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宮霧的母親綠蔓就起來了,不過在路過兒子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兒子房間旁邊的那一間臥室根被沒有住過人,這可是爲(wèi)了自己將來的兒媳準(zhǔn)備的,今天她居然發(fā)現(xiàn)有女傭在整理那間房。
綠蔓感到很奇怪,問了一下負責(zé)專門打掃的女傭才知道,原來在前一段時間兒子居然把一個女孩接到家裡來住,還安排了他旁邊的臥室,當(dāng)下綠母就怒氣衝衝一腳踢在兒子的門上。
不過這麼大的噪音顯然沒有影響到裡面正在裡面呼呼大睡的一對璧人,南宮霧不是聽不到那些噪音,實在是不捨的醒來,如果這是夢南宮霧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綠母實在是不耐煩了,直接讓管家拿來鑰匙,破門而入,不看還好,這一看直接讓綠母這隻母老虎直接發(fā)飆了。
她沒想到兒子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來,她的話不但不聽居然還直接把女人領(lǐng)到家裡來,綠母根本不管穿上的那對璧人看起來是多麼的和諧,直接揪起南宮霧的耳朵把他從牀上拽了起來,至於時雪音捲了下被子換個姿勢繼續(xù)睡覺。
“疼、疼、疼……,媽你輕點。”本來還在當(dāng)自己做夢的南宮霧,一下子被他老媽的這種暴力給折磨醒了,不過媽呀你能輕點不?這可不是豬耳朵啊。
“輕點?我看你小子根本用不上耳朵了,我說的話一句都沒記住,居然還敢和我對著幹了啊?”這不爭氣的兒子,她要怎麼和族長交代啊,真想把這對耳朵給他揪下來。“管家給我請出家法。”
綠母的一句家法可把南宮霧嚇的不輕,“媽,您可是親媽,不帶您這樣的,我可什麼都沒幹,在說那躺著的可是你兒子我喜歡的人。”
“昨天晚上的話你都忘記了,那些歪瓜裂棗有什麼可喜歡的,你就是成心和我作對,今天不教訓(xùn)你一下,你就不知道你媽其實是個暴力分子。”
看著管家雙手託著一根一指粗細的藤條走進來,南宮霧剛自由的身體就直奔過去,攔在綠母和管家手上的藤條之間。
“媽,你這一頓暴打我可是十天半月的起不了牀啊,而且生氣很容易長皺紋你,您先消消氣。”
要說這藤條也就用在南宮霧身上一次,僅此一次就讓南宮霧再也不敢惹這位母老虎生氣了,那是他十五歲那年,無非就是少年意氣用事,和同學(xué)一起去酒吧順便炫耀一下自己已經(jīng)是個男人了,然後就那啥那啥……,第二天被綠母知道了,直接帶回家裡請出了家法,別看這藤條不是很粗,但是抽在身上絕對是皮開肉綻,連身上的衣服否屈服在那根藤條的淫威之下,結(jié)果抽了那麼十幾下南宮大少爺直接在牀上躺了一個多月,期間高燒不止,很多次都讓南宮燦宇在一邊心驚肉跳,幾乎休克。
自從那以後南宮霧要不是不玩女人,那不就是做好十足的隱秘工作,還好這幾年南宮夫妻經(jīng)常出國視察公司不長回來。
南宮霧看到藤條已經(jīng)被綠母抓在手上‘嗷~’的一聲跳開了,他可不想在享受一次這種待遇。滿房間的亂跑,還好帝反夠大,不然南宮霧早就皮肉開花了,不過就算這樣也掃到了幾次,身上出現(xiàn)了幾天鞭子一樣的痕跡。
管家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看著這場‘追逐戰(zhàn)’,趕過來的南宮燦宇也只能在一邊爲(wèi)兒子祈禱,自己家的這隻母老虎發(fā)起威來連自己都敢抽,他可不敢去欄架去。
一場火熱的‘戰(zhàn)爭’開始了,牀上的那個一頭粉色人兒居然還在睡覺,不過似乎也被這些噪音給打擾了好夢,皺了皺眉頭,翻個身,蒙上被子繼續(xù)睡覺,不一會又翻個身,似乎去這些噪音很是不滿,終於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