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別院,依舊是安靜無人,已經(jīng)是隻有點點燭光支撐著整個大院。
對著昏暗的環(huán)境,沈衣衣感到害怕,本能地靠近玄瑟,小心地看著周圍。突然,玄瑟舉起手在她面前,拿著的是一個冰墜子的項鍊,精雕細(xì)琢。
“給你。”輕輕把項鍊放在她手上,玄瑟有點抱歉地說,“當(dāng)初把項鍊拿走的時候沒有跟你說一聲,抱歉。不過它以後都屬於你,我來幫你戴上吧。”
沈衣衣還在錯愕,這個冰墜子她認(rèn)得,之前丟失了嗎?但如今看到,她內(nèi)心是一陣顫動,任由玄瑟給她把項鍊戴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內(nèi)心一陣酸酸甜甜,百感交集,忍不住想哭。
玄瑟淺笑,也是暗暗慶幸,沈衣衣的記憶能一點一點恢復(fù),這比什麼都好。伸手蒙著她的眼睛,低聲地伏在她耳邊輕語:“來,先閉上眼睛。”
沈衣衣乖乖地閉上眼睛,一天的記憶下來,她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不相信自己,但給卻不會懷疑玄瑟對她的感情。
這份信任真的是對玄瑟最大的安撫,小心地?fù)е嵩鹤呷ィ屗谑孪劝才藕玫奈恢蒙希昧艘磺袦?zhǔn)備,這才輕輕擡起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語:“可以了。”
沈衣衣緩緩睜眼,眼前是一片星海,璀璨的繁星點綴,整條銀河就出現(xiàn)在眼前,那種感覺,就像是置身於茫茫星空中。
記憶如走馬觀花一樣閃過,最重要的是,這一剎那的那種失去的感情就像流水一樣涌入她的腦海,相對的,是她淚如泉涌。
“我居然會忘記,麟瑜,對不起。”
那一聲呼喚,是這些天以來,沈衣衣第一次喚他名字,玄瑟一頓,心中那種刺痛的感覺是終於消散。
一把把她扣在懷中,緊緊地?fù)肀е骸耙乱隆枷肫饋砹藛幔俊?
“嗯!對不起!對不起!”沈衣衣緊緊抱著他,無法控制內(nèi)心的痛,她都想起來了,想起來她對玄瑟的感情,想起來自己離開他那種無法安寧的感覺。
不要再分開,不要再分開了!
玄瑟重重地舒了口氣,情緒也是有些不穩(wěn)定,聽著她的低泣聲,玄瑟不忍,低頭堵上那抹紅脣。
萬般思念,如水滴而下,激起一圈圈的波瀾。光是親吻已經(jīng)無法訴說彼此那種久別重逢的心情。
玄瑟突然把她抱起來,大步往屋內(nèi)走去,看著那臉色緋紅的伊人,下腹那無法束縛的猛獸在咆哮著。
“衣衣,我想要你。”
帶著沙啞的話語,在她那赤紅的耳根磨砂著,不安分地輕輕觸碰著。
沈衣衣渾身一陣顫抖,羞澀地點頭。
輕輕咬著她的耳根,玄瑟一點一點地品嚐著,逐步往下,逐步攻陷。
“衣衣,想要嗎?”
身體被他撥弄得焦躁不安,沈衣衣扭捏著,有些癡迷的眼神看著他,羞澀地點頭,咬著紅脣。壞人,就知道欺負(fù)她!
玄瑟攀上,在她身前徘徊:“我要聽你說出來,想要嗎?”
“麟瑜……我……”沈衣衣渾身微顫著,眼神有些散漫,他怎麼能這樣嘛。
“我想聽你說。”就像是小孩子撒嬌似的,玄瑟柔聲地哄著,他能忍耐。
“想……要……”不禁伸手捂著臉,沈衣衣知道,自己就是抵不過他。以前怎麼就沒發(fā)現(xiàn),玄瑟會這樣啊!啊!好羞澀!
“老婆,我愛你。”得到滿意的回答,玄瑟笑著輕吻她,努力地滿足她。
身體的碰撞,一次又一次,直到沈衣衣疲憊不堪,差點昏睡過去,才得意結(jié)束。
相擁在牀上,沈衣衣縮成一團地在玄瑟懷中,低聲喃喃:“麟瑜,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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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疲倦地醒來,沈衣衣睜眼,一愣。
這次,眼前不是空無一人,玄瑟側(cè)著身,淡淡地淺笑看著她,見她醒來,是輕撫著那疲倦的臉蛋:“早,睡得還好嗎?”
“好……”沈衣衣愣了一下,頓時滿臉緋紅,又是鑽進被子裡,哎!沒試過醒來時看見玄瑟光著身子的啊!昨天天色昏暗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可是一清二楚!
依舊淡淡地淺笑,玄瑟再度輕聲地問:“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啊!你怎麼又……”沈衣衣說著,玄瑟便翻身壓著她,某處的燥熱明顯地訴說著他的慾望。
“既然沒事,那就來做晨運。”說罷,不容反抗地欺身而下。
沈衣衣無言以對。
離開‘玄家別院’的時候,玄瑟把她小心地抱上車,看著氣鼓鼓的沈衣衣,他淺笑著道歉:“對不起。”
“哼,都不心疼我!”沈衣衣委屈,這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她現(xiàn)在倒有點想靈魂出竅,至少不用腰痠背痛的!
“好吧,在你同意之前,我不會碰你。”玄瑟舉手投降,給她扣好安全帶,弄好衣服,這才慢慢地開車。
因爲(wèi)他跟沈衣衣都屬於未能出院的人,至少程煜不允許他們在偷偷出院,所以,玄瑟只能是帶著沈衣衣回到醫(yī)院。當(dāng)然,他也希望能在醫(yī)院讓沈衣衣緩和一下身體。
不過,但他抱著沈衣衣回到病房的時候,程煜是冷著臉站在病房等著他們。
簡單掃視二人,他哼哼地說:“你們,到底有沒有當(dāng)病人的覺悟?”
“是我擅自帶她出去。”玄瑟微微皺眉,小心地把沈衣衣放回病牀,這纔回望著程煜。
充滿火藥味的氣氛,就像一下子就能點燃。沈衣衣被夾在中間,恨不得找個地方逃出去,但無奈,她現(xiàn)在連動都不想動。
“什麼情況?老公,院長找你呢,你還在這幹嘛?”就在這時,於潔珊探頭進來,趕緊把程煜拉了出去。她不過是出去買點東西,怎麼回來就跟進入戰(zhàn)場似的。
不過走到門前,她又是頓了頓,看著玄瑟小心伺候著沈衣衣,柳眉輕挑,哦,看來出去一天,做了不少事啊。
而且,沈衣衣給她的感覺,跟前幾天有點不同,是恢復(fù)記憶了嗎?所以說,玄瑟終於不用受折磨了?
於潔珊淺笑著搖頭,也不留下打擾,趕緊跟著程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