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白低著頭,這個這兩天她也有想過,但她以前嫁給杜淳安的時候是因爲他們杜家有錢,至於現(xiàn)在,她承認自己也不愛她,但是他身上至少是多了一種責任感,也比以前要成熟穩(wěn)重了。
可能是以前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也沒有辦法做到完全的忘記!
但是要杜淳安放棄孩子,那應(yīng)該也絕對不可能,讓她放棄更不行。
心裡邊有了千萬種的想法,都被她一個一個的給弊掉了。
“好,爲了樂樂,我可以跟著你,但是我沒有辦法再像以前跟你睡一張牀,住一間屋子,是一個家沒錯,但你必須要分清楚,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唯一有聯(lián)繫的就樂樂,想讓她有父母,僅僅就是這麼簡單,你不可以干預(yù)我,我也不可以干預(yù)你。”
杜淳安聽明白了她話的意思,默認性的點頭,目前這是最好的方法,只要陶婉白不抱著孩子逃跑,什麼他都答應(yīng),更何況現(xiàn)在他也沒有能力可以帶給她們什麼。
“睡吧”杜淳安躺了下去。
第二天陶婉白回了一趟租住的地方,她把家裡的那些杜淳安給她的那些零錢,全部都兌換成了一百的,拿去了醫(yī)院給杜淳安,而杜淳安給了一張他的儲存卡,以身體不舒服爲由,告訴她了密碼,讓她拿著卡將那些錢存了起來,雖然數(shù)字還不到四位數(shù),但目前這是唯一的積蓄!
陶婉白再回到醫(yī)院的時候,杜淳安已經(jīng)起牀了,他穿好了衣服,旁邊的護士和醫(yī)生攔都攔不住。
“杜淳安,你做什麼?”陶婉白走過去,她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你是想再昏倒讓大家救你嗎?”
杜淳安將病房裡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還別說,這身上還真的是有夠疼的,但是隻能在醫(yī)院裡邊躺著還不如殺了他呢。他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做。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也昏倒不了,去把孩子抱來,我們先回去一趟,我還有事情。”
“孩子在這”宋千茉抱著孩子走了進去,她看著病房裡邊的兩個人,“我和爸已經(jīng)給婉白重新租了房子,那邊的已經(jīng)退了。爲了防止再有什麼事情,所以租住到了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房租跟你們原先的錢是一樣的,只有兩個房間,衛(wèi)生間在外面。”
杜淳安的目光落到宋千茉的小臉上,她雖然是長的美沒錯,但是她是別人的老婆,陶婉白也長的不差,雖然說是沒有什麼商業(yè)頭腦,也沒有她精明能幹,但至少是自己的。
他伸手接過孩子抱著“謝謝,等以後如果我能夠站穩(wěn)了腳跟,這還你們這份情。”
“走吧,帶你們?nèi)タ纯葱碌牡胤健彼吻к允菍Χ糯景矝]有好感的,但至少這個人現(xiàn)在變了。
陶婉白想把孩子接過來抱的,杜淳安身上的傷光是看著就心驚,更別說是隻躺了兩天,他後腦勺上面還包裹著紗布,但是他執(zhí)意要抱,她想抱回來也抱不回來。
到了新的住處,宋千茉將他們安排了一下,杜淳安就走了,他好像有許多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