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從戒指裡拿了布巾遞給小魔星擦汗,嘴巴里笑呵呵的說,“皇族不像你表面上看的那樣糟糕,其中名堂大了。”
小敏進進出出摸了一通,再轉(zhuǎn)手給小九擦,嘴巴里埋怨道,“你不會是給那個樂樂騙了吧?你們從小就在一塊,影響夠大,感情也夠深吧,唉,就是你這樣自以爲是的傢伙都動搖了?!?
“不,我討厭貴族,更不可能趨炎附勢,我做的一切,除了不擇手段的增加自己的實力,剩下的就是精靈之森,現(xiàn)在,還多出了一個老婆你?!?
小敏不解道,“那你還說他們的好話呀?”
小九道,“這也是實事求是,你想想,皇族裡面的子弟從小受到什麼樣的教育?除了樂樂這樣的公主是放在皇家學(xué)院,其他的皇子全在特訓(xùn)班,而且皇家裡還有專門針對他們起居、教育、禮儀等大量文武老師,專門的藥劑師,你說,這樣出來的皇子能差嗎?不可能差的,每個子女都是精英,人中之龍?!?
“而每任皇上有多少個子女?除非皇上有病,幾十個皇子肯定是不會少,因爲女人多呀,而下一任皇上是在如此多優(yōu)秀的子女中誕生,也就是精英中的最精英,你說一個皇上真的昏庸無能嗎?”
小敏無語,沉默了一會,說,“那,那肯定是他們當了皇上以後,手握重拳,可以無法無天,馬上就變壞?!?
小九扔掉布巾取笑道,“你呀,是腦中有了定勢,結(jié)論是,皇上是壞的,那麼,你所有想法、論據(jù)都是朝這個方向靠攏?!?
“……”小敏翻眼無言。
“樂樂公主說,他父皇以前同樣是兢兢業(yè)業(yè),嚴於律己,粗茶淡飯,鞠躬盡瘁,根本沒不良嗜好,每天休息不過4個鐘頭,全部的精力都傾注在他的江山上,不僅他父皇,現(xiàn)在的由來皇子也是如此嚴要求自己,而且,以前的歷任皇上,九成也是這樣忙碌,因爲,每個皇上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江山掌舵者,比一般貴族強得多,不是小孩過家家開玩笑。”
小敏明顯不服,“可,那些傭兵們,那些遊吟詩人,據(jù)說還有很多野史,編外史詩中,說的皇上好像都是些飯桶,而且,他們治下的江山也差勁透頂?!?
“噗嗤,大部分是胡說八道,造謠的多,即使是真的,也只是看到那皇上其中的一面,沒把某件事情和他當時的局勢綜合起來考慮,皇上真正的用意可能不在此,他下的是整盤的棋,必要時,他必須丟車保帥,”小九大樂,“治理大國如同烹小鮮,炒菜重要的是火候,如果一個皇上沒有建樹或者很壞,那隻能說是他沒掌握好火候而已,但他絕對在認真的炒。他不可能在自己的江山裡做遊戲?!?
小敏小聲揶揄著說,“皇上會炒菜?有誰敢吃他炒的菜,就是敢,也是絕對難吃,接著侃,接著?!?
“嘿嘿,所謂衆(zhòng)口難調(diào),連一個御廚做的菜都不能適應(yīng)任何人的口味,何況,一個皇上炒的這盤大餐?當然有很多人不愛吃,不合很多人的胃口?!?
小敏惱怒的握了雙耳,叫道,“我不聽,也不相信,說紅河呀,誰要聽什麼狗屁皇上?一個皇上霸佔那麼多女人,又不餵飽她們,這就是錯,憑此就足夠了,皇上都是,哦,不是說你這匹,你這還不錯哦?!?
小九無奈的說,“好,好,說紅河,紅河也是一盤棋???要聽不?眼看推翻棋盤的時機,近了,很快,我就要使出全部的暗子,以絕對優(yōu)勢,封殺對方,也就是紅河的圈養(yǎng)者分部2萬人,迅速結(jié)束第一盤,再重新佈置下一局,更大的一局棋?!?
小敏忙推測道,“咦?,那第四、第五傭兵團全部給你們強暴啦?”
“第四,第五傭兵團雖然都在,但他們的團長和各隊長全部換成了郭子達的軍官,幕後老闆嘛,當然是我了,原來的傭兵人員也全部打散,重新組合過,這兩次圍剿,我可是全部在場指揮。”
小敏翹了嘴巴,幽幽道,“你得意什麼?還不是日師兄他們紅河府、郭子達、寶馬他們的功勞,你大半時間在這修煉,你出的什麼力?還指揮呢,最多,當時,他們把你像老爺一樣擡出去看看結(jié)果、表表功而已?!?
“靠,再翹點,再翹,真乖,差不多能掛油壺了!”小九捏了她嘴巴,逗她道,“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自己又沒趕上趟,嘎嘎,不管怎麼說,是我九爺平整了一塊地,丟下了籽,現(xiàn)在發(fā)了芽成了樹,能自個抗風抗雨,這就是天大的好事,我巴不得他們能不動聲色的把圈養(yǎng)者給全廢了,我倆可以沒日沒夜的雙修,可,不行啊,我不出山,收拾圈養(yǎng)者還是太難哦!”
小魔星大笑,“我跟著出山,哈哈,看看武聖高端的美女,是怎樣劈人的,快說,我們出去後是先對付第二還是第一傭兵團?”
小九就知道她那點心思,即使在牀上,這傢伙都是絲毫不服輸,不過,也只有這樣的妖精跟自己是絕配,不用像照顧花瓶一樣捧在手心,愛意洋溢在內(nèi)心裡,比什麼都真。
“第二的共廣傭兵團現(xiàn)在早沒了輝煌,一年前就焉了,我們現(xiàn)在對付第二傭兵團就是對付自己人,窩裡反!”
小敏驚訝道,“啊?第二的共廣傭兵團給你收編啦?不會這麼快吧?”
“共廣傭兵團內(nèi)的成員大多是些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城主一下臺,很大一部分就拍馬溜鬚,走人,這下,就給血狼大挖了牆腳,現(xiàn)在的血狼纔是第二傭兵團,我總不好去滅了血狼吧?”小九道。
小敏掄起粉拳就揍,實在忍不住動粗的念頭,只是兩人貼的太緊,拳勁沒增幅,彷彿是撓癢癢,“該死的,說明白就行,偏要繞那彎,你也真是,血狼收那麼多垃圾有什麼用?都是些廢物,我最反感牆頭度日,磚縫偷生,搖來擺去的軟蛋。”
小九對她的傭兵詞調(diào),哭笑不得,逮了她的拳頭,警告道,“文明點,美女,牆頭草沒什麼不好啊?看你怎麼用罷了,要不是他們,血狼哪能這麼快的當老二,只要知道他們是牆頭草,不當人,就湊數(shù),不就得了?”
小敏無所謂他的指責,繼續(xù)說,“暈死了,這樣的窩囊廢湊的多了,會整體下降血狼的實力,帶壞其他傭兵?!?
“不會的,我把這些人專門分開,也不需要他們多大的戰(zhàn)鬥力,可,你也不能太偏見,牆頭草的滋味也不好哦,牆頭的歲月確實難熬,環(huán)境貧瘠,生存艱辛,你看它那細長的莖葉本就不能挺直脊樑,站直腰,”小九扭正道,自己倒確實不反感這些人,還不是爲了生存,更好的生存嘛,無可非議。
小敏哀嚎起來,“要我讚美他們嗎,誇獎他們疾風知勁草?讚美他們經(jīng)風雨,見世面,百折不饒?”
小九膩膩的颳了她鼻子,耐心道,“他們不像你,強大,他們是生活的弱者,上天給它們安排在牆頭上,既無保護傘,又無避風港,承受著風吹、雨淋,有風吹來時,也就只能是隨風向而倒了,難道非要這牆頭草逆勢送命不成?有道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無奈,也是明智之舉,反正,他們不傷人、不坑人、能湊數(shù)我就收?!?
小敏無言,嘴含笑,眼傳情,偷偷親了一下嘴,小聲道,“你真的成熟了?!?
“那當然,我在你的被窩裡,成就了真正的男人,不過,第一傭兵團我們不能動,畢竟,黃天的根系太龐大,只能慢慢斷它的供給、養(yǎng)料,讓黃天自動收攏觸鬚?!?
小敏低頭玩弄著他胸前的長袍繫帶,微帶酸味的說,“你不是有皇子、公主這樣的後臺撐著嗎?還怕他們,殺,殺光他們,表現(xiàn)一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氣概,我陰、我狂、我囂張的土匪本性?!?
“又犯渾了不是?你不是說有了紅箋,就給我種下了情盅嗎?怎麼就不自信了呢,你可是什麼功夫都一流,又絕代的妖豔,小氣鬼,我們剛剛勞動了一晚,這麼快嘴巴就翻酸水?哎呦,不要揍我,……,說真的,皇室也難做啊,他們倆現(xiàn)在可是危難時刻,哪敢得罪這麼多老爺貴族,要靠由來用手段平衡他們的勢力,我,在這時刻,不能給他添亂。”
小敏不再理他葷話,道,“局勢是大概明瞭,可在紅河城內(nèi)對付2萬的圈養(yǎng)者,難度絕對是大,那可是密挨密都要佔老大的地皮,拱手讓你殺,你的戰(zhàn)神守護,都會捲刃,何況,還有不下一萬的附庸,你現(xiàn)在的傭兵和城防兵全部算起來有多少人?”
小九默算了一通,道,“城防兵已經(jīng)足兩萬,操練的還不錯;血狼5千,只能算三流;郭子達的十個傭兵團加起來大概一萬二,全是精兵;但,2萬城防兵,不能讓他們?nèi)Ω都t河城內(nèi)的圈養(yǎng)者,要守城,怕陰關(guān)在此時發(fā)難,實際上也就一萬七千人能投入戰(zhàn)鬥!”
小敏一臉不信,“不會吧!這不是你的作風,你不可能使用這樣勢均力敵的戰(zhàn)鬥方式,何況,除了郭子達的一萬二算精兵,能抗衡圈養(yǎng)者傭兵,血狼,只能算三流的實力,即使是暗中先動手,這一萬七千人也不會是穩(wěn)贏,兩敗俱傷之下,能剩下幾千人算不錯了,不對,你還隱瞞了什麼殺手鐗?快說!”
“靠,難道你就沒想到我的清風寨,九爺?shù)淖笫謳??哈哈,這纔是無敵之師,猛將如雲(yún),雖然不能做到以一抗百,但對付幾十個一般傭兵,還是刀切豆腐,又快又光,不過,我最終的進攻計劃還是沒有想好,唉,圈養(yǎng)者的部隊裝備太精良,作風硬朗,手段鐵血,臨場戰(zhàn)鬥經(jīng)驗豐富,集中了太多優(yōu)勢,畢竟,他們成長的路,是一腳一腳踏出來的。”
小敏聽到說清風大寨,兩眼馬上啾啾放光,畢竟,這裡,拋下了兩人太多的汗水,忙揪了他衣領(lǐng)問,“說清風大寨,怎麼個猛將如雲(yún)法?”
小九忙拍她手背,困難的張嘴道,“咳咳,小魔星,我喘不過氣,輕點,對自己的男人都沒個輕重,現(xiàn)在給掛了,你可要守活寡,寡婦的日子悽慘啊,吃不飽,睡不暖。”
“你敢掛,你掛了,我就給你墳頭上戴頂老大的綠帽子。”小敏威脅道。
“那你就輕點啊,嘿嘿,我們明天出去,就能看到清風大寨的土匪怎麼樣個牛法,現(xiàn)在忍忍吧,說其他的,對,說赤玲,她最後那顆洗髓丹吸收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會出來,你是不是要把衣服稍微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