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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 歐陽思的離開

歐陽是看著眼前的照片覺得應該是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的。看吧可能自己一輩子都搞不明智自己爲什麼要這樣。有時候想要告訴比人,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告訴別人。世界從來都是這樣的不公平,自己的世界已經開始混亂了。可是卻還要去關心別人。有時候都覺都覺得使自己實在自討苦吃,可是卻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現在沒有這個力量啊。

照片上的陸幽幽笑的很可愛。可是現在不是看他可愛的時候。已經有好久都沒有見到了。自從離開的時候就沒有在見到過。是真的不再見面了嗎?歐陽是問自己。可是卻沒有答案。使自己不願意承認。還是真的是命運在捉弄人呢。

天邊的雲已經飄得很遠了。或者是更近了。天藍的像是被水洗過一樣。可是現在是世界已經沒有那麼的燦爛了。或者是自己的世界已經沒有那麼燦爛。 歐陽是突然的想,爲什麼天空中沒有自己的影子了。爲什麼這樣的冬天不下一點雪來把自己的那些傷感的事情都磨平到。這樣的話就好了。自己也不要傷心了。也不用對著這些照片發呆了。

最好是讓自己出門的時候也遇上點什麼,那樣的話就可以選擇忘記些什麼。像陸幽幽和艾尚那樣可以忘記自己的那些不願意回首的往事,可是卻做不到。因爲實在是有點困難。自己的命實在是太好了。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什麼事情。

應該是沒有遇到什麼糟糕的事情,也許正是因爲這個自己才選擇現在的生活。安逸卻有寂寞。寂寞到自己可以不用說話就可以過完好幾天的光陰。使自己的錯誤還是老天的。現在的歐陽是已經不在乎了。擁有的就是最好了。

天邊的雲在夕陽裡面的變成了紅色。成了晚霞。很美麗。可是卻有是那麼的悲傷。是自己的心情在變化吧。歐陽是默默的問自己。可是想平常一樣。完全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之久落盡了無底的深淵。

歐陽思試著挪了一下位置,看著看到下面的街道。那些匆匆的人羣。還有相互攙扶的老人。年輕的孩子。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可是自己的生活在那裡?這是歐陽思一直都想要知道的。可是卻沒有希望了。就算自己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也不會有結果了。這一點歐陽思是明白的。而且是深刻的明白的。

世界少了誰都會轉。歐陽思知道。如果地球少了自己會不轉的話,或者是什麼人之後就不轉的話那麼那個人就一定會得到全世界人的關注。可是沒有人是這樣的。沒有人會出來說自己是多麼的偉大。是多麼的強。因爲那樣的行爲只會被當成瘋子抓進瘋人院。

歐陽思不想做這樣的人。

看著已經變得有些輝煌的室內,歐陽思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這個樣子的。是轉瞬即逝的美麗。沒有任何可以值得努力的地方。歐陽思突然想把自己給打一頓。因爲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想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自己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你說什麼?”艾尚看著歐陽思有棱有角的臉。雖然比白凡的好看,可是艾尚一直舉得他和陸幽幽在一起是好的。

要不是陸幽幽當初說的那做些玩笑話。自己也不可能和白凡在一起。陸幽幽也不會和歐陽思有所來往。本來這就是自己的。和陸幽幽其實是沒有任何的交集的。可是自己卻一手給他們創造了機會。真的是有點笑自己的傻乎乎了。

“我說要離開。看吧不回來了。”歐陽思很認真的說著。想是完全沒有注意看艾尚眼睛裡面不捨的神情。

“爲什麼要走。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還是遇到什麼困難了?”艾尚不解的問道。

“不爲什麼,就是想要走了。不想留在這裡了。心裡不是滋味了。”歐陽思說著低下了頭。

歐陽思從來是不低頭的。最起碼是在艾尚的印象裡面沒有見到過。可是現在歐陽思低著頭,看著桌子上面的一切。艾尚看著他覺得好想是第一次才見到他一樣。

“是不是因爲幽幽?”艾尚試探的問著。因爲艾尚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陸幽幽了。

“不是的,就是因爲心情不好了。想要走遠一點。也把心情平靜一下。”歐陽思說著。擡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艾尚。

“不要走了。之前幽幽要走。我好不容易纔把她留住。現在你又說要走。怎麼回事啊?”艾尚看著歐陽思覺得是不是這兩個傢伙的腦子都有問題了。

“偶有也要走嗎?”歐陽思突然說道。像是很震驚的樣子。

“是啊。你不知道嗎?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啊?”艾尚看著歐陽思的表情知道他玩不了陸幽幽。隨意故意的問道。

“沒什麼的。就是覺得不合適而已。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就不要在去和別的交集了。那樣的話只會鬥不高興的。”歐陽思像是在講哲理一樣的說著。把艾尚說的一時不知道要講什麼了。

“可是,你走了幽幽怎麼辦啊?她一個人不行的。”艾尚沉寂了一會說著。像是在思索話題一樣。

“不是還有你們嗎?我相信你們的。”歐陽思說著。看著艾尚,眼神裡面的意思艾尚沒有看懂。可是有那麼的熟悉。究竟是哪裡見到過自己卻記不得了。

“我們?你還是算了吧。白凡是見了幽幽就害怕。我有事個馬大哈,什麼也不會你把幽幽交給我們,虧你想得出啦。”艾尚突然笑了。看著歐陽思說著。

“怎麼啦?你們不是一直都和要好的嗎?哪在我之前幽幽怎麼辦的啊?”歐陽思看著艾尚,覺得她說的話是不是自己騙自己。

“之前有人照顧的。現在走了。本來我以爲是你的。可是到現在我知道不是了。可是你要是走了的話幽幽就真的一個人了。”艾尚很動情的說著。

“可是我真的呆不下去了。真的想要找一片安靜的地方。把我的心情理一理。不然的話,我看我都要進醫院了。”歐陽思說著突然的笑了笑。像是在說自己的未來一樣。雖然有點可笑。

“你不要來這套了。你進醫院。鬼才相信哪。就算我們都不在了你都不會進醫院。”艾尚說著。看著歐陽思的眼神,覺得裡面有太多的東西使自己看不到的。

“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就讓我離開吧。幽幽的話就交給你了。”說著歐陽思就站了起來。先是要走。

“你先不要走啊。要走也要僅一面的不是。”艾尚突然站起來,攔住了歐陽思的去路。看吧“還是不見的好。免得到到時候大家都不好意思。”歐陽思笑了笑說道。

“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是見一下吧。不然的話有那個安智一樣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幽幽會很傷心的。”艾尚說著。用懇求的眼神留住了歐陽思的腳步。

“好的。不過大家都在一起聚聚吧。以後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歐陽思說著。

“好的。我和白凡一定去的。”艾尚說著。

看著歐陽思離開的背影,艾尚的心情突然也變得不好了。不知道是因爲歐陽思的離開。還是在擔心陸幽幽的事情。反正已經開始不安靜了。心在不停的狂跳著。害怕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知道四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會發生些什麼。真的不敢想象了。怕自己真的會落下淚來。會控制不住的拉過白凡的肩膀痛哭一頓。

艾尚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好脆弱。以爲可以不用爲這樣的事情您個操心的,可是現在看看缺不是那麼回事。一點點的波瀾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自己以前都做了。都是因爲沒有正確的看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

“你怎麼了啊?看歐陽思也有點不對勁啊?怎麼回事啊?”白凡過來看著艾尚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歐陽思說也要離開。”艾尚看著白凡說道。眼睛突然的有點溼潤了。

“你怎麼了啊?他要走他就走好了,你跟著哭什麼啊?”白凡看著連忙的說著。

“你會不會著這樣的離開我?”艾尚看著白凡說道。

“我?開玩笑。怎麼會離開。離開這裡了我去哪裡啊?真是的,你有多想了。”白凡笑著敲了敲艾尚的腦袋。

“可是我老感覺到你回來開我,像安智一樣的離開。”艾尚說著。

“安智那樣的傢伙就不要再提了。那樣的人不配做一個男人。連句話都不留下就走了。算什麼啊?把又有一個人留下來。真是做人失敗啊。”白凡說著。

“就是。不過現在我好難過啊。”艾尚說著。

“你難過什麼啊?是不是覺得分別很痛苦啊?”白凡笑著說。

“是啊。你還笑得出來。肩膀借給我用用。”說著艾尚就靠在了吧的肩上。

“說好了啊。弄髒了給我洗的啊。”白凡笑著說。

“知道了。不髒的時候不也是我洗的。”說著艾尚在吧的背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冬天的陽光終於消失了蹤影。像是在配合這樣的氣氛一樣。四個人人坐著。很安靜,誰都沒有先說話,就這麼看著。你看我,我看你的。

“好了,有話就說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清楚了就好了。快點吧。誰先說?”艾尚先打破了沉默。笑著說著。臉上是笑著。可是語氣裡面卻也是帶了點陰沉的味道。

“是啊。不這樣好不好啊?我都有點覺得是不是來錯了地方。”白凡也說著。

“你要走?”陸幽幽小聲的說著。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一樣。

“恩。”歐陽思低著頭說著。也像是怕看到陸幽幽一樣。

“爲什麼?”陸幽幽問著。依舊低著頭。

“想出去散散心了。有點不平靜了。”歐陽思說著擡起頭看了陸幽幽一眼,有立馬的低了下去。像是怕與陸幽幽的眼神交匯一樣。

“爲什麼不看我?”陸幽幽說著。

“沒什麼。”歐陽思故作掩飾的說著。

“哪是爲什麼?”陸幽幽又問了一遍。

“因爲心情不好。因爲看到你就會覺得要去照顧你,覺得我就走不掉了。會一直的老死在這裡。怕看到你的樣子會一輩子都忘不掉。”歐陽思低著頭說著。

陸幽幽突然變得沉默了。眼神裡面的神色也消失了。變成了一個無底的深淵。像是刻意吞沒一切一樣。

“怎麼了啊?怎麼又不說話了。幽幽,你要是不說話的話以後可就沒有什麼機會了。”白凡說著。

“不要會說,什麼叫沒機會了?”說著艾尚又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

“不要在打了。在打就變傻子了。就會這個樣子了。”說著白凡做了個鬼臉。裝的很幼稚的一樣。

艾尚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陸幽幽看了一樣也笑了起來。歐陽思也忍不住的笑了笑。可是怎麼都像是在迎合氣氛。

“好了,現在不用尷尬了。可以之說了吧?”艾尚看著大家都不在拘謹了就說到。

“是啊。都說說吧。”白凡變回了正常的樣子說著。

“你爲什麼要走。告訴我?要實話。”陸幽幽有辦起了臉說到。

“真話就是我要離開。原因是我不能留在這裡了。會害了你們。”歐陽思說著。巡視了作者的三個人說到。

“害了我們?是不是開玩笑啊?”艾尚笑著說。像是歐陽思說的是小說一樣。

“不是開玩笑的。我有好多的事情要去做的。那是危險的,所以不想你們約跟著我手牽連。”歐陽思說著像是真的一樣。

“你說這個話可就不對了。我們也不是安徽總個膽小怕事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的啊?真是的。有事情當然是有難同當了。”白凡說著拍了拍歐陽思的肩膀。雖然陸幽幽和艾尚不相信,可是自己是見到過歐陽思的伸手。還是有點相信的。

“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歐陽思半真半假的笑了笑說。

“你們在說什麼啊?神神秘秘的。”艾尚看著兩個傢伙說著。

“你沒有說實話。”陸幽幽說著。眼睛盯著偶啊有年公司說道。

“沒有騙你。我說的是實話。”歐陽思說著。

“那爲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陸幽幽說著。眼睛裡想是要把歐陽思吃掉一樣。

“沒什麼。那樣的話我就走不掉了。”歐陽思還是低著頭說著。

“那就讓我在看你一眼。看你是怎麼一副嘴臉。”陸幽幽突然生氣的說道。

“有事說事,不要吵架。要和諧安定。知道沒有。聽話。都不要吵。”艾尚看到情況不對。連忙的說著。看著都不說話了。艾尚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客戶四立馬就意識得到不對勁了。因爲又一下子沒有人說話了。

“你們怎麼回事啊。要是在這樣的話還是各走各的路吧。不要在這裡瞎坐著了。”艾尚說著。可是卻沒有人動一下。

“你們怎麼了啊?是不是覺得我在這裡礙事啊。那我偶了還不行嗎。”說著艾尚一下子站了起來。白凡一看也站了起來。

“好了,你們聊吧。我們先走了。”白凡說著。拉著艾尚去了一遍。

外面天空變得開始陰霾了,像是馬上就會有雪落下來。

兩個人相對著坐著。沒有人開口。像是誰都不願意打破這一份平靜一樣。想之前的那個傍晚。有夕陽的時候。兩個人沒有說話。現在沒有了。

“你們怎麼回事啊?給你們機會了還不珍惜,是不是沒有我們在你們都不會說話了啊?”艾尚有衝了過來說道。

“是啊。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啊?”白凡也跟著說。

“我要走了。”陸幽幽突然說著。

“走?去哪裡啊?”艾尚突然覺得看和陸幽幽說著。

“回家。”陸幽幽回答的很乾脆。藉著就站了起來。

“不是吧。你們什麼都沒有說那,怎麼回事啊?歐陽思,你不是不是欺負幽幽了?”艾尚說著。

“再見。”歐陽思沒有理會艾尚的訊問對著陸幽幽說著。

“再見?還是不再見了吧。拜拜。”陸幽幽回頭看了一樣還低頭坐著的歐陽思。突然覺得他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陸幽幽的心突然的有點恍惚。

“那就拜拜吧。“歐陽思說著站了起來。看了陸幽幽一樣立馬的呦低下了頭。

“那就這樣吧。我走了。”說著陸幽幽也不管艾尚的阻攔。直接的就走了出去。

潔白的雪隨著陸幽幽的眼淚流了下來。是在祭奠陸幽幽的傷心,還是因爲這種讓人傷感的氣氛。輕盈的雪花在陸幽幽的身上舞動著。隨著她的呼吸。隨著她的腳步。隨著她的節奏。隨著她的心情。一切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就在這個時間出現。就在這個傷心的時刻。就在陸幽幽決定要不再去見一個人的時候,

就在陸幽幽對自己說忘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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