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是個粗人,僅有的那麼一點矜持,拿出來了,發現並沒什麼卵用。 (……)
罷,還得他親自出馬才成。
猛地抱住男人的肩,楚七撩下一句話來,“斐瑞,七爺今天就要了你了。”
就撲到了男人身上。
斐瑞先是一愣,繼而狂喜,啥也顧不上了,抱著楚七抵在牆上,狠狠的吻了起來。
哪知楚七突然大叫起來,那手死命捶打著他,“哦,好咯人,疼”
斐瑞唬的一身冷汗,這才記起,阿楚的後背有傷來著。
“阿楚。”忙將她抱下來,轉身坐到地上,將她背對著自己,就要脫她的鹿皮抹胸。
楚七哪肯讓他看,她知道剛纔那一激動,後背的傷肯定又裂了,讓他看到,還不知要怎麼自責呢。
“也不是很疼了,昨天已經上了藥的。”
“讓我看看。”斐瑞急紅了眼,還是第一次聽她喊疼。
從鷹族受傷,一路到回來,若不是她讓他上藥,根本就沒人知道她受傷。
這樣的忍耐,剛纔喊疼,可見真是痛狠了。
“你真要看?”楚七一挑眉梢,衝他壞壞一笑,“就怕你看了虎心難耐,一時把持不住怎麼辦?”
斐瑞心裡嘀咕,就是不看,他也快把持不住了啊,每天跟這樣美麗的小雌性,同住一屋,只能抱,不能要,天知道,他憋的有多辛苦,這大冷的天,一天泡冷水裡幾次,可不是好受的。
“好。”看他這樣堅持,似乎不親眼看到她的傷勢,他根本無法安心,楚七隻得撇撇嘴,轉過身去,自己解了脖子上的帶子。
肩帶滑落,慢慢扯下抹胸,慢慢露出那處血紅的爪印。
破倒是沒破,傷口處也結疤,但在那樣一片細嫩如瓷的肌膚下,這樣一處傷,尤顯得觸目驚心。
斐瑞的手,顫巍巍的就要撫上,好想輕輕一撫,就能抹去她所有的疼痛,或者,將這傷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你看夠了”楚七纔要拉好衣裳,門口突然響起西奧的聲音。
“你果真是受傷了。”
那一雙紫眸,緊緊盯在楚七的後背,眸底難掩憐惜的痛色。
說話間,人已經走了進來,在楚七跟前蹲下,眼睛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傷成這樣,爲何不讓我們知道?”
昨晚,他們一直在一起,那些鷹獸根本就沒有傷到楚七的機會。
那麼,定然是她被鷹族抓去的那天。
那晚,從鷹族逃回來,他就覺得她不對勁,身上有股血腥味和草藥味,可被她敷衍過去。
後來,他也想著,許是別人的血,而且,她之前給丹上過藥。
更主要的是,她表現的那樣,哪裡像個傷者啊。
該死的,“你受了傷,昨晚還跟我們一起去救人?”
現在想想,西奧只覺莫名惱火啊,眼前這個到底是怎樣的怪胎啊,爲什麼就不能像其他雌性一樣簡簡單單的,有吃有喝有寵就好啊?
受了這麼重的傷,一聲疼不喊,還要跟他們一起去救人,跟那些殘忍的鷹獸戰鬥。
她就不怕萬一有個好歹的?
這樣不知愛惜自己的小雌性,讓西奧又氣又恨,但那股子憐愛之情卻又莫名的佔據了他整個心。
章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丹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