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喝了一口酒,被帶到貴賓招待室的帝,臉龐之上看不出喜怒之色。
而跟著他一起進城的那些個披著斗篷,後背有著一個紅色的圓圈,中心迎著一條華夏古國的象徵,神龍的人則坐在後面,安靜無比。
“老師,我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而作爲華夏古國的第一人,禹頑此刻的臉色十分難看道:“不過一個野小子,就他有了那個身份又如何?難道您認爲,他可以贏過我?”
“或者說,您對我的實力一點都沒有自信?”
越說,禹頑的臉色就越難看。
可以肯定,若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的老師,帝。
恐怕他早就拂袖而去。
這等小動作,對於高傲的他而言,簡直就是侮辱。
“我對你當然有信心,不僅僅只是有信心,我可以肯定,你一定能夠成功。”
將酒杯放下,帝看著禹頑,淡淡道。
“那麼,您爲什麼,要來這裡?”
禹頑沉聲道。
“徒兒啊,難道你真以爲一個野小子有能夠讓老師我出動的可能麼?或者說,就憑曉那個丫頭,在背後搞些不成器的舉動,就能夠讓老師我不顧身份,嗯,應該說自降身份的的行動起來麼?”
帝臉上一抹冷光,緩緩道:“雖然你老師我,很護短,這一點我承認。”
“可是,這個時代,老師不護短,弟子就沒活路啊!”
“就如你的大師兄,我的親兒子一般,就是因爲我不護短,他纔會死。”
說道這裡,帝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在看著禹頑道:“讓我來這裡的原因,一會你就會明白,現在就給老師我,安靜的坐著,明白麼?”
半個小時的等待後,貴賓招待室的大門打開了。
爲首的是,華夏古國國主,劉辯。
緩緩的走到帝的身前,劉辯臉上一抹歉然道:“帝閣下,對於朕的行爲,朕很抱歉。”
“沒有的事。”搖搖頭,帝沒有在意的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爲何來這裡了!”
此刻,包括站在劉辯身後的曉等人,都點了點頭。
“可是帝閣下,韓意這一年的時間,所在的地方,基本上我們都是知道的。地點上根本就不可能。”
原本對帝沒有什麼好感的彤彤,眉頭緊皺道。
“你們每時每刻,都掌握著他的一舉一動麼?”帝神色不變,緩緩道。
“沒有!”曉搖了搖頭表情十分簡單道:“但是我可以保證,這件事絕對和他無關。”
“既然曉丫頭給與保證,那麼暫時的我可以不將他當成幕後人。”
帝點了點頭,轉頭對這那邊坐著無比安靜的其中一人道:“過來。”
“是!”
其中一人立刻站起來,走到了帝的身邊。
“將你記錄的,放出來給我們看。”帝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很直接得道。
那人點點頭,當即將自己的手從斗篷之中伸出,輕輕在上面一點之後。
一個虛擬投影頓時出現。
而更加讓人驚異的就是,此刻若是魔狙手沙迦在這裡一定會發現,這個投影之中的人,就是他和火焰死神。
“這是一天前,我在王城拍下的。”
“裡面這個人,叫沙迦,外號魔狙手,中級獵殺者。”
“在目標進城後,就一直跟隨其後,並且在目標暴露實力,讓衆人猜疑之時,開始大事宣揚對方的名號。”
“後來火焰死神叫破身份後,迅速離開,而後在路上曾出手狙擊過火焰死神一次,失敗後測底消失無蹤。”
“而最後一次發現這個人出現,則是在考覈的第二關,中心。”
“並且從火焰死神最後傳來的信號來看,中心所發生的事情,必然和他有關。”
聽完那人的介紹,帝立刻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退下。
“帝閣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在看完投影后,劉辯的臉上一抹凝重之色道。
“我懷疑這是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甚至不亞於黑暗集團的存在。”帝看著劉辯等人,臉上凝重道:“不到短短兩年時間,作案數目長達數百起。”
“並且,每一次行動,都極爲準確,隱秘。”
“數百起針對天空城居民的行動,沒有一次失敗,並且還在作案現場留下了。”
“罪人授首,謹遵我主之命!的言論。”
“其中有接近十七次,還是發生在我的領地之中。當然,這也是爲何我會注意的原因。”
“然而,也隨著我的調查,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實事出現了。”
“某人,或者說是某個組織,正在暗處,企圖挑起,華夏古國所謂的天堂人與原始人的戰爭。”
“並且,這個組織的實力極其強大,所擁有的科技技術,也讓人無比震驚。”
帝擡起頭,看著劉辯等人緩緩道:“並且其手段極其殘忍,基本上每一個死者,在身前都收到了極大的折磨。”
“這種極端變態的行爲,不僅讓我會想起了最近發生在華.夏.古.國.的.事.件!”
聽到這裡,所有人眼瞳一收道:“揚州城殞落。”
“不錯!”帝點了點頭道:“事件的主角本身就是揚州城事件的主角,並且之所以會如此,也是因爲揚州城事件而出的。”
“以上的聯通之處,不得不讓我開始懷疑,這次的事件,是不是又是那一族的人,搞出來的事情。”
“要知道,揚州城當時的情況是,內有奸,外有敵。”
“不論是歷代國主留下的隻字片言中的新生物,還是人類死敵龍人,這兩個存在,基本上都是可以動搖到華夏古國根本的存在。”
“不過,對於後者,我個人並不覺得,它的智慧能夠聰明到這種程度。”
“而前者,殘酷的手段,不顧人命的冷漠,種種相識,讓我不得不將這一次的事件,聯想在它身上,當然也因爲這個結論,簡直讓我不寒而慄。”
“現在你知道,爲何我會親自動身,來這裡了吧?”
說道這裡,帝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禹頑。
而禹頑臉上一抹恍然之色後,臉上徹底恢復了平靜,那冷傲衆生的態度又再一次的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那麼,帝閣下想要怎麼做?”劉辯看著帝,緩緩道。
“本來,我是想以來就將這次事件的中心逮捕,讓他們所謂的主,成爲一個空口無憑。”搖了搖頭,帝看著劉辯等人,緩緩道。
“不過,很顯然。它並不在意成爲了中心的那個小鬼的性命。從這次完全不顧主角存在的行動,就可以看出。”
“恐怕,它對於那個小鬼,還有這一種極深的怨恨,之所以用那個小鬼當中心,只是爲了忽悠原始人而已。”
“一旦仇恨達成,小鬼也好,原始人也好,都沒有意義。”
“它的目的,僅僅只是想要挑起華夏古國的內亂,僅此而已。”
說道這裡,帝臉上不僅露出了棘手之色道:“對於這種敵人,簡直就是老虎咬刺蝟,無從下口。”
聽著帝的話,周圍所有人的臉上頓時一抹陰沉,顯然這次事件背後所包含的陰謀,讓所有人的心,蒙上了一層陰影。
特別是有揚州城殞落事件作爲先列,雖然因爲韓意的意外出現,而夭折。
可是其損失之大,依舊是自恐龍之後,最大的損失。
“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發生下去。”就在所有人心情極其沉重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姜小小開口了。
小臉上帶著一抹自信,在全場大佬們的注視下,姜小小緩緩道:“我覺得,這一次你們嘴巴里面說所的它,依舊會在韓意的身上,摔一個大跟頭。”
搖搖頭,否定了自己剛纔的話語,姜小小再次開口道:“不,這不是覺得,而是肯定!”
“因爲,韓意對於陰謀,有著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嗅覺,那種嗅覺,就猶如飢餓的狼對遠在數千米之外的獵物追中一般,直接而準確。”
“哼,覺得?肯定?大言不慚!”禹頑一聲冷哼,看著姜小小臉上一抹不屑。
連自己老師都感到棘手的事情,那個野小子,可能麼?
看著禹頑,姜小小沒有一絲退卻道:“那只是因爲,你不瞭解韓意而已。只要瞭解他的人就會知道,沒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之下,耍陰謀。”
“這不是可觀的相信,而是無數次的經歷的總結。”
雖然姜小小的話,沒有什麼憑據,可是偏偏奇怪的就是,一臉陰鬱的曉等人,此刻忽熱那感到自己心頭一輕,那一層看不見的壓抑,彷彿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帝沒有說什麼,臉上露出笑容道:“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好了。”
當然,在小小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卻不知道,此刻的韓意,真的遇上了。
遇上了,帝等人,嘴裡的那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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