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我就帶田恬去國外度假,讓她們找不到人。您也不要怕,就算有一天,田恬真知道了,她也不會離開您。至於田恬的媽媽,我不會再給她一分錢,田恬母親的行爲(wèi),真的太過分了。”慕思皓氣憤地說。
“她跟我說,如果田恬不把公司還給她們,她就要去找田恬的生父要撫養(yǎng)費。田恬認(rèn)不認(rèn)我,我倒不是太介意,我畢竟不是她的生父,而且我還坐過牢。可是,她現(xiàn)在懷著身孕,我不想她受刺激,更不希望她被她媽媽利用,去找她親生父親要錢。”田大海痛心地說。
“我明白,我知道您心疼田恬,我也心疼田恬,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您是一位好父親,您對田恬,比親生父親還要親,我相信,田恬不會離開您的。您別擔(dān)心,一切交給我,早點去休息吧。”慕思皓勸慰道。
“思皓,你一定要保護田恬,別讓她受傷害。”田大海無能爲(wèi)力,如今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慕思皓身上。
“有我在,不會有事,您放心吧,很晚了,休息去吧。”
“哎。”田大海應(yīng)了一聲,進房睡覺去了。
慕思皓喝了一杯水,也回房睡覺去了,爬到牀上,看著田恬熟睡的臉,他笑了,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她不滿地推開他的臉,說:“別吵,睡覺。”
“好,睡覺。”慕思皓在她身後躺下,摟著她的腰,緊緊貼著她的身子。
一覺睡到大天亮,田大海果然煎了軒軒愛吃的雞蛋餅,上面還有芝麻粒,吃起來非常香。
“軒軒,好吃嗎?”田大海笑問道。
軒軒用力點點頭,說:“好吃。”
“吃飽了去上學(xué),好好讀書。”田大海慈愛地輕撫軒軒的頭。
“田恬,我們說好今天去登記結(jié)婚的。”吃完飯,慕思皓提醒道。
“誰要嫁給你,不去。”田恬一口回絕。
“媽媽,去吧,去吧。你明明怕爸爸被別人搶走了,現(xiàn)在幹嘛還在這裡裝,虛僞。”軒軒推了推田恬。
田恬驚訝地看著軒軒,大叫道:“臭小子,你說什麼,你敢說我虛僞。誰教你的,我纔沒有在乎你爸爸,他愛被搶走就搶走吧,哼,我纔不稀罕。”
“爸爸,你看吧,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朵朵也說不理我了,可是一看見我,笑得像花兒一樣。”軒軒得意地說。
“軒軒,你不是戀愛了吧。”慕思皓突然問道。
“不可以嗎?”軒軒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可以,只是,你會不會太早熟了,你才幼兒園啊。”慕思皓嘀咕道。
“軒軒,準(zhǔn)備好了嗎?”廚房傳來田大海的聲音。
“好了,外公,我們可以走了。”軒軒應(yīng)聲道。
田大海收拾好廚房,擦乾淨(jìng)手,便領(lǐng)著軒軒出門了。
“老婆,我們也走吧。”慕思皓摟著田恬的腰撒嬌道。
“老實交代,把你的戀愛經(jīng)歷,全都給我交代清楚。我是被小米的事傷透了,再來一個,怎麼辦?”田恬一臉的認(rèn)真。
“你真的要聽嗎?”慕思皓笑道。
“是,我想聽。”田恬對他的戀愛史非常感興趣。
然後慕思皓便摟著田恬,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講述他的初戀。
“我的初戀是在高中,愛上了一個少數(shù)民族的女孩。”慕思皓說。
“少數(shù)民族?哪個民族?”田恬馬上打斷他的話。
“維吾耳族。”慕思皓答。
“新疆的哦,長得像混血兒,很漂亮吧,你還滿有眼光的嘛。”田恬笑瞇瞇地說。
“你能不能不要打斷我,讓我講完。”慕思皓不滿地抗議。
“好,你說,我看看這個少數(shù)民族的姑娘對我有沒有威脅。”田恬乖乖禁聲。
“可是她拒絕了我,她說族人不會同意她與漢族通婚。然後我把身邊親戚朋友中那些少數(shù)民族與漢族通婚的成功案例說給她聽,試圖感動她,我還鼓起勇氣給她寫了一封情書。”慕思皓回憶道。
“哇,你居然會寫情書,簡直不敢想象,你也給我寫一封。繼續(xù)講,後來呢,她收到情書以後什麼反應(yīng)?”田恬興奮地問。
“你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寫情書,酸死你。沒有後來啊,因爲(wèi)她壓根沒收到情書,我寫給她的情書,被她交給了老師,老師告訴我媽,後果非常嚴(yán)重,我被我媽罰面壁思過。”慕思皓說道。
“哈哈,這就是你的初戀啊,笑死我了。你當(dāng)時是不是很生氣,有沒有找她問清楚,爲(wèi)什麼把情書交給老師?”田恬笑道。
“我去找她了,那天晚上下著傾盆大雨的晚上,我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她。總之那天晚上特別背,聽天氣預(yù)報下小到中雨,結(jié)果下的是中到大雨,而且我喊一聲她的名字,天上就打一聲雷。”田恬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我的肚子都要笑痛了,你是想笑死我是不是?”
慕思皓皺眉道:“嚴(yán)肅點,你老公的初戀如此慘敗,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後來呢,你在樓下淋雨,她沒出來見你一面嗎?”田恬問。
“沒有,我回去以後就感冒了,發(fā)高燒,等我再回學(xué)校,她已經(jīng)轉(zhuǎn)學(xué)走了。”慕思皓說道。
田恬點點頭,說:“你纏著她不放,她又不喜歡你,只好躲了。”
“誰說的,我後來聽說,是我爸動用關(guān)係逼著她轉(zhuǎn)學(xué)的。”慕思皓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還有嗎,除了這個,還有嗎?”田恬繼續(xù)打聽。
“還有一個,那是在小米出事以後。當(dāng)時,他們看我那麼傷心,想分散我的注意力,逼著我去相親。”慕思皓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