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會捨得威脅你,可是我更不能夠容忍你離開我的身邊。”月剎的話那麼的溫柔,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容,不管是誰看了,都會被迷惑的,就算是男子也不列外,這樣完美如同謫仙一般的男子,真的是世上僅有。
然而一旁的沐塵一雙目光只是盯著瀾,那裡有著深深眷戀欣喜還有悲傷,一時間的混亂,讓很多人都來不及思考的太多。
可是他們卻明白,這兩個奇怪的男子,是來想要帶走落音音的。
玨兒冷冷的站了出來,目光不畏懼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聲音也多了一份冷漠“你休想帶走媽咪。”
“罌粟,這便是你的孩子嗎?你知道我每次看見他的感受嗎?”月剎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可是他的目光,除了在看向落音音的時候,一如既往的溫柔,在看向別人的時候,都是一批昂冷漠。
然而罌粟這個名號,卻是讓小小年紀的玨兒愣住了,罌粟,那應該只是一個傳說纔對,不僅僅是他,一旁的安正淳也愣住了,此時此刻,他似乎才發現,他心愛的女人,身上究竟有著什麼樣驚天的秘密。
慕亞的實力不凡,居然能夠傷成這個樣子,難道有些事情並不是傳說,可是怎麼可能,小女人今年纔不過二十六歲而已,如果小女人是罌粟,她爲什麼這麼的年輕,那麼這兩個男子又是什麼人,一切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
不管他們究竟是誰,他都不會讓他們帶走他的小女人,她是他的妻子,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帶走的,絕對不會,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目光之中多了一份冷漠,他握住小女人的手,感覺她的手是那麼的冰涼,甚至在顫抖,知道她在害怕。
“我的妻子,豈是你們想要帶走就帶走的。”安正淳冷漠的說著,這一刻他不管是誰,都絕對不允許,他們帶走她,絕對不允許。
落音音聽了他的話,並沒有多少的欣喜,因爲接下來就聽見瀾冷冷的說道“就算你是黑道的教父,可是想要阻止我們,也還是有些不自量力,罌粟姐姐,是註定要和我們在一起的,你們這些人,怎麼賠與罌粟姐姐在一起。”
落音音一愣,原來這就是淳的身份,黑界教父嗎?可是,那個人的力量豈是他們能夠阻擋的呢?她所有的希翼都在月剎的身上,可是月剎會放過自己嗎?他和自己一樣,對於認定的人或者事情,都有著一種可怕的執念。
就好像她愛上了淳,認定了,即便是經過那麼多年,經過那麼多的紛分分合合和傷害,她仍舊是無法愛上別人,心裡仍舊是隻有他一個人。
月剎呢?她仍舊是記得自己當初拒絕了月剎的場景,他在自己的面前,永遠是那麼的溫柔,可是這樣的溫柔卻也是一把可怕的劍,她寧願不要這份獨有的溫柔,因爲太過於危險。
“月,我現在很幸福,我不想離開。月,不要逼我。”輕柔的聲音,緩緩的說著,她的目光裡甚至有著哀求。
月剎慢慢的靠近她,可是他的臉上卻有著怒氣,雖然看向她的時候,仍舊是那麼的溫柔,可是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
“罌粟,你捨不得這些人是嗎?可是你怎麼能夠捨得我呢?怎麼可以呢?你難道忘記我們曾經一起是怎麼活過來的嗎?難道你忘記了那些承諾了嗎?”月剎的話,讓她無法回答,那是她永遠都不願意回憶起的。
月剎看見她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不禁笑了“那些屈辱與疼痛,你不想在回憶起了吧。那些生不如死,被人踐踏著尊嚴活過來的日子,恐怕是你的噩夢吧,可是你知道嗎?對於我來說,那卻是我最開心的生活。因爲我的罌粟,會永遠笑著叫我月哥哥,可是爲什麼現在卻都是變了,爲了這個男人變了。”
月剎的笑,那麼溫柔,他的話讓所有的人不解,甚至有些恐懼,他們很想要知道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最震驚的,恐怕莫過於落家的二老。
“你爲了養你的人,當初刻意的讓我幫你想辦法隱瞞,保護他們,我可以容忍,可是別人我無法容忍,丫頭,和我回去。”最後的六個字,顯然語氣重了。
安正淳,落音音月月剎,三個人的距離是那麼的近,甚至有一種緊張的感覺。
“小女人,我不會讓你走的,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安正淳的心裡有些擔憂和害怕,他害怕她會和他們離開,甚至連兩個小鬼都不要了。
這時候,苒兒哭著說道“媽咪,不要離開,不要離開。”
“如果你願意,可以帶著這兩個小鬼離開。”月剎的話,剛剛落下,就看見,落音音憤怒了,就仿若,被人觸及了逆鱗一般。
“不行。”冷漠而又憤怒,這樣的她,衆人從來沒有見過。
轉而見,落音音忽然間笑了,笑得那麼美麗,就仿若一朵罌粟花一般,緩緩的說著“阿雅,你帶著爸媽和伯父伯母他們進去。”
她不想他們看見她陰暗的一面,她不想要離開,如今或許只是剩下這樣一種辦法了。
她不是不相信淳的實力,而是她太清楚和了解這兩個人了,他們爲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而那些手段,就算淳是黑界的教父,也是無法想象的,就算他們無法想象,他們是如何卑微的如塵埃一般的活下來的。
當初,那麼多的人,最終剩下的有幾個,他們怎麼會知道,平均一千個人裡面,有一半多是自己選擇自殺的,選擇自殺哈哈。
阿雅沒有說什麼,帶著兩家的二老進去了,還是有些不放心。
“月哥哥,你曾經說過,只要我打贏了你,你就會答應我一個要求,對不對,這話還算嗎?”落音音的話,說的那麼的溫柔,然而一旁的月剎卻是笑了,笑得那麼的美麗。
“月哥哥答應你的事情,永遠不會改變,丫頭,你認爲你能夠打贏我嗎?”月剎的聲音輕柔。
“好,月哥哥。”輕柔的聲音,安正淳想要阻止,但是落音音回頭對他輕柔的一笑“相
信我,淳。”輕輕的說著,然後抱著他,沒有人察覺,她往安正淳的懷裡塞了一張紙條,甚至,後來還輕輕的低語了一些話。
玨兒把苒兒護在了自己的身邊,他似乎也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
“瀾,我不希望這裡任何一個人受傷,你明白嗎?”落音音緩緩的說著,她相信淳的實力,能夠保護好兩個小鬼,可是其他人,她還是不放心。
瀾看得出來有些不情願,不過他看了看月剎,還是點點頭。
幾乎是在一瞬間,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兩個人便以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速度已經打了起來。
此時安正淳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一般,小女人如今還有身孕在身,手握成了拳頭,目光狠狠的看著打在一起的兩個人。
他沒有想到,他的小女人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厲害,一時間,就算是他不願意相信,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女人,就是那傳說的罌粟,而那個男人,還有藍髮的男子,他似乎也猜到了他們是誰。
雖然他一開始懷疑,可是還是有些疑惑,不太相信,畢竟罌粟三人出現,那一時的腥風血雨,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的小女人,不過十幾歲而已,她究竟經歷了什麼,心裡有著深深的疼痛還有自責。
兩個人動起手來,真的不是單單的比試而已,似乎只要不會把對方殺死而已就可以,所謂的傷和血,他們已經視而不見了。
這樣的做法,讓一旁的人都驚呆了,玨兒把苒兒護在自己的懷裡不讓他看,到了後來,安正淳則是冷冷的說著“玨兒帶著你妹妹回去。”
玨兒沒有一絲的猶豫帶著苒兒離開,可是他的心裡卻是隱約的覺得這一次媽咪似乎要離開他們了,對於這樣的一種認知,他的心裡有著莫名的難受和恐慌。
落音音身上的刀和各種武器,不知道是怎麼變出來的,月剎也是一樣,可是他們發現了,雙方都沒有用槍。
月剎忽然間退後了一步大聲的笑了“好好,丫頭,想不到你這幾年居然進步了,可是即便是如此,你也不可能打贏我的。”
月剎的衣服碎了,肩膀流著血,臉上也有著血痕,可是落音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然而即便如此,她也知道對方是手下留情了的。
安正淳想要過來扶著她,卻是被她制止了“不要過來,淳,我想自己了結。”
“丫頭,你堅持不了多久了,你不會沒有察覺的,不是嗎?難道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想要了嗎?”說到這裡,月剎的目光裡閃過一抹陰冷和悲傷。
“性命嗎?月哥哥既然都不在乎罌粟的性命,那麼罌粟自己還在乎什麼?”落音音的話語裡有著一抹悲傷,可是更多的卻是痛恨,她輕輕的扶著自己的肚子。
她也是最近才發現奇怪之處的,原來,這並不是懷孕了,雖然一切都和懷孕的癥狀無意,可是她卻是假孕了。她怎麼能夠如此大意的忘記了,那座孤島有這樣陰狠的藥物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