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這是纔開口問,今天到了時間去酒會接人,結(jié)果,被告知人已經(jīng)離開,打他的電話也一直處於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回到碧峰山莊,也沒有看見人,這下子就擔(dān)心了起來,差點沒有去報警。
“回去發(fā)佈新聞,就說爺準(zhǔn)備迎娶蘇家二小姐。”
留下話,東方翼徑直出了門。
蘇家二小姐?誰?秦牧頭大,難道,是蘇紫娟?!現(xiàn)在是什麼情況?誰可以過來和他解釋一下?
回到碧峰山莊,蘇紫娟躲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不敢出來,正當(dāng)他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勃朗特過來敲門,“蘇小姐,少爺回來了。”一句話,嚇得她差點沒有撞死在房間內(nèi)。
“哦,好,我知道了。”蘇紫娟點頭,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直接過去看下,他要怎麼辦?現(xiàn)在的她,是連死都不怕的人了,還怕什麼呢?
慢悠悠的走下樓,一眼便看見東方翼滿帶怒火的眸子盯著自己,全身的皮膚,泛著不一樣的白。她顫巍的走著,險些腳下一空,直接滾了下去。衆(zhòng)人就那麼看著,尤其是,秦牧,完全不知道這裡面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按說,昨天晚上東方翼被人下藥,她的可疑性最高,可是,當(dāng)時卻被東方翼告知,他和她要結(jié)婚?想到這個,秦牧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
“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只要想到昨天晚上的行動失敗,她便知道,這下子沒有好果子吃了。
“準(zhǔn)備下,下個月我們結(jié)婚。”東方翼丟下話,便直接回到了書房,將自己與外界的一切隔絕開來。
“啊?”蘇紫娟完全沒有聽明白,剛剛說什麼?結(jié)婚?她明明在東方翼的眼中看到了厭惡,那種幾乎要直接將自己殺死的眼神,可是,爲(wèi)什麼,卻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不安的看著秦牧和勃朗特,似乎是想要從他們的眼神中找到答案。秦牧只是嫌棄的說了一句,“下個月和BOSS結(jié)婚。”然後就離開了客廳。
勃朗特聽著,表示現(xiàn)在的事情,變化的有些找不到節(jié)奏了。總覺得每天起來,分分鐘就會出現(xiàn)一件令人詫異的事情一樣,就比如,他不知道爲(wèi)什麼會將蘇紫娟弄回來一樣,就比如,現(xiàn)在,好端端的,會出現(xiàn)東方翼說要娶蘇紫娟的話一樣。這個世界凌亂到他已經(jīng)完全找不到節(jié)奏了。
回到書房的東方翼,抓起蘇紫虞留下的畫冊,呆呆的看著,“女人,聽到這個消息,你肯定很難過的是不是,我就要娶別的女人了,而且,那個人,還是我最不喜歡的那種。”他拿著畫冊冷笑,“可是,不這樣做,他不放心,不相信我放棄你了,那我又要怎麼找到你們母子三人呢?”
寂靜的書房,沒有一點聲響。寂寥的空氣,吹在身上都覺得有些冷。
震驚過後的蘇紫娟,邁著步子回到房間,還處在剛剛在樓下的那種狀態(tài),自己給東方翼下了催情的藥,雖然沒有得到東方翼的身子,可是,卻奇蹟般的沒有被東方翼處罰?甚至,自己還因禍得福,即將成爲(wèi)這個碧峰山莊的女主人?一想到這個,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面,一會高興一會懷疑的樣子,和一個瘋子差不了多少了。
直到第二天,各大新聞媒體爭相報道,東方集團(tuán)總裁東方翼即將迎娶蘇家二小姐,蘇紫娟的新聞漫天的蓋過來,她這才確信,自己是真的要嫁給東方翼了。
“哈哈,我就要成爲(wèi)這個碧峰山莊的女主人了?”她躺在牀上,大聲的笑著,再次出門的時候,臉上掛著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樣,看的整個山莊的傭人都覺得厭惡。
“看什麼看,不知道我就要成爲(wèi)你們的主人了?”她如何看不到那些人眼中的嫌棄,但是,只要是東方翼說的,她就可以無所顧忌,那女主人的姿態(tài),端的那叫一個正啊。
勃朗特?fù)?dān)心蘇紫娟會找著藉口懲罰他們,便擺擺手,示意他們都趕緊幹活去,沒事不要待在客廳閒晃。
消息一出,整個T市都鬧得是滿城風(fēng)雨,秋玲看到新聞後,氣的差點沒有將電視機(jī)給砸了,好在白慕凡眼疾手快地將她給抱住,“我說玲子,電視機(jī)砸了沒有關(guān)係,可是,你想讓我們的兒子看見你這個樣子?”說著,指著一旁正等著一雙圓溜溜大眼睛的白雨桐。
“對不起,桐桐,媽媽太激動了。”她深深吸了口氣,掙脫了白慕凡的鉗制,快步走到孩子身邊,抱起他,“媽媽不該這麼激動的。”
“媽媽,你剛剛怎麼了?遇到壞人了?”白雨桐現(xiàn)在已然兩歲半,對於很多事情,都處在懵懂的狀態(tài),剛剛秋玲激動的差點砸了電視機(jī)的模樣,他看得出來,自己的媽媽生氣了,而且,很火大。
“嗯,看到壞人,所以……”秋玲都不曉得要怎麼解釋。
白慕凡上前打著圓場,“沒事,媽媽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帶你去遊樂場?”此時,只能轉(zhuǎn)移自己孩子的注意力了。
白雨桐一聽,立刻樂呵了起來,點著頭,“好。”這場危機(jī)就這樣被白慕凡輕而易舉的給化解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電視畫面上的那個人,心中只能默哀,東方翼,你自求多福吧?
整個碧峰山莊的傭人們雖然看不慣蘇紫娟的所作所爲(wèi),但是,也只能認(rèn)了,畢竟,說出這件事情的人,是他們的主子。勃朗特幾次看見秦牧,欲言又止。tqR1
“大叔,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秦牧如何看不出勃朗特的心思,搖著頭,“如果你是想知道BOSS爲(wèi)什麼要娶蘇小姐的話,那我就無能爲(wèi)力了,畢竟,這是BOSS決定的事情,我們還真的不好說。”他也想知道,爲(wèi)什麼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明明他看的出來,東方翼是嫌棄蘇紫娟的,奈何,還要娶她?
“行吧,當(dāng)我什麼都沒有問。”勃朗特?fù)u頭,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主子的事情,還是不管爲(wèi)妙。
歐洲,東方盛正在吃著東西,突然聽到這麼一個消息,嘴裡的食物直接就飛了出去,險些落在安德魯?shù)哪樕稀?
“那小子下個月要結(jié)婚了?娶的什麼人?”真的就這麼放棄蘇紫虞了?還真的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啊。
“是,娶的是蘇紫虞的妹妹,蘇紫娟。”安德魯如實彙報著自己得到的消息,“中國那邊,現(xiàn)在已然傳開了,應(yīng)該不是假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人著手準(zhǔn)備婚禮的事宜了。”
“真的假的?按照什麼規(guī)格走的?”
“比當(dāng)時娶蘇紫虞的陣勢還要大,可見少爺對蘇紫娟那個女人的重視程度。”
“行,在觀察兩天,我倒是要看看,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他是不是就可以過去島上看看那個女人和自己的孫子孫女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兩歲了吧?上次過去看是什麼時候,他都不記得了。
一連幾天,碧峰山莊都忙碌著準(zhǔn)備著婚禮事宜,而東方翼則每天奔波在工作與家之間,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蘇紫娟自己去準(zhǔn)備,而她也樂在其中,畢竟,這是自己的婚禮,所以,很多事情,她都親力親爲(wèi),甚至,挑選糖果,她都是精挑細(xì)選,儘量做到最好。
“不行,這個糖果太甜了,不適合。”她已經(jīng)連著換了好多種,但是,都沒有她滿意的。
手工作坊的工作人員,也頭疼,最後,提出用牛軋?zhí)牵穱熯^後,這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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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事宜,緊羅密佈的進(jìn)行著,而東方翼回到碧峰山莊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不過,對於這點,蘇紫娟並不介意,只要想到還有幾天的時間,自己就要成爲(wèi)這個山莊的女主人,她便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歐洲那邊,也開始確信,東方翼是真的打算結(jié)婚了。東方盛饒有興趣的看著手邊那一堆堆的雜誌報紙,突然就好想去氣一氣蘇紫虞那個女人,還記得上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說,要自己有一個長輩樣?甚至,還喊著自己“父親”?一想到這個,他就淡定不下來,快速的準(zhǔn)備了下,便直接飛往了那個島嶼。
如今的東方佳祺和東方佳霖,已然是快兩歲的孩子,他們正愉快的在島上跑著,突然看見有一家直升飛機(jī)落在島上,嚇的趕緊往蘇紫虞的懷中跑,可是,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卻是一直盯著那架飛機(jī)看的。
看見飛機(jī)上下來的人,蘇紫虞臉上的笑意漸漸收回。消失了一年多的人,突然就這麼出現(xiàn)了?總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
東方盛打量了一下蘇紫虞,似乎,這一年多的時間,她並沒有任何改變,只是,消瘦了許多。
“過得可好?”良久,他開口,蹲下身子,看著東方佳祺和東方佳霖,“來,爺爺抱。”兩個孩子看著他,一臉的陌生打量。
“過的好與不好,父親,你看不到?”
“是嗎?”東方盛冷笑,聽著“父親”兩個字,只覺得一陣刺耳,“我告訴過你,你沒有任何資格喊我父親,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