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節 遠古戰爭的真相

“超級魔法，唉……”奧丁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苦笑了一聲，說，“一切都是圍繞著超級魔法。”

“……”但丁不敢隨便發言，只能拉著蕾娜斯一起，默默的聽著黑龍之王半講述半吐槽。

奧丁繼續說：“薩格拉斯會使用超級魔法，那是一種包含所有已知魔法屬性殺傷力的超級大魔法。這種大魔法，力量無比強大，沒有人能夠自由使用，即使是薩格拉斯，也需要相隔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施展一次。”

“當年，薩格拉斯的惡魔軍團分爲四個階層。薩格拉斯是第一級的最高統治者，第二級是它的左膀右臂，兩個巨型惡魔，一個叫做瑪納諾斯，一個叫做哈克蒙德……”

瑪納諾斯……哈克蒙德……

但丁聽到這兩個名字，立即想起了惡魔獵手伊利丹。伊利丹在成爲惡魔獵手以後，親手殺死了惡魔瑪納諾斯。在觀看伊利丹回憶幻象時，他變身以後僅僅用幾刀就將巨大的惡魔剁成一堆爛肉，給但丁非常強烈的印象。

“我和克拉蘇斯，以及各自率領的黑龍和紅龍，是惡魔軍團的主力。當時，其實除了黑龍和紅龍，還有另外一個巨龍勢力，泰坦龍。”

“啊？泰坦龍？泰坦？”但丁聽到“泰坦龍”這個名詞，覺得非常驚訝。他立即想起之前在北極諾森德大陸的泰坦遺蹟。

泰坦龍？泰坦居然也是龍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奧丁似乎也察覺到但丁的困惑，不緊不慢對他說：“沒錯。這世界原本有三個巨龍種族，我們黑龍，克拉蘇斯的紅龍，還有泰坦龍，諾滋多姆。”

說到這裡，它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醞釀情緒。過了一小會，奧丁嘆了口氣。說：“說實話，即使過了這麼久，我現在一想起當時的情景，都會覺得心驚肉跳。唉……”

“……”黑龍之王說這話時的表情非常嚴肅，看上去不是在開玩笑，看得蕾娜斯和但丁都不敢插嘴發言。

奧丁說：“我們三支龍族組成了惡魔軍團的第三階級。再往下，就是那些活該被統治的弱小生物。”

“呃，等等，我有問題。”但丁聽到這裡。想起之前蕾娜斯用自己龍血打開的那個小盒子。上面的那個場景，兩條巨龍和三個人型生物站在一起，似乎是在會面。那是什麼事情？

但丁把自己的問題說給奧丁和蕾娜斯聽。

“啊哈哈哈……”不料。奧丁聽完以後哈哈大笑起來。蕾娜斯也捂著嘴，似乎對但丁的問題感到非常滑稽。

“怎麼了？”但丁很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回事。

“呵呵，但丁，從現在開始……”奧丁邊笑邊說，“你就能理解什麼叫做。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這句話的意思了。”

“但丁，精靈算什麼？精靈？呵呵，哈哈！”蕾娜斯用非常不屑的語氣，對但丁說道。“現在在世間流傳的所謂古籍，寫的都是精靈在遠古戰爭時期。領導各族生物，揭竿而起，去擊敗遠古魔神，對吧？”

“嗯……難道都是編造的？”但丁被黑龍小妞這麼提醒一下，頓覺恍然大悟。

奧丁接過話來說：“臭小子，算你腦子轉得快！精靈算什麼？精靈在當時只不過是第四階級中混得稍微好一點的生物而已。他們當年就是直接爲三支龍族效忠的僕從。只不過，在遠古戰爭結束以後，三支龍族都遭受重創，元氣大傷，沒辦法奪回分裂開的幾塊大陸，結果被各種奇葩下賤生物給霸佔。哼……”

蕾娜斯接著說：“這些精靈，當年只不過是縮在巨龍背後的弱小生物而已，如今居然恬不知恥的把自己包裝成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但丁，你現在應該明白我在銀月城爲什麼發那麼大的火吧？”

奧丁說：“女兒已經狠狠教訓了血精靈。做得好，這幫已經忘記主人恩賜的雜碎，就應該好好提醒提醒！”

“那麼……”但丁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精靈也分爲三個種族分支，暗夜精靈、血精靈和暗影精靈。這……剛好對應三支龍族麼？”

蕾娜斯回答：“不呢，暗影精靈的人數很少。他們具有獨特的魔力，專門負責執行一些特別的任務。三龍的僕從主要是其他精靈。這些事情，我都從秘法書卷上看到了。不過，遠古戰爭的具體事情，我不清楚。”

“當然了，因爲我和你媽媽沒有把很多事情寫進書卷。”奧丁說，“很多事情，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都不是什麼好事。還有很多事情關係到黑龍的秘密，又沒什麼繼續研究的價值，所以流失就流失吧，沒什麼可惜的。”

它想了想，理了理思緒，說：“先不說精靈了，血精靈已經教訓過，暗夜精靈遲早也要找他們算賬，暗影精靈估計已經差不多滅絕了，也沒什麼好扯。”

“那麼……”但丁問，“看你們這麼說，當年消滅遠古魔神薩格拉斯，是由三支龍族領導起來的嗎？”

“對！”奧丁肯定的回答道，“當年，我和克拉蘇斯、諾滋多姆，原本是想按部就班，老老實實在薩格拉斯的率領下，維持著整個世界的運作平衡。我們黑龍，外號是生命粉碎者，龍炎可以將生物的靈魂之火徹底消滅掉。我們是薩格拉斯手下的死刑官，專門用來懲罰反抗者。”

“克拉蘇斯率領的紅龍軍團，被稱爲生命淨化者。它們負責淨化靈魂之火，只要經過它們龍炎的噴吐，任何已經死亡的生物都可以依靠被淨化的靈魂火復活。”

“黑龍和紅龍負責的職責雖然是兩個對立的極端，但是手段都相同，首先會用龍炎將目標肉體完全消滅掉。如果薩格拉斯認爲可以放過這個生物，那麼就由克拉蘇斯來複活它。如果這個生物被判定必須死，就輪到我們了。”

“而泰坦龍諾滋多姆，則負責維持整個世界的平衡。”奧丁說到這裡， 想了想，說，“這個……有點不太好描述……我反正不太清楚諾滋多姆到底是如何來維持世界運轉。我其實一直很好奇，如果這個世界脫離了泰坦龍的控制，會發生什麼事情？”

雖然黑龍之王這麼說，但是但丁能夠猜測出大概的情況。從之前在北極大陸的冰封山脈裡面看到的那些泰坦遺蹟。泰坦龍維持世界平衡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在世界各地建造起很多基地，以其中的科技來支撐各種因素平衡。

奧丁邊回憶邊說：“本來，我和其他兩條龍的交情還算可以。大家本沒有起來造反的心思，因爲薩格拉斯的力量實在太強大，誰都承受不住，妄圖起異心純粹找死。而且，三支龍族因爲實力也很強大，所以薩格拉斯並沒有無故爲難，而是授予龍族們足夠的權利，來管理各自的領地。”

“如果不是因爲那個突發事件，世界根本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混亂的樣子。”

那個突發事件？但丁意識到，真正的好戲來了！

奧丁說：“一切原本被維持著脆弱的平衡，但是有一天，薩格拉斯不知道哪根筋出了毛病，突然心血來潮，讓諾滋多姆爲它占卜一下，看看未來會有什麼事情。”

“……”但丁聽到這裡，似乎能夠猜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呵呵，想起來真是造孽啊。諾滋多姆真是死不瞑目。”奧丁苦笑了一聲，說，“諾滋多姆，真是死得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