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離開

那些人看這皇上器重的靈萱姑娘爲他抵擋，幫他離開。如今這他已經消失在夜色中，正想作罷呢。

那知道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溫厚的聲音，“追，一定要追回他。但不能傷害他，知道嗎？”

“是。”那些侍衛聽吩咐，慌忙追去，也沉入深深的夜色中。

蘇鳳聽到那聲音，慌忙停手，擡頭看向窗戶外的男人。那人不是皇上是誰呢？

“皇上……”想著自己剛纔做的事，她不由不自然地輕喚著他。心中則是納悶，他什麼時候來的？他不是誰都不見嗎？怎麼會在這裡？

“恩，我本來早已經過來了，只是皇弟在你房中，所以纔沒有驚動，你沒事吧？”皇上看著她驚慌的樣子，淡笑著揮手製止她向自己行禮，然後輕問著她。

“哦，這麼說，皇上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蘇鳳聽他這樣說，才擡頭疑惑地問著他。心中有著連自己都難以說清楚的情愫。有愧疚，有留戀，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恩，不錯。朕好巧聽到。但在朕的心中，不管你以前是誰。你永遠是我的愛妃，我的賢妃。”皇上看到她詫異的樣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近她深情地說。

“皇上，這……可是欣然還是端王爺的王妃。欣然的過去是……”蘇鳳聽他這樣說，不由地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她想拒絕他，但又不忍心，只能這樣說。

“你不比多說，朕都聽到了。你和端王之間的愛恨情仇我理解，也明白。在朕的心中，那些都不存在，朕就認準靈萱你這個人。朕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自私，這皇宮大內確實不適合你。朕尊重你的決定，不管你怎麼選擇，朕都不會怪罪你的。”皇上打斷她的歉意的話，這樣說著，內心中的想法。雖然他心中有太多的不願，有太多的不捨。但他不希望自己強迫她，讓她自己選擇的好。

“多謝皇上擡愛。只是，皇上難道不能放過端王嗎？他已經受到了懲罰了，已經付出了代價了。”蘇鳳聽皇上這樣說，感激地看著他這樣說，然後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爲什麼會向他替他求情。

“你的心思我明白。朕也不想對他怎樣，也沒想過要這樣對他。只是母后身體有烊，一直喃喃喚著他的名字。所以我纔想找回他，也許對母后的身體恢復有幫助。”皇上聽她這樣說，點頭答應著，然後嘆息著這樣解釋道。

“哦。”蘇鳳聽他這樣說，對他的胸襟是再次的折服。心中升起說不出的歉意和愧疚。因爲她明白，他是真心對她，可她對他的感情還有著利用的嫌疑。如今這樣的情形，她還替別人向他求情。他不但不生氣不惱怒，還這樣尊重她的決定和想法。

還有就是她知道自己一定會離開，所以心中虧欠更深。

“姑娘，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咱們是否……皇上……”青蘿這丫頭在裡面，終於把應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外面的動靜她也沒有能聽到，這剛收拾好東西就過來向蘇鳳說，那知道突然看到皇上在跟前，嚇的連忙住了口。

“哦，沒事。好了，天色不晚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皇上看到她兩那怪異的身影，輕笑著，淡淡地說，然後轉身離開，還爲她們關上了門。

兩人這才驚嚇地連連拍著胸口，安撫著心中的緊張。

其實她們卻不知道，皇上司徒澄出去門外，他的表情是那樣的孤單，無奈，還有著濃濃的不捨。因爲傻瓜都知道這收拾著大包大包是幹嗎的。他孤單寂寞的身影在夜色中站立了很久，只是那樣冷清地擡頭看著天上的月光，許久許久才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蘇鳳居住的房間，才長嘆口氣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