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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暫代丞相之位

什麼叫做外戰(zhàn)外行,內(nèi)戰(zhàn)內(nèi)行,現(xiàn)在的袁譚袁大公子就充分的表現(xiàn)出了這麼一個場景

來,我們的袁譚袁大公子在對外戰(zhàn)爭最爲可圈可點的恐怕也就是對戰(zhàn)青州孔融的時候了,那孔文舉孔打夫子還真的不是袁譚袁大公子的對手,被從青州北海給趕出來了。

可是在對外戰(zhàn)爭之中我們的袁譚袁大公子可就不那麼光彩了。

袁譚原地大公子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奪取兵權(quán),在最大的可能性下拿到整個河北的兵權(quán)和統(tǒng)治權(quán),所以袁紹的昏迷的消息袁譚那是到處封鎖啊,那些個醫(yī)官最後還是被袁譚給殺了一乾二淨

河北軍許都城中。

“救命,救命,郝邵將軍,你救救我,救救我啊!”自從袁譚袁大公子宣佈戒嚴之後,整個許都城中就掀起了一副血雨腥風了。

郝邵索性眼不見心不煩躲入了自己的軍營之中不再出來了。

誰知道終究麻煩還是找上他了。

“怎麼回事?”郝邵皺著眉頭從營中走了出來,從郝邵的視野之中看到那邊幾個穿著河北軍軍裝的校尉步入了自己的先鋒軍大營之中。

這幾個校尉雖然都是穿著河北軍的軍裝,但是郝邵知道這定然不是自己先鋒軍大營的,他郝邵身爲先鋒軍主將,要是連自己的手下有幾個人都不認識那可就真的失職了。

“你們是何人,如何入得我先鋒軍大營,難道不知道亂闖他營地,吾可當場斬殺之嗎?”郝邵是先鋒軍主帥,自己的營地應(yīng)該戒備森嚴,可是現(xiàn)在卻是被另外的人給闖入了,他郝邵能不生氣嗎?

“郝邵將軍,吾等是奉了大公子的命令!”那邊的幾個校尉看到了郝邵也是對著郝邵抱拳就要解釋一番,可是郝邵根本就不搭理他們,轉(zhuǎn)而怒目而視那些個自己的手下!

“還有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郝邵伸出了手指著這手下的一幫子人“營門就這樣讓人進來了?”

“郝邵將軍,我們!”那邊的來的幾個校尉還想要解釋,但是郝邵卻是把他們當做了空氣。

“今天值班校尉是何人,站出來!”郝邵怒吼道。

“將軍,是,是末將!”一個先鋒軍校尉走了出來,低著頭心驚的看著郝邵。

“值營期間,不經(jīng)通報,私自讓外人入營,軍法如何?”郝邵質(zhì)問著自己的手下。

聽著郝邵語氣之中的怒火,這個先鋒軍的校尉也是嚇傻了,腿都在打抖了,嘴巴里哆哆嗦嗦的這纔開口了起來“軍軍,軍,軍法當斬!”

“那還愣著幹嘛,左右給我拖出去砍了!”郝邵正在氣頭之上指揮著手下親衛(wèi)就要把這個值班校尉拖出去砍了已正軍法了。

“將軍!”一聽到郝邵認真了,邊上的幾個先鋒軍的校尉全都半跪了下去,爲這個值班校尉求情啊,畢竟大家都是袍澤,都是一個坑裡出來的兄弟啊,難道說啥就殺了?他們也是知道郝邵現(xiàn)在正在氣頭之上所以一個個也是半跪了下去求情了起來。

“郝邵將軍,我們是奉了大公子的命令前來抓捕這逃犯,這纔來到郝邵將軍您的先鋒軍的!”那邊的袁譚派來的校尉一個個都是臉上帶著慍色啊,因爲這郝邵做出這樣的樣子就是在給他們看的啊,而他們是奉了袁譚的命令,是袁譚的人,郝邵這是擺明了不給袁譚臉色啊。

郝邵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那邊在在求郝邵救他的人,此人不正是之前在許都丞相府中告訴衆(zhòng)人袁紹還有救的那個醫(yī)官嗎?此人之所以能夠進入郝邵軍大營那是因爲之前郝邵幫他求過情,再加上他也幫助郝邵治癒了郝邵母親的病急所以這纔有了出入郝邵大營的資格,現(xiàn)在袁譚的人竟然要抓捕此人跑入他郝邵的營帳來了!郝邵不由的頭疼了起來,終究還是難以置身事外啊。

“郝邵將軍,救命,救命啊!”那邊的醫(yī)官一個勁的在地上磕著頭期望得到郝邵的救助。

“我讓你們說話了嗎?”郝邵皺著眉頭對著那邊的袁譚的手下質(zhì)問道“來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張巖給我拖出去仗打三十!”郝邵直接處理了值班校尉,他也不可能真的殺死自己的手下,這樣一來不是親者痛仇者快了嗎。

“張巖你可服氣?”郝邵大聲的對著那邊的張巖喊道。

“末將服氣!”看著不用死了,張巖也是鬆了一口氣,當即就下去領(lǐng)罰了。

“郝邵將軍,你當真要包庇這個逃犯嗎?”袁譚的幾個手下這也是真的怒了,眼睛桀桀的看著郝邵,用手指著那邊的醫(yī)官。

“逃犯?我營中何時出現(xiàn)了逃犯?”郝邵也不想太過於得罪袁譚。

“此人就是逃犯,郝邵將軍,這是袁譚大公子的命令,郝邵將軍莫不是要違抗不成!那就不要怪我等上報大公子了!”這個袁譚的手下對著郝邵威脅道。

此人也是糊塗,這可是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先鋒軍將校可都在呢,竟然這般的對著郝邵與知其然的,郝邵要是聽了,這不是降低他的威望嗎?這以後還怎麼統(tǒng)兵?更何況要是來個和郝邵差不多品級的人還好,一個區(qū)區(qū)的校尉竟然敢指著他郝邵的鼻子罵,這不是找死嗎?

“哼!”郝邵冷冷的看著那邊的袁譚手下校尉“莫說他不是逃犯,只是我軍中的一員醫(yī)匠,就說是逃犯,爾等也敢在我營中拿人?是真的不把我郝邵放在眼中了是嗎?”郝邵說著他的親衛(wèi)營就已經(jīng)上前了,把這些個校尉和帶著的兵馬統(tǒng)統(tǒng)包圍了起來。

“醫(yī)匠?好好好!那我等這就回去通報大公子!你郝邵將軍所言!”袁譚派來的校尉看著自己等人被包圍了起來,不由咬牙切齒了起來,當即就準備掉頭離開。

“慢著!”郝邵突然喊住了那邊的袁譚軍校尉。

“郝邵將軍莫不是想通了?”袁譚的幾個校尉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的嘚瑟,他以爲郝邵是介於袁譚的壓力開始鬆口了呢、

“想通?”郝邵搖了搖頭“此乃我先鋒軍大營,即便是主公前來也得通報,爾等算什麼東西竟然直接闖入我大營之中,來人都給我拖出去杖責三十以儆效尤!”袁譚的校尉們準備走了,可是郝邵卻不打算放過他們啊,直接就下達了命令,讓人杖責三十再拖出去。

“郝邵,你敢!”袁譚的幾個手下,眼睛都瞪大了起來,這杖責三十可不是小事情啊,搞不好是要死人的。袁譚手下校尉帶來的人全都拔出了刀劍。

“好愣著幹嘛,給我拖下去!”郝邵繼續(xù)喊道。“若是膽敢有抵抗者,格殺勿論!”郝邵是不願意得罪袁譚,但是卻也不是怕了袁譚,之前郝邵住在軍營之中就是爲了避免一些個事情的,可是現(xiàn)在袁譚的人都欺負上門了,他郝邵要是再沒有反應(yīng)可就丟人了。

“是!”

在格殺勿論的命令之下,這些個袁譚手下的校尉終究還是地下了頭顱,因爲他們已經(jīng)看到了郝邵眼中的殺意了,郝邵現(xiàn)在可以算是整個河北軍在許都之中戰(zhàn)鬥力最強的武將了。要是他們真的反抗,郝邵巴不得動手殺了他們呢。

爲了小命著想,這些個袁譚手下的校尉也只恨恨的丟下武器被郝邵的先鋒軍給押解下去了。

“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多謝將軍救命之恩!”那個御醫(yī)看到抓捕他的袁譚的手下離開不由對著郝邵感恩戴德啊。

“哼!”郝邵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他自己可是被擋當做擋箭牌了。

當即郝邵甩開袖子回到了營帳之中。

“那郝邵當真是如此說的?”許都丞相府邸之中,袁譚在陸陸續(xù)續(xù)的準備著坑爹坑兄弟的事情,本來就忙得不可開交了,不過坐在這丞相的位置上卻也讓袁譚十分的飄飄然啊,大權(quán)在握的那種感覺,當真是妙不可言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郝邵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不但違抗了,包庇了那個他袁譚要必殺的御醫(yī),同樣竟然敢把他的人都給杖責了。

看著下面一個個嗚呼哀哉在那邊悲痛的手下袁譚道的怒火席上了心頭。

“來人給我點起兵馬,我要到郝邵的大營之中好好看看我父麾下的河北第一武將!”在高覽張郃背叛了,文丑顏良死了之後,郝邵現(xiàn)在就是袁紹口中的河北第一武將了。

“大公子切勿如此啊!”邊上的郭圖一看袁譚要立刻和郝邵翻臉了,當即就拉著了袁譚啊,不是郭圖和郝邵有舊交請而是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並不是去收拾郝邵和郝邵翻臉啊。

“大公子現(xiàn)在審配周崗等人還是沒有找到,此二人可是個禍患啊!再加上好郝邵手中兵馬也不少,此刻翻臉得不償失啊!”郭圖對著袁譚勸阻道。

“那難道就這麼放過郝邵小兒了嗎?讓他郝邵小兒在我臉上拉屎?”袁譚指著地面之上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手下校尉怒吼道。

“大公子,並不是我軍要放過郝邵匹夫,等著封鎖了消息抓住了審配等人,再把袁尚給騙到許都來,等著大局一定,再收拾郝邵匹夫也不遲啊!”郝邵手下的先鋒軍可是有幾萬人呢,一旦現(xiàn)在動郝邵,整個袁紹昏死的消息可就封鎖不住了,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他們嗎?

“好,那就暫且放過郝邵匹夫!”袁譚咬了咬牙齒說道,現(xiàn)在的袁譚可不是之前的了,以前對於郝邵這種第三方只忠誠於袁紹的人還會有著一絲一毫的顧忌,但是現(xiàn)在呢,袁紹昏死過去了,袁紹的河北軍之中如果不是自己人那就是敵人了。

袁譚袁大公子總算是在郭圖的勸阻之下暫且放過了郝邵,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在一邊封鎖消息一邊搜擦著審配等人的蹤跡的時候,那邊又開始模仿袁紹袁大將軍的筆記,先送給了在河北的袁尚,這是他袁譚袁大公子繼承河北的最有威脅的競爭者,若是能夠把袁尚騙到許都來,給一道咔嚓了,那麼對於他袁譚來說那就真的是大局已定了。

不過袁譚也是兩手準備,哄騙袁尚到許都來是一個法子,還有第二個法子那就是到處的收攬兵權(quán)了,袁熙也在河北之中,幽州可是袁熙的地盤,袁譚利用假書信和假的任命書送到幽州去,讓人接管袁熙的地盤和兵權(quán),高幹因爲就在許都之中所以袁譚只能辦軟禁與他,另外就是郝邵這些個手握兵權(quán)的人馬了,雖然沒有明言奪權(quán),但是卻也在時刻監(jiān)控著,一旦有什麼不軌的圖謀即刻拿下。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袁譚卻是一直得不到手底下關(guān)於審配和周崗的消息,袁譚也是有點驚慌了,當即就把郭圖等人召喚過來商議大事。

“諸位都是我袁譚手下親信,是我袁某人的左右手,現(xiàn)在吾有一事要和諸位商議!”袁譚已經(jīng)等不及或者說迫不及待了。

“大公子請講!”郭圖心中明知道袁譚要說些什麼,但是卻還是給了袁譚一個拋磚引玉的機會。

“相信諸位也是知道的,我父袁紹已經(jīng)昏迷不醒數(shù)日了,這正所謂國不可以一日無君,軍不可一日無帥,吾在此還請諸位幫我推薦出一名高才之人,暫且先代我父之位,等待我父甦醒過來!”袁譚袁大公子很是謙虛啊“吾以爲,郭圖先生就可以擔當此重任!”

袁譚推薦了那邊的郭圖,若是郭圖是一個不知道事情大小的人的話,可能會開心死啊,因爲這暫代袁紹的位置那就等於成爲這大漢的丞相啊,成爲這大漢最有權(quán)勢的人啊。

可惜的是郭圖是一個老狐貍,他自然知道,袁譚把自己推出來,並不是退位讓賢,爲的就是自己拋磚引玉把袁譚給舉薦出來。

所以很快那邊的郭圖就推辭再三啊“不不不,老朽如何能夠當?shù)蒙线@個大漢丞相的位置呢!”郭圖在那邊推辭了一番“吾倒是以爲,有一人可當此重任!”

郭圖對著手下的一幫文武說道。

“何人可當次重任?”那邊的辛評也是做著捧角對著郭圖問道。

“自然是大公子袁譚將軍了!”郭圖對著一衆(zhòng)河北文武說道“大公子論官職是我大漢車騎將軍知曉兵士,論身份,他又是主公的嫡長子,論能力,這暫代大漢丞相之位吾以爲非大公子莫屬!諸位,你們怎麼看?”郭圖又直接把這個包袱丟給了下面的衆(zhòng)人。

他們這些個人能怎麼看又敢怎麼看?在場的衆(zhòng)人不是袁譚的心腹就是左膀右臂,一些箇中立的人也不好發(fā)表言論,而那些個袁尚袁三公子手下的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要是這個時候說錯了話可是要死人的。

“郭圖先生怎可如此所言,本公子現(xiàn)在憂心吾父的傷勢實在是無心主持這河北的軍政啊,郭圖先生,你德高望重,又有能力還望切莫推辭啊!”袁譚假惺惺的對著議事廳裡面戰(zhàn)列兩排的手下說道。

“大公子,也只有您繼承這丞相之位纔是名正言順啊!”郭圖繼續(xù)對著袁譚說道。

“郭圖先生嚴重了,這丞相之位豈是一人之堂,郭圖先生有能力方纔是百姓之福啊!”

“大公子若是大公子不繼承丞相之位,那麼老夫就一頭撞死在這大廳之中!”說著郭圖就要朝著那邊的圓柱撞擊了過去。

“郭圖不可,萬萬不可啊!”袁譚面露焦急,實則心中竊喜,郭圖也是裝的有模有樣,還真的把額頭給撞出血來了。

“吾等懇請大公子繼承丞相之位置!”一個個的河北文武全都跪倒了下去,即便是袁三公子的人也只能隨大流了。

“諸位如此盛情難卻,還有郭圖先生,您這真的是在逼我啊,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先暫代我父之位!等著我父甦醒過來再行還政!”袁譚很是滿意今天的戲碼啊。

很快袁譚袁大公子就開始暴露出他的想法了,在勉爲其難的狀態(tài)之下接受了整個河北的效忠。

從這一刻開始,袁譚袁大公子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含蓄了,從漢帝的手中接過了任命之後,直接就開始暴露出他的野心來了。

郝邵等人雖然對袁紹抱著同情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袁紹實在是昏死了過去,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子承父業(yè),更何況現(xiàn)在的他們也沒有人給他們做主。

郝邵雖然不像那些個以前的袁大公子黨那樣升官發(fā)財,也沒有像其他的中立派那樣立刻改換門庭對著袁譚效忠。

現(xiàn)在的郝邵效忠的還是河北軍,所以很是中坑的郝邵還是對著袁譚說出了他的見解。

“回丞相,丞相現(xiàn)在暫代老主公之位,掌握了兗州軍務(wù),但是對待河北方面,不知道丞相有何見解?”郝邵現(xiàn)在最擔心的恐怕就是袁譚袁大公子和袁尚袁三公子火併了,這可都是河北軍的精銳啊!郝邵於心不忍,只能開口言語。

袁譚一聽到郝邵的話語,當即就想要把自己想做或者說已經(jīng)在做的事情也就是哄騙袁熙和袁尚教出兵權(quán)前來許都的事情說出來,卻是被郭圖先了一步。

只見郭圖瞇著眼睛,先袁譚一步開口對著下面的郝邵說了起來。

“不知道車騎將軍以爲如何呢?”袁譚接受了丞相之位,所以他的車騎將軍就讓出來了,爲了拉絨郝邵這些個實權(quán)之人,把車騎將軍的名號給了郝邵。

郭圖這一下子就把包袱丟給那邊的郝邵了。

郝邵聽著郭圖的話語也是頭疼了起來,袁譚也不是這種白癡之人,看著郭圖搶了自己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郝邵。

因爲這樣一來可就是逼著郝邵站隊了啊。

若是郝邵給出的建議是放過袁尚的話,那麼以後袁譚可以用這個把柄去清洗郝邵,也能夠把郝邵從中立派之中踢出出來,若是郝邵給出的建議是消滅的話,那麼就完全的把郝邵給逼迫到自己這方來了。

郝邵也沒想到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給埋掉了。

不過郝邵也不是那種在意站隊的人物,在他看來誰是河北之主他效忠誰,現(xiàn)在袁紹在袁譚的手中在許都之中,那麼他郝邵就得聽袁譚的命令,除非袁譚弒主。

“丞相,末將以爲還是以和爲貴!”郝邵對著那邊的袁譚說道。

“以和爲貴?”郭圖很明顯不滿意郝邵的話語,而是繼續(xù)進一步的緊逼,“郝邵將軍認爲以什麼和爲貴?若是有亂臣賊子郝邵將軍也要以和爲貴嗎?”

“郭大人!”郝邵也是有點惱怒了,這個郭圖對著自己步步緊逼,不就是爲了讓他站隊嗎?

“郭大人!”郝邵對著那邊的郭圖抱拳了起來“若是有亂臣賊子,無需郭大人發(fā)話,末將必然統(tǒng)領(lǐng)麾下先鋒軍爲丞相蕩平亂城賊子!”

“好,有郝邵將軍您的這一席話就成了!”郭圖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他纔不在乎得不得罪郝邵呢,因爲他郭圖纔是真正意義上的袁譚的左膀右臂,現(xiàn)在的郝邵可是被他逼著強行站了隊伍。

郝邵的話語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這是上了郭圖的當了啊,這郭圖故意激怒自己就是爲了自己的這一句話,郝邵已經(jīng)很明顯的的看到了那邊以前袁尚的手下對著自己露出了厭惡的神色,他這已經(jīng)擺明了站在了袁尚的對立面了,現(xiàn)在就算他說不是逗沒人相信了。

“丞相大人,老臣以爲河北幽州畢竟屬於苦寒之地,二公子宅心仁厚,不應(yīng)該在幽州之主受苦,也是應(yīng)該回到許都享享福了!”郭圖繼續(xù)對著那邊的袁譚說道。

把袁熙從幽州帶到許都來?這恐怕就就是軟禁了,袁熙一旦到許都來,這幽州兵權(quán)沒了,他還算是什麼二公子呢。

“至於三公子和王夫人,老主公病重,更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讓王夫人即刻從鄴城前來照顧主公!”

郭圖的計策可是都十分的符合袁譚所想啊,“郭圖大人所言甚是啊!是該讓我兩位弟弟前來許都享福了!”袁譚點了點頭啊,要是他的兩個弟弟都來到許都,那麼他河北之主的地位可就奠定了基礎(chǔ)了。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袁譚即位,郝邵表態(tài),那邊張燕可是袁譚拉絨過來,更是站在了袁譚這一邊,甚至這烏丸鐵騎也是因爲袁紹還在許都的緣故留了下來。

可以說現(xiàn)在的袁譚手下算是兵強馬壯,前後總兵力打到了十五萬有餘。

他袁譚能不自得嗎?

議事結(jié)束,郭圖卻還是留了下來,等著四下無人了,只有袁譚手底下的幾個心腹,辛評郭圖等人之後。

郭圖這才上前一步對著袁譚袁大公子抱拳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登上這丞相之位,繼承老主公的基業(yè)!”郭圖第一步就給袁譚賀喜了起來。

“哈哈,同喜,同喜啊,郭圖先生辛評先生爾等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坐上了那個位置,還能夠少得了爾等的賞賜嗎?袁譚大笑的對著手下的人說道、

“如此我等就多謝主公賞賜了!”郭圖等人低頭抱拳說道。

“主公今天殿堂之上雖然郝邵對著三公子依然表態(tài),但是卻也不得不防!”邊上的辛評對著袁譚說道。

袁譚點了點頭,郝邵畢竟和他袁譚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就和當年的高覽和張郃一樣,這樣的不能爲所用之人,袁譚最後還是會除掉的。

“郝邵遲早我是要收拾的!”郝邵手中兵權(quán)是袁譚最想要的。“郭圖先生,你說要不要我派郝邵前去河北鎮(zhèn)壓?”袁譚也知道自己即位父親昏死的消息並不可能瞞得住在河北的袁尚的。

因爲到現(xiàn)在爲止審配和周崗都沒有消息,一旦兩人逃跑了,袁譚只能選擇和河北開戰(zhàn)了。

現(xiàn)在袁譚想要借刀殺人,你郝邵不是說要鎮(zhèn)壓叛逆嗎?剛好拍你前去和袁尚廝殺。

袁譚本想著郭圖會贊同自己的計策,誰知道郭圖卻是搖頭了起來“主公,郝邵雖然可惡,但是不過是皮上之癬罷了!現(xiàn)在的三公子纔是主公你最大的敵人,不過現(xiàn)在我軍卻還是不能對三公子動兵!”一向?qū)υ幸稽h保持著鷹牌的郭圖這次卻是不同意直接對袁尚出兵了。

“爲何?”袁譚需要一個解釋,他是被袁尚壓抑太久了,他之所以一次次的挺而走險差一點走上了弒父的道路就是因爲和袁尚的爭鋒輸多勝少啊、

現(xiàn)在好比容易贏一場了,他自然想要報復(fù)回來。

“主公我們之前溜走了審配和周倉,相信現(xiàn)在的冀州之中三公子已經(jīng)在厲兵秣馬準備備戰(zhàn)了!三公子雖然沒有張燕郝邵這些個精銳部隊在手,但是主公可不要忘了,想要得到河北就必須要打過冀州,而冀州的府庫現(xiàn)在可都落到了三公子的手中了!”冀州軍雖然坑了一點,但是要是現(xiàn)在守城的話,他袁譚的兵馬想要死磕掉袁尚,那麼勢必自己也要倒黴。

沒看到當初曹操帶著手下精銳也不敢直接攻打冀州的城池啊,也只敢把袁紹激怒出來和他野戰(zhàn)。

“可若是現(xiàn)在不攻打冀州,等著我那好三弟緩過神來,厲兵秣馬,我這河北可就更難收復(fù)了!!”袁譚對著郭圖說出了自己的見解,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鄴城城高底蘊深厚就不打他要是等著他那個好三弟回過神來,那再打可就來不及了、

“主公,若是主公單單要和三公子爭奪河北,那麼某認爲當即刻出兵河北掃平鄴城!可是主公可不要忘記了。在我們的邊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他袁耀小兒呢!”郭圖對著袁譚勸解著說道、

“一旦主公您兵法河北,少不得這袁耀小兒就能夠調(diào)轉(zhuǎn)槍頭,直撲許都!”這許都城是袁紹之前巧取豪奪從袁耀手中拿來了,兗州的地盤也是。

之後袁紹爲什麼會氣急敗壞,給腦充血昏死了過去就是因爲袁耀小兒抗命,並且做出了反攻的姿態(tài),要是袁譚前去攻打冀州,說不得,他前腳過去,後腳袁耀就能夠打過來。

“袁耀小兒!”袁譚死死的握住了拳頭,這袁耀也是他的弟弟之一,這下子好了,他袁譚的心腹大地都是自己的兄弟。

“主公,袁耀雖然對我軍虎視眈眈,但是同樣這袁耀小兒也是對河北垂涎三尺啊!”郭圖看著袁譚那憤怒的姿態(tài),知道若是再不開口恐怕一個搞不好那就是袁譚惱羞成怒之下直接取和袁耀撕比了。

之前郭圖一直在針對袁尚,因爲袁紹還在,他們想要爭奪河北的霸主就得和袁尚死磕,而現(xiàn)在獨立出來了,郭圖就不單單要考慮袁尚了,還要考慮周圍的一個個虎狼了。

“那按著郭圖先生你的意思?”袁譚也是慢慢的被郭圖給說服了,現(xiàn)在他也冷靜下來不再一心向著先弄死袁尚了。

“主公依我之策不但不能現(xiàn)在攻打河北,反而要對三公子賞賜有嘉!”郭圖咪著眼睛對著阿扁的袁譚說道。

“賞賜?”袁譚也是愣了,他和袁尚都快屬於那種不死不休了,現(xiàn)在還要給袁尚賞賜?

“正是!”郭圖點了點頭“現(xiàn)在老主公還尚未去世,袁尚也不敢立刻就對主公你動刀鋒!”袁紹現(xiàn)在還沒有死呢,袁譚也只是暫代丞相之位罷了。

曹操有挾天子以令諸侯,同樣他袁譚也可以用袁紹來牽制河北,只要袁紹還活著一天,那麼河北的袁尚就不敢亂動兵鋒,不然他就是不孝!

現(xiàn)在的袁譚手中兵力雖然要比袁尚要多,但是這手中兵馬也得分啊,像張燕的兵馬,那就是見風使舵的,信任不得,郝邵雖然聽令,但是卻是主要聽袁紹的,剩下的一個烏丸鐵騎,那幫貨色有奶便是娘,之前還幫助過袁尚攻打袁耀呢。

現(xiàn)在的袁譚需要穩(wěn)固下來,暫且先把許都大局把握住。

“主公不妨暫且安撫三公子!”辛評也是這樣對著袁譚簡易了起來。

“你們說說,我改如何去賞賜我那個好三弟!”郭圖和辛評畢竟是袁譚袁大公子的心腹,不是和袁譚一個個性或者不熟悉袁譚早就鬧翻了。

而正是因爲熟悉袁譚,所以他們能夠摸得清楚袁譚的脾氣性格。

知道這個時候雖然袁譚心中惱怒但是怎麼說那也是聽下去郭圖和辛評的建議了。

“主公,不妨就把這冀州牧教給三公子吧!”辛評對著袁譚建議的說道、

“冀州牧?”袁譚睜大了眼睛,這冀州牧和刺史還不一樣,刺史那就是完全聽從袁譚的調(diào)令的。

你像淮南軍之中,揚州刺史,青州刺史,徐州刺史豫州刺史,這些可都是袁耀手中的兵馬,袁耀不可能任命出一個州牧出來的。

刺史只能掌管政務(wù),他比州將軍大一節(jié),但是州將軍卻是聽調(diào)不聽宣的,除非主公命令之下才能夠有著權(quán)利調(diào)撥兵馬,可若是當州牧的話,那就是軍政一把抓了。

讓袁尚做冀州牧這不等於讓袁尚自立嗎?

“不可能!”袁譚直接就吼了起來,這不是直接就讓袁尚獨立出去了嗎?這樣的話,他袁譚還爭什麼河北。這河北最大的底蘊可就是冀州了啊。

“主公這只是權(quán)宜之策!”郭圖對著那邊的袁譚苦勸的說道。“主公,你任命三公子冀州牧,只是爲了安撫住三公子,之後主公再拿下幽州和幷州以兗州幽州幷州三洲在手完全可以拿下冀州!”袁熙是幽州刺史,可是我們的幽州刺史大人袁熙卻是因爲孝道真的願意放下手中一切來到許都之中照顧父親。

因爲袁熙他根本就不願意去爭,不管是袁尚還是袁譚也都不會對他怎麼樣,所以袁熙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只要不出什麼劃子拿下幽州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幷州之中高幹現(xiàn)在在許都呢,只要控制了高幹控制幷州還不容易嘛?只要這兩州兵權(quán)到手,三洲之地足以對付袁尚了。

“還可以把青州教給袁耀小兒!”郭圖也有著他的法子!現(xiàn)在的青州雖然在河北軍手中,但是河北軍在青州還有多少駐軍呢?一旦和袁耀撕破臉皮那個樂子可就大了。

更何況青州靠近冀州,把青州送給袁耀小兒就是在讓袁耀小兒和袁尚去接壤,再把一些個歸屬不確定的城池來個魚目混珠,由不得袁耀小兒和袁尚不上當啊。

更何況比起冀州來,兗州現(xiàn)在還真的沒多少油水了。

郭圖也早就看出來了,袁耀已經(jīng)是尾大不掉了,以前河北軍是袁紹主政的時候,袁紹軍是老虎,袁耀只能縮在後面,做小弟,可是現(xiàn)在呢,袁紹和曹操打了之後,曹操和袁紹都是苦戰(zhàn)連連,兩人也是損兵折將,可是袁耀小兒卻是一步步的作大了起來。

現(xiàn)在的袁耀小兒是老虎了,袁譚只有兗州在手袁耀要是對河北沒有野心纔有鬼了,現(xiàn)在的郭圖的想法就是把這幾處地方全都讓給袁耀,讓袁耀去和袁尚撕比去。

本來這樣的計策還真的是極好的,起碼袁耀是真的會忍不住對河北下手,就一州之地的袁尚,袁譚更加不可能給袁尚援軍,袁耀要是再不出手,可就對不起他自己了。

袁譚怕死磕河北打個頭破血流,但是袁耀卻是不怕,因爲袁耀的兵馬衆(zhòng)多,糧草也足夠,更何況現(xiàn)在的袁耀的兵馬早今非昔比了,以前是大漢二流部隊,現(xiàn)在淮南軍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稱呼第一。

拿下青州,再打下冀州,可就把袁耀的一連串地盤給接起來了,實力要擴大數(shù)倍,這樣的好處袁耀不會忍住的。

但是可惜計策是好的,決策者卻是不採納啊“不可能!”立刻袁譚就跳起來了“冀州牧?絕對不行,我那個三弟我還不知道,若是我給了他冀州牧他能立刻自立翻臉!”讓出青州袁譚願意,你讓袁譚讓出冀州簡直做夢啊,在袁譚看來冀州纔是河北的根本所在啊。

“還有那袁耀小兒給了他青州,這不是如虎添翼嗎?要是這袁耀小兒掉過頭來攻打我們怎麼辦?這袁耀小兒和我那個好三弟最近走得還比較近啊!”袁譚對著手下的這兩個謀士的建議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主公,這兗州和冀州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更何況我軍現(xiàn)在兵力也有數(shù)十萬,他袁耀....”辛評還想說著什麼。

“好了,不必多言,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袁譚阻止了辛評繼續(xù)的勸阻而是對著辛評開口說道“冀州牧的位置我是不可能給我那個好三弟的,最多一個冀州刺史!至於青州也不能全給袁耀小兒,我要北海郡!其他的可以給袁耀小兒!”袁譚陰森森的對著郭圖和辛評解釋道。

“冀州刺史?北海郡?”辛評感覺有點傻眼了,你這是開什麼玩笑呢,這冀州本來就不在袁譚的統(tǒng)治之下啊,你給袁尚來個冀州刺史,這不是擺明要站在袁尚頭上拉屎嗎?

這袁尚能夠同意纔有鬼了,這第二點更是有點虎頭蛇尾的感覺,你想要挑起袁耀和袁尚兩個賊子的內(nèi)鬥,你就把青州交出去啊,你這交一半是什麼鬼?

北海可是青州最大的郡,袁耀會放著北海不取?這不是裡外不是人嗎?

辛評還想要勸說什麼的,卻被郭圖給拉住了。剛剛得到了整個許都的大權(quán),袁譚已經(jīng)開始再膨脹了,沒有會在這樣的大權(quán)在握的情況之下再保持著冷靜的。袁譚連自己的父親都差點幹掉,還會在意他們這兩個謀士嗎?

本來辛評還是有些不滿意的,但是袁譚卻是用官職和地位堵住了他們的嘴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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