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走到星宇龍的面前,拉星宇龍到邵俊傑的面前說道:“龍兒,這是你弟弟邵俊傑,你可要好好地照顧弟弟。”星宇龍高興地點點頭,回答道:“父親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戰友了,現在又是我弟弟,那不是親上加親嗎?我怎麼能不照顧他呢?”邵俊傑笑著說道:“哥,別怎麼說,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邵俊傑話裡雖有諷刺的內容,但是他們這是在開玩笑,這是有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將臣笑著說道:“看你們這麼和睦,我很感到欣慰。”邵俊傑嬉笑地說道:“父親,請您放心,我們會好好和睦相處下去的。”星宇龍也接著邵俊傑的話說道:“是啊!父親我跟他是共患難的好兄弟。”他們兩個能成爲兄弟誰也想不到,畢竟他們曾經是敵人,在者說星宇龍殺了邵俊傑全家,這種深仇大恨都能放得下,誰都想不通。但是邵俊傑他做到了,他可以放下一切,爲的就是享受和平。
邵俊傑轉身對司空懷萍和蔡美欣說道:“以後要叫伯伯了哦!”司空懷萍和蔡美欣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是,我知道了!”邵俊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們能不能彆著麼齊?看來你們還是挺有默契的嘛!”邵俊傑剛纔還擔心他們不合,畢竟司空懷萍很愛邵俊傑,愛是自私的,沒有女人願意將自己的男人拿出去和別人一起分享。現在的場景告訴邵俊傑,他的擔心都是枉費的,他完全不必擔心。
星宇龍笑了笑,轉過身對將臣說道:“我還是不會呆在盤古聖地,我還是跟這弟弟一起下去。”將臣失落地低下頭,喝道:“傑兒!”邵俊傑聽到將臣在叫自己,急忙轉過身跑過來。邵俊傑疑惑地看著將臣問道:“父親找我何事?”將臣輕聲回答道:“你哥哥星宇龍跟著你一起離開,你在下面可要好好地看著你哥哥,不能讓你哥哥胡來,知道嗎?”邵俊傑嚴肅了起來,端莊地對將臣說道:“知道父親,兒一定會好好地看著哥哥的,
父親不必操心。”將臣失落地消失在衆人面前,邵俊傑轉回身,對衆人說道:“我們也走吧!”說完,邵俊傑走過去拉著司空懷萍和蔡美欣地手,三個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星宇龍對贏勾說道:“贏勾!我們也走吧!”贏勾點了點頭,接著兩人也消失在原地。全部人都下到了凡間,無道族的事終於暫告了一段落。如果這此沒有無道族,邵俊傑和星宇龍也不會成爲兄弟,他們很可能會像以前一般,都視對方爲敵,所以說他們能成爲兄弟應該歸功於無道族人。
邵俊傑拉著兩女地手回到了大殿,柳馨就在大殿裡等候著。邵俊傑笑著喝道:“大嫂!”柳馨聽到邵俊傑的聲音急忙轉回頭,跑到邵俊傑的面前,雙手撫摸著邵俊傑的臉,眼眶裡還殘留著一些淚水,此刻卻是興奮地說道:“你沒事啊!太好了!”邵俊傑抓住她的雙手放下,說道:“大嫂,放尊重點,我畢竟是你的小叔。”柳馨疑惑地看著邵俊傑,問道:“大嫂?小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邵俊傑低下頭,很有禮貌地對柳馨說道:“我和大哥星宇龍已成兄弟,今生此世都是兄弟。”柳馨好像受了沉重的打擊一般,精神恍惚地向後退了兩步。司空懷萍和蔡美欣也知道這柳馨是什麼意思,她們女人是最瞭解女人的,柳馨在她們面前已經表露得一覽無遺。
星宇龍這時也出現了,還好他沒有看到剛纔的那一幕,要是看到了,他非要了邵俊傑的命不可。星宇龍見柳馨精神恍惚,急忙上前抱著她,緊張地對她說道:“我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星宇龍還以爲柳馨這是爲自己擔心所造成的,他自己卻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柳馨看著邵俊傑沒有回答星宇龍的話,星宇龍非常地疑惑,於是就順著柳馨地眼光看到了邵俊傑的臉上。星宇龍疑惑地問道:“弟,你說句話啊!你是不是說了什麼恐嚇她的話了?你說我死了?”邵俊傑搖搖
頭,回答道:“沒有,我沒說過什麼話。”星宇龍又問道:“那她怎麼會這樣?”邵俊傑不能說是什麼事,如果說出來了,勢必會引起一場大戰,大戰一開,生靈塗炭,許多無辜的人都會因此而喪命。
邵俊傑回答道:“可能是她這幾日沒有睡好吧!你先扶她回去休息吧!”星宇龍聽信了邵俊傑的話,抱起了柳馨離開大殿。邵俊傑閉上眼睛,眼淚卻是一直在流。邵俊傑實不忍柳馨傷心,但是又不得不這麼做,畢竟那是兄長的妻子,自己不能做此亂+倫之事,做了他名譽掃地。
司空懷萍知道邵俊傑傷心,急忙上前,拉著邵俊傑的手,說道:“不要傷心,大嫂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一定會想得開的。”邵俊傑大喘一口氣,點點頭失落地說道:“怎麼說她也曾救我於水火之中,她對我的恩德我無以回報,現在卻傷了她的心,這叫恩將仇報吧?”司空懷萍說道:“這不是恩將仇報,你有你的立場她有她的立場,這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立場不同而已,你不必太在意。”
蔡美欣也跟這司空懷萍說道:“是啊!她所想的我們知道,她只是想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而已,她沒有想過太多,這也不能怪她,愛情是會令人盲目的。”邵俊傑心痛地說道:“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醒悟過來,真是希望她快點醒悟,這樣我才能完全地放下心來。”
蔡美欣說道:“隨其自然吧!這種事誰也拿不準,只有看她自己的了。”司空懷萍對邵俊傑說道:“大嫂很快就會醒悟的,你就放心吧!”邵俊傑無奈地說道:“有多快?一年?十年?我也不知道是多久,我現在只能焦慮地等了。”司空懷萍勸道:“你不必太焦慮,你焦慮也是無濟於事的,你不如放寬心,快快樂樂地過著,那豈不是更好?”邵俊傑痛苦地笑著,似非常失落地說道:“快快樂樂?你說得倒是輕巧,但是做起來可比登天還要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