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邪惡?”
緩步走在樹林之中,韓意淡淡道。
“嗯,還可以感應(yīng)得到,在北方。”邪惡坐在韓意的肩膀之上,雙目微微一凝後道。
“只能給出大概方向?”
雙目一抹詫異,韓意有些驚訝道:“邪惡套裝,相當(dāng)於你的分身,就算是相距百萬公里,你也可以感受得到纔對。”
點了點頭,邪惡道:“不錯,的確如此。
所以,很顯然邪龍護手,被帶到了一百公里以外了唄。”
“嘖!”
聽到邪惡的話語,韓意的臉上頓時一抹陰霾。
“不用在意啦,邪龍護手我已經(jīng)封印了,除了偶爾會散發(fā)出一絲詭異的光芒以外,根本沒有其它任何的特徵。再說,擁有邪羽翼的你,一百公里的距離,也就是一天的問題而已,在意那麼多幹什麼?”
邪惡到顯得無比輕鬆,緩緩道。
“對了,邪惡。”似乎想起了什麼,韓意臉上一抹疑惑之色道:“這邪羽翼,是邪惡套裝的第二件吧?你是怎麼得到的?”
“當(dāng)然是去了那擁有龍之谷線索的藏寶之地了,也就是當(dāng)初你所得到的那張羊皮卷的所在地。”
眉頭一翹,韓意有些詫異道:“就憑一張殘圖,你也能找到?”
“廢話,也不看看我是誰?”
邪惡給了韓意一個大白眼後,輕輕道:“爲(wèi)了找出那個藏寶之地,我可是花費了數(shù)月的功夫,在將它給分析出來。”
說到這裡,邪惡的話語微微一頓後,立刻道:“行了,小子先別說這些了。
現(xiàn)在要做的是,恢復(fù)你的身體,還有打開邪羽翼上的封印。”
指著韓意的右掌,邪惡搖了搖頭道:“虧得你在掌握身體之後,塔特人的特殊體質(zhì)也被激活了,不然第一掌,你這右手就該粉碎了纔對。趕緊的將你的手臂治好吧,不然要是那落陽樓的敵人,再次襲來,可就真的危險了。”
“落陽樓?”聽著邪惡的話,韓意眉頭一皺道:“你認爲(wèi),他們還敢來?”
“廢話,怎麼可能不敢來。”邪惡臉上一抹凝重之色,看著韓意道:“小子,你就沒發(fā)現(xiàn),一點問題麼?”
“嗯?”
邪惡微微吸了口氣,雙目一抹凝重之色道:“區(qū)區(qū)一個落陽樓,他們卻派出了,整整二十個巔峰獵殺,以及十個初級大獵殺者,這本身,你不覺得,就是一個問題麼?”
“邪惡你想說什麼?”一時間還沒轉(zhuǎn)過彎來,韓意眉頭緊皺道。
“數(shù)量啊,數(shù)量。”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邪惡狠狠的用手在邪惡的額頭上來了一下後,沉聲道:“若是你的敵人,是某個國家,如華夏,光明那樣的國家的話,我還不驚訝。
可是,在小鎮(zhèn)上生活了那麼久,那個落陽樓,明顯就是一個私人勢力。
區(qū)區(qū)一介私人勢力,竟然能夠派遣出,超過二十名巔峰獵殺者,你就不覺得,這獵殺者,太不值錢了一點麼?”
聽著邪惡的話語,韓意猛然一驚。
是啊,對方不過就是一個私人勢力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巔峰獵殺者,與初級大獵殺者?
獵殺者,可不是大白菜,隨處,隨地可見。
就算這裡是龍巢,獵殺者極多,但是這個數(shù)量是來自全世界的。
全世界的獵殺者,能夠聚集在南門鎮(zhèn)的,也就三四十位了。
什麼,說僱傭?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且不說韓意的實力如何,要讓獵殺者心動的價格,那最起碼也是一億以上,就如遊狼,本身也就才初級獵殺者巔峰,差不多快要進軍中級獵殺者的樣子。
而就是他,在看到韓意爆發(fā)出來的王者之路後,連想都沒想,轉(zhuǎn)身就跑,就可以看出。
一億的價格,僅僅只是讓他心動,還達不到讓他悍不畏死的地步。
巔峰獵殺者與初級獵殺者的差距是多少?
最低也是三倍吧?
那也就是說,起碼一個巔峰獵殺者要付出最低三億的金額。
不僅如此,在二十名巔峰獵殺者之後,還有這十名初級大獵殺者。
這又不同了,要知道大獵殺者一人,就算是初級,也能夠輕鬆幹掉十名獵殺者。
十個初級大獵殺者,相讓他們心動,起碼也要付出三十億以上的價格,才能被滿足吧?
當(dāng)然,這是以遊狼的基礎(chǔ)來計算的,其中或者有些水分。
但是那麼多的人力,這一趟,要是不花個百億,是絕對下不來的。
你說範(fàn)老夫人也就纔要一億而已。
可是你也要搞清楚,範(fàn)老夫人主要目的,可不是錢,而是想要殺掉韓意,斬草除根,力求安心。
想到這裡,韓意的額頭之上,不自覺的一滴冷汗,緩緩落下。
“這個落陽樓,絕對不如表面那般,簡單。”
深深的吸了口氣,韓意沉聲道。
“嗯,其背後,若是沒有一個國家在支持的話,那麼就說明,他們掌握了什麼東西,所以才能夠如此,大範(fàn)圍,大劑量的製造獵殺者級的獵人。”
“既然如此,那麼我的傷,就更加不能耽誤了。”
低頭,看著那依舊顫抖不已的手掌,韓意雙目一抹厲芒道:“等修復(fù)了,在將邪羽翼封印打開後,就會南門鎮(zhèn),會一會,這個落陽樓。”
說罷,韓意的身形,徹底的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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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在此時,落陽樓之中。
孫掌櫃,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跪在地上,從森林之中,跑回來的十名初級大獵殺者。
“你們是說,那個小鬼,是真王級強者?”
臉色陰冷,孫掌櫃看著這些跪在自己身前,巍巍顫顫的獵人們。
“是的...。”語氣之中蘊含著濃濃的顫音,顯然還沒有從韓意的那一掌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當(dāng)然,相比孫掌櫃的冷靜,一旁被範(fàn)老夫人帶到這裡來修養(yǎng)的範(fàn)德卻跳了起來。
“你們這羣蠢貨,竟然將我母親獨自一人留在了那裡?你們,怎麼不去死,不去死?”
憤怒,無比的憤怒。
要知道,範(fàn)德之所以能夠擁有今天,可以說的上全靠範(fàn)老夫人。
沒了範(fàn)老夫人,他什麼也不是。
在南門鎮(zhèn),不消三天,不餓死,恐怕也會被人給打死。
聽著範(fàn)德的喝罵,跪立在地的十名初級大獵殺者,臉上不僅一抹陰森之意。
孫掌櫃喝罵他們,他們不敢還口,可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廢物,在他們面前大發(fā)厥詞了?
雖然還沒有從韓意的恐怖陰影之中走出來,不過一行十人身上的怒氣,可是半點都不少的。
頓時,十股兇厲的氣息從他們的身體之中透露出來,直接向著範(fàn)德碾壓了過去。
感受到那傳遞而來的殺意,範(fàn)德臉上頓時一抹驚恐,剛纔他之所以能夠吼得,主要是因爲(wèi),進入這裡後孫掌櫃對他一直都非常客氣,所以纔會不自覺的認爲(wèi),自己和孫掌櫃成了朋友,當(dāng)然也就可以大聲喝罵這羣人了。
此刻,範(fàn)德不僅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孫掌櫃,企圖尋求他的幫助。
然而因爲(wèi)手下回報的消息,此刻的孫掌櫃哪有心情理會範(fàn)德,雙眉緊皺的在那裡,思索著。
看到孫掌櫃不理自己,在看看地上那羣人的不善目光,以及壓在他身體之上的殺意。
作爲(wèi)一名出名的廢物,以及二世祖,和敗家子的範(fàn)德,何成遇到如此局面。
於是,他恐懼了,驚慌了。
不僅如此,伴隨著他的害怕,一股臭味也從他的身體之上,傳了出來。
氣味一出,立刻在場所有人都是眉頭一皺。
特別是那幾個在不久前服侍過範(fàn)德一陣子的下人,更是臉上一抹厭惡和不屑,居然被下的失禁,果然夠廢...。
而孫掌櫃,則是擡起頭,微微的擡手按住了自己的鼻子,看了範(fàn)德一眼。
雖然範(fàn)老夫人生死未知,不過孫掌櫃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畢竟那女人的性格實在是太毒了,所以還打算留下範(fàn)德,讓他在落陽樓當(dāng)個打雜的。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正所謂爛泥扶不上牆,留下恐怕只會給落陽樓,帶來無盡的麻煩。
當(dāng)即淡淡道:“將他,丟出去。”
“是!”
頓時那站在範(fàn)德身邊的兩名下人,一左一右,夾住範(fàn)德,就像外走。
其速度之快,在範(fàn)德還來不及出聲,就直接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厭惡的看了一眼範(fàn)德站過的地方所留下的污穢,孫掌櫃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說罷,直接轉(zhuǎn)身,向著裡屋走去。
“將這裡,給我打掃乾淨(jìng)。”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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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屋之中,一個巨大的銀幕之前。
“情況如何?”
“根據(jù)手下的回報,屬下懷疑,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五年前,決戰(zhàn)的兩大真王之一。”
恭敬的站在那裡,對這銀幕之中的人道:“那一戰(zhàn)後,黑暗會長,已然路面。所以屬下猜測,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小閻王韓意。”
“是麼?”
“主人,我們應(yīng)該怎麼做?拋棄這裡的產(chǎn)業(yè)?”
“不,狂獅已在來的路上了。”
“主人,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