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整頓一天後,沈籬打起精神開始新的生活。。s。
b市是國內(nèi)二線城市,不是最熱鬧的,也不是最冷清的,正合適現(xiàn)在的她。
若是去國外,一箇中國人在金髮碧眼裡的老外堆裡其實(shí)很顯眼的。
若是一線大城市,信息太快,人員太多,那樣的信息量,消息透出去更快了。
b市這種二線城市,人不多不少,生活節(jié)奏不快不慢。所謂大隱隱於市,正好合適現(xiàn)在的她。
“這麼好的頭髮,全部都要剪掉嗎”剪髮小哥不由的再次問著。
絲順如綢緞,烏黑髮亮,這樣的髮質(zhì),保養(yǎng)都保養(yǎng)不出來。
沈籬點(diǎn)點(diǎn)頭,把剛配的眼鏡摘掉,道:“都剪了,我要留短髮。”
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長髮,這次終於要全部剪掉。
從頭開始,新的生活。
“噫,看著好眼熟啊。”剪髮小哥驚訝說著,目光中帶著驚豔,道:“好像某個女明星,真漂亮。”
“真的嗎。”沈籬笑著,一副很榮幸的模樣,笑著道:“很多人都這麼說呢。”
她拍過電影,照片傳遍網(wǎng)絡(luò),認(rèn)識的人確實(shí)很多。
不過以人口基數(shù)來說,十二億人中有長相相似的太正常了。而且誰能想到一個堂堂大明星會穿著地?cái)傌浀浇诌吤廊菰杭纛^髮呢。
許多人長了明星臉,仍然不是明星,主要是沒有行頭和派頭。
剪髮小哥也笑了起來,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哪個大明星會跑到這種地方剪頭髮呢。不過眼前這位客人真是美女,話便多了起來,笑著道:“那我下剪子了,你要反悔還來的及。”
沈籬笑了起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點(diǎn)頭道:“剪吧。”
脫掉明星的光環(huán),沒了各種包裝,她只是個漂亮女孩而己。
這纔是最真實(shí)的她,這纔是她想要的生活。
“哇,這麼一收拾,完全不像你了。”梅西一臉驚訝的看著沈籬的新造型,只是過了兩天而己,沈籬好像換了一個人。
恤衫,牛仔褲,利落的短髮,再加上臉上的黑邊眼鏡。清麗的面容遮住了,沒了少女的溫柔,倒添了幾份少年英氣,而且年齡看著更小了。
不知道該說是感覺變了,還是沈籬的精神狀態(tài)不同了。
整個人看起來朝氣蓬勃。
“我也覺得這樣不錯。”沈籬笑著說,對現(xiàn)在的自己也十分滿意。
身份,學(xué)歷,家庭出身,姓名,除了性別沒法換之外,全部都改了。
沈嶼十分細(xì)心,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
全新的生活在等待著她。
梅西繞著沈籬轉(zhuǎn)了三圈,問:“那怎麼稱呼你,還叫你嫂子嗎”
沈籬現(xiàn)在一副未成年的模樣,再叫她嫂子感覺怪怪的。尤其是沈籬現(xiàn)在改換身份了,他也不敢亂稱呼。
“繼續(xù)叫也行,無所謂。”沈籬笑著說,一個稱呼而己,反正就相處兩個月,沒必要刻意去改。
再加上梅西一直說英語,能聽他話的人不多。
“k,那我就繼續(xù)叫。”梅西笑著說。
沈籬只是笑,又道:“我先出門了,中午不回來,你的午餐我放冰盒裡了,要吃自己熱一下。”
梅西愣了一下,眨眨眼問:“那我做什麼”
“做什麼都可以,錢在茶幾上,不想呆在家裡那就出去玩吧。”沈籬笑著說。
梅西馬上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是去面試,很無聊的,你還不如自己玩。”沈籬說著,本來是抱著玩的態(tài)度在網(wǎng)上投了簡歷,沒想到竟然收到了面試電話。
她便想去試試看,雖然不是什麼大公司,但是編劇助理的工作,她不但有興趣,而且跟她現(xiàn)在的專業(yè)也很對口。
“不行,老大給我的任務(wù)是保護(hù)你,我一定得跟著去。”梅西說著。
沈籬伸手拍拍梅西的肩膀,以她的本意是想摸摸梅西的頭,只是他的個頭太高,她實(shí)在摸不到。有時候梅西的表情,很像是忠犬狗狗,讓她忍不住想摸摸他的頭,笑著道:“但他也說了,讓你聽我的話。”
梅西頓時遲疑起來,沈嶼確實(shí)叮囑過他,
沈籬順勢拿起包,朝梅西揮揮手道:“我走了,你出門時記得把鑰匙帶上。”
說著帶上門出去,從電梯下樓。
走出樓道,沈籬不自覺得擡起頭,深深吸口氣,早上清鮮的空氣,帶著陽光的味道,如此的舒服怡人。
她是一直渴望的,終於得到了。
“師傅,到長江路華商大樓。”沈籬對出租車司機(jī)報上地址。
她要去面試的星藝公司,就在這座華商大樓上。
昨天接到電話之後,她特意網(wǎng)上搜過信息,星藝公司算是間文化公司。老闆接劇本,交給下面的編劇去寫,跟娛樂圈沾邊,也不沾邊。
她要應(yīng)聘的就是編劇助理,上面特別要求英文熟練,她簡歷上有留學(xué)經(jīng)歷,這估計(jì)是公司看上她的主要原因。
“目前關(guān)於阿拉伯婭雯公主,在自家酒店遭輪,暴一事,雖然官方以及婭雯公主極力否認(rèn),但有消息指出,視頻裡的確實(shí)是婭雯公主本人。”
車上電臺突然的報道把沈籬嚇了一大跳。這兩天她一直忙著休息,剪頭髮打造新造型,好像刻意的,她不去看電視,就是上網(wǎng)也不看新聞。
霍斯域也好,婭雯公主也好,連帶著方茹,沈躍,她全部不想知道。
沒想到仍然躲不開,而且事情是越鬧越大。
不止是電視新聞,連車載電臺上都播,這架式是要把婭雯公主逼死啊。
要說幕後沒人操縱,打死都沒人信。
“公主也能被輪了,阿拉伯的治安喲。”出租車司機(jī)用感慨兼幸災(zāi)樂禍的口吻說著。
沈籬沒接話,只是看向窗外風(fēng)景。
她是見過婭雯公主的,不管那次見面時印象如何。她真沒辦法用完全旁觀者的口吻去評論這事。
而且一個年輕女孩子遭遇這種事情,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到了。”司機(jī)把車子停靠到路邊,提醒著後坐的沈籬。
沈籬這纔回過神來,把車費(fèi)遞上,又笑著道:“謝謝師傅,”
司機(jī)笑笑,好久沒遇上這麼懂事有禮貌的,熱心指路道:“華商大樓就在左側(cè),你從這裡過馬路就到了。”
“嗯,謝謝。”沈籬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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