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有毒,嬌妻勿碰她的情人?
“挺好的,你呢?”蘇凌煙也反問了一句,目光淡如水。
“如果,我是說如果……”邵煜堂一連說了好幾個如果,眉目沉凝下來,才道:“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家世背景的阻隔,你會接受我嗎?”
蘇凌煙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呆了呆,看著他的眸子,她知道他是再認真不過,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道:“邵煜堂,我們之間的問題跟這個無關(guān)的!”
她自問不是那種脫脫拉拉的女人,一旦心裡確定不想拖累他,就會直接說明白。
“你想說對我沒有男女之情,是嗎?”邵煜堂冷笑了下,“在我看來這個纔不是問題關(guān)鍵,我要和你在一起,而且我相信日久生情比一見鍾情更牢靠,時間一久,你會愛上我的!”
他的語氣很霸道,渾身充滿了氣勢,而且也很自信,蘇凌煙頓時無語,心裡不解,怎麼過了一段時間後,邵煜堂反而比之前更執(zhí)著了呢?
她在想要不要開口跟他說結(jié)婚的事情?
正猶豫著,邵煜堂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一聽,眉頭輕輕皺了下,說了句,“我很快過來。”
而後,收了電話,又看了蘇凌煙一眼,“你的事情結(jié)束後,來項目部找我,不準先離開!”
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他就走了。
留下蘇凌煙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立在原地!
想了片刻,她知道必須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
而後,她也轉(zhuǎn)過身,向樂樂家的方位找過去。
他們都沒有留意,就在不遠處的位置,停著一輛黑色的高檔車子。
車內(nèi)是文森和傅元霆。
他們剛剛在這片暗訪,卻沒有想到看到邵煜堂和蘇凌煙。
此刻,傅元霆的臉色一片沉然,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只是用目光盯著蘇凌煙消失在拐角處的背影。
文森看他的臉色,故意說了句,“那個女人是凌煙吧,貌似邵家的太子爺挺癡情啊!”
剛纔那一幕,兩個人都看到的是邵煜堂壓迫人心的目光,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吞掉!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傅元霆冷哼了聲兒,隨即吩咐,“開車。”
“哎,我就是給你提個醒!”文森不怕死的低聲說了句,又繼續(xù)道:“也不知道他們等下還見不?”
傅元霆一張俊臉越發(fā)陰沉,沒理會他的話,兀自閉目養(yǎng)神起來,心中卻想到,這個女人八成沒給邵煜堂說她已婚的事情!
……
下午六點,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走訪,蘇凌煙算是瞭解到一部分情況,但是都不是關(guān)鍵的。
比如周圍鄰居對樂樂母女大部分都是抱著同情的態(tài)度,說壞話的不多,大家都想不到和母親相依爲(wèi)命的樂樂爲(wèi)什麼會毒殺了自己的母親?
她將採集到的東西全都錄了音,一邊走一邊聽著,想試圖發(fā)現(xiàn)有沒有奇怪的地方,可是暫時卻沒有?
倒是剛纔在隨意聊天的時候,她發(fā)覺其中一戶人家裡老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老公拉住了她的袖子,不然她說?
蘇凌煙心中一動,總感覺抓住了什麼,可是卻也不好說?或許是老公怕老婆太囉嗦也不一定吧?
總之,案子又陷入了僵局中。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快要走到一處拐角位置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出來,向右走,我在路口等著你!”傅元霆低低的卻充滿命令的聲音。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蘇凌煙詫異的開口,反應(yīng)過來問了句。
“別廢話,先出來,你不知道這片地方到了晚上會很容易出事兒嗎?你一個女人瞎跑什麼呢?”他開口,聲音有些怒氣!
蘇凌煙本想爭辯,可是目光向四周一看,好像真的有一些流浪漢似的人向這裡走來,嚇得她一個寒顫,按照他說的位置,跑了過去。
十幾秒後,就看到他的車子,她也沒想,直接拉開副駕駛艙的位置坐了上去。
而剛纔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看到有人跟她一起,也停下了腳步。
傅元霆駕著車子,看了她一眼,說了句,“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我因爲(wèi)工作忘記時間了……”蘇凌煙解釋了一句,心裡因剛纔那幾個流浪漢起的不安漸漸下去了一些。
傅元霆沒說話,直接啓動了車子,很快就出了這裡。
心裡卻因爲(wèi)她一句解釋,消散了不少霧霾,原來不是和邵煜堂約好的。
夜色沉沉,在他們車子離開的同一時間,邵煜堂氣呼呼的趕了過來,可是隻看到蘇凌煙快速上車的背影,還看到車內(nèi)駕駛座上一個黑漆漆的背影,而這個背影和上次他在她家樓下看到的那個差不多。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是她的情人?
邵煜堂的眼眸重重的一沉,蘇凌煙,這就是原因嗎?
……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車子駛離這片區(qū)域後,蘇凌煙平復(fù)了心情,又問了一句,當(dāng)然她心裡的某些懷疑還是有的。
傅元霆似是看出她的這種懷疑,眸光一瞥,故意道:“你放心,你覺得我會那麼無聊嗎?”
話雖這麼說,心裡其實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女人心裡的形象一定不怎麼好?
他的話,反倒讓蘇凌煙心口窒了一下,說了句,“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事實是本能的她那麼想了。
“想吃什麼?現(xiàn)在回去做也晚了。”傅元霆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看她欲張口說什麼,又及時打斷她的話,“小丫頭我已經(jīng)讓文森接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吃過飯了。”
蘇凌煙即將要開口的話都被他說了,於是就沒有說什麼,原本她今天是拜託心心去接小丫頭的。
隔了一會兒說了句,“隨便什麼都行。”
她今天其實挺累的,除了樂樂的事情外,還有就是碰到吳清雅的事情,她怎麼可以那麼隨意的說媽媽的壞話,十歲前的記憶中,媽媽是那麼溫柔美麗的女人,不止和爸爸的感情相當(dāng)好,對她們?nèi)置靡嗍顷P(guān)愛有加,絕不是吳清雅說的那樣!
“吱”的一聲響後,車子在盛唐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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