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被減了負，能不開心嗎？

但小蝶的這個問題，葉朝歌卻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沒什麼。”

雖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將一張張白紙放回去，打算全部搬回房間，留個底以防顧業申下次反悔。

“你望我做什麼？”

葉朝歌從剛剛她撿東西的時候，就覺得小蝶一直在偷看她，現在紙已被收集齊了，小蝶往她身上的視線卻是越發的頻繁，“你有什麼想問的？”

小蝶這丫頭每次有什麼想說的時候，就會用這樣纏人的眼神，這麼多年，葉朝歌已然知道了她的脾氣。

“小姐，你今天一天，都去哪兒了呀？”

呃……

葉朝歌出去之前，倒是沒有和小蝶說去哪兒，那時她氣得打緊，根本就沒什麼心思和小蝶交待去處。

葉朝歌把紙拿起來，一句話沒說。

小蝶見葉朝歌不說話，又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剛剛聽說王爺來了。”這難得的小腦瓜轉得也快了些，“你白天的時候是不是去找王爺了？”

“噓！”這話要是被葉府裡面的其他下人聽到告訴了老爹，她又要編理由去和老爹求情了，“別和別人說。”

小蝶被葉朝歌這麼威脅力十足的一指，連忙合作地狂點著頭，但是臉上卻是一副爲難的表情，“小蝶你和王爺走得這麼近，就不怕……”

不怕什麼？

葉朝歌轉頭，看著小蝶在那裡扭扭捏捏，卻是說不出口的樣子。

這丫頭，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想說什麼？那便直接說。”他們兩個相處這麼多年，小蝶這菸頭，倒是很少這個猶豫的樣子。

“那……”見葉朝歌鼓勵自己，小蝶心裡憋的話也再也藏不住了，“小姐這麼好，公子們喜歡也是應該的，但是小蝶要先說，小蝶這輩子，只認鳳邪公子做我的姑爺的！”

啊？

葉朝歌看著小蝶那一副終於把話說出來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腦袋卻是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