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鬱吐了吐舌頭,笑嘻嘻道:“有姐姐在,誰敢欺負我們清沂山的妖?”
“瞧你這出息,出了清祁山誰還記得你是誰?”
那女子無奈的嗔了丞鬱一眼,復(fù)又往我這邊方向瞥了一眼,道:“這廂有了朋友也不跟姐姐介紹下,盡是在這裡顯膽,也不嫌丟人。”
丞鬱立即反應(yīng)過來身後還有我這麼一號人物,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一臉興奮的拉著那女子向我這邊走過來,介紹道:“姐姐,這個漂亮姐姐是我剛認識的朋友,叫綰言,也是清修一族,她剛從家中出來不知曉人世間的規(guī)定,在街上亂用法術(shù),是我把她拉到這裡的。”
然後對我道:“綰言,這就是我方纔跟你提起的清央姐姐,清央姐姐平日裡對我們的妖可好了,不僅教我們清沂山上的妖修煉,還幫我們蓋房子,教我們像人類一樣生活。”
被他喚作清央姐姐的女子看見我,先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在我疑惑的眼神下慢慢恢復(fù)原本的神色,脣角微揚,接話道:“還答應(yīng)給你娶媳婦兒是吧!”
丞鬱頓時滿面緋紅的瞪了她一眼,氣悶道:“都說了我不要娶媳婦兒,我只取清央姐姐做媳婦兒。”
女子莞爾笑道:“姐姐我像你這麼小的時候,你姥姥都沒我大呢,你要是娶了我做媳婦兒,回了家還不得被你姥姥打斷一身狐貍腿。”
丞鬱:“......”憤憤瞪了她一眼,悶悶的縮在牆角去了。
這折翼的孩子喲!!我抿著嘴角,極力憋著笑,我開始有些擔(dān)心他的未來了。這丞鬱,跟東華那小傢伙,這股彆扭勁兒,還真是像。
她許是見我憋的太過辛苦,有些歉意的對我道:“方纔讓姑娘見笑了,鬱兒這孩子大小就調(diào)皮,不好教。我叫許清央,跟丞鬱他們一起住在清沂山清修。”
我朝她回禮道:“清央姑娘客氣了,方纔在街上若不是丞鬱拉住我,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禍事來呢,我還得好好感謝他一番呢。”
丞鬱頓時從牆角跳起來,一臉興奮的湊上前,立在我二人中間,嚷嚷道:“就是,姐姐你說我不懂事,方纔在街上要不是我出面拉走她,指不定一會兒那羣人就把那個什麼狗屁國師拉出來收了她呢。”
許清央撲哧一笑,瞇著眉眼,忍著笑調(diào)侃道道:“看,咱們家鬱兒長大了,知道幫助別人了,哪像前些年整日頂著雙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往鬧市穿,嚇得百姓們把皇城裡那位國師請來,差點被收去扒了狐貍皮呢。”
國師?方纔好像也聽見那羣百姓在喊著要去請國師來收了我。我側(cè)目看著許清央,他們都很害怕那個傳說中的國師?
“我......”
丞鬱漲紅著臉,想要反駁,卻又詞窮的的頓住,然後又繼續(xù)抱著腦袋往牆角縮去。
我:“.....”
這折翼的孩子喲,真真是前途堪憂啊!
許清央眼角帶笑的對我道:“這孩子,幾年不見,真是一點都沒變。姑娘見笑了。”
我搖頭,看了眼蹲在牆角毫無存在感的丞鬱,想起還在極南之境加固封印的東華,心裡確實有些想念。遂笑著回道:“無妨,家中也有一位跟丞鬱性子差不多的孩子,許多年也習(xí)慣了,若是哪天突然沒了他在身邊吵鬧,也會不習(xí)慣的。”
她笑著點頭,看向丞鬱的眼裡盡是寵溺的溫柔,“是啊,鬱兒自小沒了爹孃,被清沂山外出的同曦婆婆出門採買時從荒山裡撿了回來,從小在清沂山長大,大家都慣著他,難免性子上有些頑劣,卻也是沒做過什麼有損業(yè)力之事,平日裡小打小鬧,也由著她去了。兩年前偷偷從清沂山跑出來,沒了他整日裡吵吵嚷嚷,大家都不怎麼適應(yīng)了。”
我點頭贊同,道“妖生漫長,一味修煉偶爾也會厭煩,有些新趣纔好。”復(fù)又想起他們方纔口中提起的國師,有些疑惑問道:“方纔聽你們說,這城裡可是有一位專門收妖的人類國師?”
她點頭:“除了我們清修一族,還有不少妖界的邪妖來人間作惡,人類就推舉出了一些會點法力的人來收妖,不過他們可是不分清修和邪修的,只要見到是妖,都會強行收服,或者消滅。”
然後理了理胸前的髮梢,朝我笑道:“鬱兒纔不過兩百歲,連人形都還不能變個完整,整日頂著那雙狐貍耳朵在外面逛,大家難免會擔(dān)心他的安危,哪知他跟著出來置辦物什的墨紗混了出來,身上也沒帶些保命的東西,我尋了兩年才從清沂山到這千里之外德陽城找到他。”
“這裡是德陽城?那陽安在哪兒啊?”
許清央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綰言姑娘要去陽安城?”
我點頭道:“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她抿了抿嘴,有些好笑的對我說:“陽安成是一千年前的裕國國都,如今裕國已經(jīng)滅國千年了,哪裡還有什麼陽安城。這裡是與以前裕國國土相鄰的嶽朝都城德陽,姑娘現(xiàn)在要尋陽安成,是尋不到的。”
我默然,忽然想起天界一天人界一年,也無怪乎東華數(shù)年前跟我提起的陽安城裕國已經(jīng)覆滅。
許清央看了眼蹲在牆角的丞鬱,又轉(zhuǎn)過頭向我問道:“姑娘尋陽安城可是妖找什麼人?”
“那倒不是,只是以前在家的時候聽一個來人間遊玩的朋友提起陽安城,我也沒來過人間,就想著去他說的那個陽安城玩玩,哪知如今已是改朝換代。”
許清央一臉瞭然的點頭,道:“姑娘剛出來人間,難免不知曉人間法則,再過些時日就自然習(xí)慣了,人間改朝換代的事,很是常見。”
我笑著應(yīng)下,看了看外面鬧哄哄的街道,對著許清央說:“多謝清央姑娘指點,時日不早了,綰言還要去找間客棧留宿,就先行告辭了。”
“姑娘慢走,我跟鬱兒也要回清沂山了,免得家中姐妹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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