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誰是靈溪啊?我沒有演過靈溪這個角色的啊?”知夏一邊擺弄著手裡的百合,一邊轉(zhuǎn)過頭眨巴著嬌豔的眸子,滿臉的困惑。
“靈溪姐!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甜甜啊!自從傳言你死後,我一直幫你守著這個店呢!爲(wèi)的就是等你回來!”甜甜禁不住淚水傾流而下,她一直覺得那夜,她也是有責(zé)任的。
如果那夜她陪著靈溪,或許靈溪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卓尼,怎麼回事啊?爲(wèi)什麼這裡的人都叫我靈溪?你趕緊幫我問問是哪部劇裡的?真是見鬼了!”知夏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心中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煩躁感。
“好的!知夏姐!我這就讓他們問,不過這些花兒怎麼辦啊?”卓尼一邊播著電話,一邊緊緊地跟著急急地走出門的知夏。
“不要了!我忽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我們立刻回北京!”知夏戴墨鏡,匆匆地向菱宮的門口走去。
知夏只覺得自己的心有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有些壓抑,渾身有些發(fā)涼,她低著頭不明白爲(wèi)什麼自己會這個樣子。
不想,卻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小姐,你沒事吧?”涼涼的薄荷味道襲來,清冽的嗓音彷彿山間的清泉汩汩流淌,讓人身心舒展。
“沒事!”知夏沒有擡頭,繼續(xù)往前走。
“靈溪姐姐!你別跑啊!安少!你快抓住靈溪姐姐啊!”甜甜緊緊地追上了上來,看到了安逸塵彷彿見到救星一般的高興。
“哎呦!我已經(jīng)問過了!最近三年來上映的劇集里根本就沒有靈溪這個角色,你們就不要再煩我家知夏姐了!”卓尼翹著蘭花指緊繃著秀氣白皙的臉龐說道。
“你是知夏的經(jīng)紀人?”
“是啊,你看起來很眼熟哦!”卓尼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身材俊逸的男子,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們昨夜的宴會上剛剛見過!我是安逸塵!”
“啊?您是安書記啊!您看我這眼神兒!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卓尼這才猛然想起了昨夜安書記看到知夏的眼神,也是和他身邊的這個女孩般滿眸的驚駭。
“安書記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知夏姐還在車上等我呢!”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兩位細談!而且,我已經(jīng)讓我的秘書給你們的公司老總聯(lián)繫了,他是同意我的計劃的,現(xiàn)在就看二位的意思了!”安逸塵的語氣輕緩,卓尼在內(nèi)心裡並不反感。
“好!那我得先去徵求一下那位大小姐的意思啊!”卓尼怒了努嘴,安逸塵發(fā)現(xiàn)知夏已經(jīng)在車上等的不耐煩了,不停地在摁著喇叭。
安逸塵看著車裡的知夏,嘴角揚起一道不著痕跡的弧度。
“如果你真的是小乖,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他暗自下定決心。
“知夏姐,安書記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們談呢!您看我們回北京的事兒,是不是先緩一緩?”卓尼嗲聲嗲氣地對坐在車裡的知夏說道。
“你如若不走,就自己回北京吧!”知夏白了卓尼一眼,立刻發(fā)動了車子。
幸好卓尼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就在千鈞一髮間,打開了車門,跳上了車子。
“安少!靈溪姐走了!你怎麼不趕緊追啊?”甜甜有些著急看著已經(jīng)快要淡出視線的布加迪威龍。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她是不是靈溪,不過我們不能一開始就嚇到她!”安逸塵雙手插進兜裡,幽深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絲墨跡。
“氣死我了!這幫人怎麼回事?爲(wèi)什麼都管我叫那個什麼溪?”知夏在車子裡氣鼓鼓地說道。
“我的大小姐,你怎麼連人家安書記的面子都不給啊?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們談呢!”卓尼手裡拿著小鏡子,擺弄著自己的頭髮。
“不就是一個小書記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眼裡除了嗜血大哥,其餘的男人都是浮雲(yún)!”知夏揚了揚眉,如雪的肌膚在陽光下熠熠發(fā)光。
“我早晚會被你害死的!知夏姐兒!”卓尼一副無語的表用。
“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放心好了!抓好了啊,我要加速了!”
車子在卓尼的驚嚇聲中飛快的行駛……。可是一種莫名的不安的感覺卻讓知夏陷入了無端的苦惱中。
盛娛公司門前,在衆(zhòng)多黑衣保鏢的保護下,身著緊身粉色套裙的知夏款款走來,很多踩點的記者還是圍了上來。
“知夏小姐,聽說您與《烽火絕戀》中的男主角筱一笙因戲生情,請問這是不是真的啊?”
“知夏小姐,聽說您的下部影視作品還會和筱一笙合作呢?”
“知夏小姐,聽說您和藍戴琳小姐爲(wèi)爭一姐的地位鬧不和,請問有這樣的事情嗎?”
周圍的記者,一個一個的發(fā)問,知夏精緻到無懈可擊的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
“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目前我只把心思放在如何拍好戲上,對於男朋友或者一姐的問題還沒有考慮,謝謝大家!”
知夏一邊被保鏢保護著向前走,一邊面帶微笑地和記者們揮手再見,讓苦等了一晚的記者們心裡倍感溫暖。
“哼!戴琳姐!你看那個知夏就知道假模假樣地裝淑女!真是噁心!”遠遠地一身亮藍色緊身裙,盤著高高發(fā)髻的藍戴琳,聽著助理的話,嬌媚妖嬈地臉上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
“戴琳小姐!聽說你和知夏爲(wèi)了爭一姐鬧不和!聽說你隊她還而言相向,請問有這樣的事情嗎?”
藍戴琳下車,記者又圍著她一哄而上。
“盛娛的一姐永遠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藍戴琳嘴角勾起一抹耀眼的笑,在保鏢的簇擁下向前走著,冰冷的眸子裡有某種情緒在緩緩的流動。
“藍戴琳的氣場可真足啊!竟然當(dāng)場宣佈她就是一姐,看來這次一姐之爭我們有材料可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