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妍的眼眸中,閃過憂色。
她不知道龍騰何時從顏超凡手中,學(xué)到了開仙眼的秘術(shù)。但是,他暴露了出來,這就會讓他的處境非常的危險。
因爲(wèi),開仙眼這一門絕學(xué),是仙族的不外傳的秘術(shù)。
陶貝貝見譚妍的眼眸中有憂色,她嘻嘻一笑,傳言道:“妍師姐,其實你也無需擔(dān)心。只要你與我?guī)熃惴虺蔂?wèi)道侶,我?guī)熃惴蚓统闪税雮€仙族的人,他學(xué)了‘開仙眼’的秘術(shù),也無人會追究了。”
陶貝貝的提議,沒有讓譚妍的臉色有什麼變化,因爲(wèi)她知道。
當(dāng)龍騰,在月亮城救姜雲(yún)舒後,她想要與龍騰結(jié)成道侶,仙族的高層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陶貝貝見譚妍依舊沒反應(yīng),她意興闌珊的,再度自己去挑選各種小玩意。
……
同樣在月亮城之中,數(shù)日前,皇天縱當(dāng)著太陽族的長老與弟子們的面,牽起了宮伶玉的手。
他帶著宮伶玉遊玩著月亮城,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寧靜時光。
宮伶玉很清楚,她與皇天縱沒有未來可言,她在太陽族的地位不夠,她無法真正成爲(wèi)皇天縱的道侶。
皇天縱當(dāng)著族人的面,牽起她的手,將她帶著離開後,她在心中決定,無論是否能成爲(wèi)皇天縱的道侶,她都要一直跟在皇天縱的身邊。
在月神族的新任聖女的冊封大典,還有三日就將舉行之時。
皇天縱將宮伶玉帶到了月亮城的出城口。
宮伶玉提醒道:“天縱聖子,還有三日就是月神族新任聖女的冊封大典,我們這個時候出城去,不太合適。”
皇天縱注視著宮伶玉,以傳言術(shù)說道:“伶玉,不是我們要出城,而是你將要出城去。”
宮伶玉錯愕不解的望著皇天縱。
皇天縱傳言道:“我無法告訴你,即將發(fā)生什麼。我只能告訴你,我在保護你,你乖乖出城去,在城外等我出來。”
宮伶玉秀眉皺起,想要反駁。
“這一次,你若不聽我的,以後我們就形同陌路,不要再相見!”
皇天縱不給宮伶玉開口的機會,說道。
宮伶玉凝視著皇天縱,她心中有萬千疑惑,可是她知道無法得到答案。
但是,她從皇天縱的語氣與神態(tài)上,感受到了,皇天縱的緊張。
“我聽你的,可是你一定要來找我,我就在城門口,不會遠離一步。”宮伶玉含淚說道。
皇天縱點了點頭,猛地一轉(zhuǎn)身,向裡面大步行走,他差點落淚。
因爲(wèi),他不知道,當(dāng)龍騰來到月亮城,讓他一起去攻擊月神族的人之後,他還有沒有性命活著出去。
這一次分別,或許就將是永別。
“依依惜別,兩眼淚汪汪,這還是本魚神認(rèn)識的太陽族最強聖子嗎?”
沉靜在傷感情緒中的皇天縱的耳邊,忽然傳來聲音。
這聲音皇天縱無比的熟悉,這是該死的人魚怪的。
這一下,皇天縱的步伐停下,整個人的身體都在發(fā)僵。
大魚神到了,那龍騰必然到了!
皇天縱心中的所有僥倖心理都沒有了,他曾多次幻想,龍騰或許會因爲(wèi)自己的前途,而放棄救人。
畢竟,龍騰現(xiàn)在所掌控的勢力極大,他不妄動的與月神族結(jié)下生死仇怨,他在萬歲山創(chuàng)建的靈山宗,必將在未來成爲(wèi)七品或是八品宗門。
然而,龍騰來了!
“小皇,別僵著身體,你的道侶還在目送你離開。”
大魚神說道。
皇天縱苦著臉,感覺雙腿被大地吸住一樣,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向前走了。
半響。
皇天縱走入月亮城內(nèi),遠離了宮伶玉的視線。
大魚神立即從隱身狀態(tài)現(xiàn)身,笑瞇瞇的盯著皇天縱,說道:“小皇,看不出來,你還挺重情義,提前送自己的女人出月亮城。”
皇天縱不想與大魚神廢話,他問道:“龍騰道友呢?”
龍騰傳言道:“帶我們找一處僻靜的莊園。”
皇天縱點了點頭,沉默的帶路。
一會兒後,皇天縱帶龍騰幾人,進入到他這半個月與宮伶玉朝夕相處的小庭院。
這小庭院的佈局很簡單,卻非常的溫馨。
龍騰進入小庭院後,迅速佈下了幾個陣法,然後顯現(xiàn)真身朝皇天縱一笑:“好兄弟,數(shù)月不見,甚是想念。”
皇天縱下意識的握攏手掌,他的嘴角更是抽搐數(shù)下。
數(shù)月不見,龍騰依舊這般無恥。
“衛(wèi)星辰與陸白巖可來了?”
龍騰問道。
皇天縱點頭道:“他們來了,但是他們很不自由,他們只要落單了,就會有神秘人刺殺或是襲擊他們。前幾日,陸白巖被人斬斷了手掌,非常的慘。”
龍騰笑道:“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在洪荒古界中,他們寫了無比露骨的信給月神族的準(zhǔn)聖女,現(xiàn)在到了別人的地盤上,被人給圍追堵截,那是應(yīng)該的。”
皇天縱瞪大眼睛,想要說,他們都是被龍騰坑了的,事先他們根本不知道信中寫了什麼?
“別瞪大眼睛了,我給月神族人的信中,沒有你寫的任何東西。”
龍騰看穿皇天縱的心思,他說道。
皇天縱一怔,感覺不能相信龍騰的話,可是想一想自己到月亮城後,帶著宮伶玉帶出遊玩,從未受到過襲擊的事情,他又有點相信了。
“你去將衛(wèi)星辰,陸白巖二人找來。”
龍騰命令道。
皇天縱點頭,旋即去尋找衛(wèi)星辰與陸白巖。
傍晚時分,晚霞籠罩西方天空的時候。
皇天縱,將這十幾日慘兮兮衛(wèi)星辰與陸白巖找來。
衛(wèi)星辰的臉上有很明顯的傷痕,陸白巖的手腕斷掉之處,還有鮮血在流,他被斬斷的手掌,還未完全與手腕融長在一起。
以他們二人身份與地位,受到的傷,都無法迅速恢復(fù),這就說明,傷他們的法器或是敵人很可怕,讓他們傷口處有道紋存在,無法輕易修復(fù)。
這是一種折磨人的手段!
“衛(wèi)老哥,陸老哥,你們怎麼被整的這麼慘?是誰敢如此,告訴我,我?guī)湍銈儚?fù)仇!”
龍騰見到衛(wèi)星辰與陸白巖的樣子後,一拍桌子猛地站起,義薄雲(yún)天的說道!
衛(wèi)星辰,陸白巖差點把嘴內(nèi)的牙齒咬碎,他們會這麼慘,還不是被龍騰,以他們的名義寫給寧蘭仙的輕薄之信,給害的。
皇天縱在一旁,眼角抽搐著,幸虧龍騰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下,沒有用他的名義寫信,要不然他會被衛(wèi)星辰與陸白巖更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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