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和其他人跟在身後離開,他們當真是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實際上,韓野沒有打開的牌,有兩張和落音音是相同的,是一樣的,只不過她的並沒有打開罷了,或許說沒有機會打開,如果打開了,那麼該說誰作弊呢?
韓野的目光露出一抹陰冷,不知道在那裡算計一些什麼,這個忽然間出現(xiàn)的女人,倒真是讓他小看了,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夠爲他所用,那麼就要毀滅了。
“爸,明天我們?nèi)ツ仪笥H。”韓野冷冷的說著,她的父親自然也是明白他話語裡面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太多,而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就知道音音不會讓我失望的。”老太太十分高興的說著,眼裡面都是笑意。
一旁的水兒,仍舊是有些不服氣,她認爲這一切不過都是運氣好罷了,根本不算有什麼真的本事。
“外婆,我只是運氣好而已。”而落音音也只是笑笑如此謙虛的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外婆,事情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那我現(xiàn)在就離開了。”
她來澳門並不是爲了幫助莫家,也不是爲了回到莫家,她不過是爲了一些事情而來的,她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她並不想在莫家停留太久,或許內(nèi)心的深處還是有些排擠。
老太太眼裡閃過一抹擔憂,沒有人能夠明白她眼裡的擔憂,她只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這時候,莫磊緩緩的說著“音音啊,你明天在走吧,今天已經(jīng)這麼晚了,在這裡休息吧。”
老太太也趕緊的說著“是啊,你回來只住了兩天,也沒有陪著外婆好好說說話。”
落音音微微皺眉,雖然想要拒絕但還是答應(yīng)了。
而水兒,似乎是註定了要和她過不去一般,總是不論什麼事情都是針對她,而落音音只是淡淡一笑,她並不想去計較太多,因爲她覺得沒有必要。
她和莫家也好,古家也好,都不會永遠的這樣有著不斷的牽扯的,當一切都結(jié)束之後,或許她也會離開,畢竟有些事情她是無法逃脫的。
只是,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她的心裡有著深深的不捨和疼痛,不過她並不能夠表現(xiàn)出來什麼,不是嗎?
第二天,起牀吃完早餐,便決定要離開了,只是還沒有走出別墅的大門,倒是先有人進來了。
是韓家父子兩人,沒有人知道他們來究竟是爲了什麼事情,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也能夠猜到,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而落音音看向韓野看著她的目光時,本能的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那目光赤裸裸的佔有的慾望太過於明顯了,不僅僅是她感覺到了,身邊的安正淳同樣也感覺到了。
“從昨天你離開,我一直期待我們能夠再次見面。’韓野一雙陰冷的目光看著落音音,就算是說話的時候,那聲音裡也透露著一分陰冷,哪怕是笑容也是一樣,這樣陰冷的人,讓她本能的感覺厭惡。
這時候韓總笑著說道:“老太太,我和野兒這次來,是
爲了一件事情的,昨天你的外孫女去參加賭局,野兒對她一見鍾情,今天來,我是爲了野兒來的,希望兩個人能夠訂婚。”
他的話語裡透露著自信,似乎認爲老太太是一定會答應(yīng)這件事情的。就算不爲別的,這樣的聯(lián)姻,對於兩家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韓總說笑了,我已經(jīng)有女兒了,我旁邊的這位是孩子的爸爸,我想你們就算是想要聯(lián)姻也是找錯人了,不好意思。”輕笑著說道,她纔不會相信什麼一見鍾情,更不會相信那麼陰冷的一個人也會喜歡別人,恐怕他們打的是別的目的,想要控制她,還真是有些癡心妄想。
韓野聽了她的話,目光更加的陰冷,就連聲音裡也透露這深深的陰冷,緩緩的說著“是嗎?不過據(jù)我所知你還沒有結(jié)婚。”
“是嗎?即便如此又能夠如何?我的婚約已經(jīng)訂了,而且我不喜歡太陰冷的人,你嚇到我的寶貝了。”說著,落音音輕輕的揉了揉苒兒的頭髮,寵溺的說著“苒兒不怕,讓爸爸抱著你。”
苒兒還真是非常的配合,顫抖著小身子,轉(zhuǎn)進安正淳的懷抱。
“陰冷,真是有趣,有趣的很,這麼說,你是決定不配合了。”韓野目光陰冷的看著她,似乎是威脅一般。
忽然間讓落音音哈哈大笑,而此時安正淳站了出來,冷漠的口吻“你的話是想要威脅我的女人,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不過是一個賭場而已,莫要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安正淳的話語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而韓家的賭場,他也確實是沒有放在眼裡,如果他想要讓他毀滅,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只是他現(xiàn)在不想浪費這些時間而已,而他對於賭場真的是沒有多少的興趣,或許應(yīng)該說,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韓野聽了十分的氣憤,目光彷彿是要殺人一般,只是安正淳只是淡淡一笑,說了一句話,便帶著他的小女人和寶貝女兒離開了“威脅別人之前,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水兒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如果有人找一點注意到了,或許之後也不會發(fā)生那些荒謬的事情了。
他們離開之後,韓野也同樣氣憤的離開,以他的性格這件事情,絕對是不會這樣輕易的結(jié)束的。他們開的是賭場,自然而然來鬧事的人也很多,可是有能力擺平這些事情,可見也非同一般。
尤其是韓野,他本身是一個非常自傲的人,總認爲自己是最強最厲害的,而這次的事情主要也,是他的主意。
雖然這次韓家的總裁仍舊是韓野的父親,實際上,不過是一個空殼子而已,同樣也能夠看得出來,他這個人是非常的心狠手辣的,爲了一些事情,是會不擇手段,而且六親不認的。
他們都走後,莫南不禁有些擔憂的說道“韓野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老太太只是嘆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他們會自己解決的,我累了。”
落音音他們離開之後,便先
帶著苒兒去了阿雅那裡,她想要去找那個神秘人,有些事情她必須要問清楚,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她仍舊是要問清楚,她不想要什麼事情都是這樣的不明不白的,心裡除了疼痛在也沒有別的了。
提醒了阿雅一些事情之後,就離開了,落音音知道有人跟蹤著他們,不過她並沒有在意,因爲她身邊的男人,輕聲的說著“放心好了,我會處理的。”
她不知道他如何的處理,可是有他在,有他的話,她就會感覺莫名的安心,會有一種十分放心的感覺,或許漸漸的依賴他已經(jīng)成爲了一種習(xí)慣了,不知道有一天自己離開了會不會習(xí)慣沒有他在身邊的生活。
傻傻的笑了,他們來到了上次找到那個神秘人的地方,這裡還是一切都沒有改變。而那個中年男子,坐在那裡,懷裡抱著一個可愛的波斯貓,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事情,目光似乎看向著遠方。
如果他不動,或許會讓別人誤以爲他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了。
過了一會,落音音緩緩的說道“我找你有事情要問你。”
中年男子,仍舊背對著他們,什麼話也不說,仍舊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彷彿沒有聽見落音音的話一般,那麼的安詳。
“你到底是誰?你是古正天對嗎?”落音音的話語裡面有著一絲不可察覺的顫抖,都說他已經(jīng)死去了,可是爲什麼,如果死去了,那麼相同的字跡如何說,老爺子的迫切想要知道又是爲什麼對於過去的事情,所有的人都閉口不提又是爲什麼?
她不相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又或者是她想的太多了,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是古正天,那麼他既然沒有死,爲什麼丟下自己,不要自己,又爲什麼,把自己引入一片混亂之中,這一切她都不明白。
她不想要在就緒這樣的糊塗下去了,她想要弄明白所有的事情,她不想要繼續(xù)的被騙了,就是這樣而已。
“古正天,哈哈...。”中年男子聽見了這個名字瘋狂的笑著,笑聲中,有著說不出的悲慼與痛恨,只聽見那極其難聽而又沙啞的聲音,憤怒的喊著“古正天是誰,他已經(jīng)死了,古正天哈哈古正天,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死了。”
“死了,是啊,死了,不然他怎麼會丟下妻子不管不顧,任由別人害死,不然他怎麼會,二十多年對自己的女兒不聞不問的。的確是死了,死了。”落音音說著,淚水忍不住的滑落,她幾乎可以肯定,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古正天。
可是他不願意承認,則是說明,他不僅僅痛恨自己,更加的痛恨古家,爲什麼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她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她忽然覺得越往下查,揭開的一切或許更加的是她不能夠接受,也不想要接受的。
誰能夠告訴她,爲什麼?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面目全部毀了的男人,竟然是他的親生父親,可是這又能夠如何呢?她不願意承認,不是因爲他的面目全非,而是因爲他的利用。
落音音深呼吸,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