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爲什麼會發生,沒有誰能真正的說清楚,註定也好,意外也吧,唯一要做的就是等事情發生之後要好好的去處理,這是最基本的,咼錦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這是她的責任,無論如何她都擺脫不了。
仙子對狐妖說我不太相信你的話,你一定是給那位公子施了什麼迷魂藥。狐妖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我是神仙,你還會這麼說嗎?
仙子一下子怔住了是的此次她下來的主要原因是聽到了有妖怪,而她的職責就是斬妖除魔,而剷除他們的原因只是因爲他們是妖她們是魔,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沒有不該殺的妖,有沒有不該除的魔。那狐妖譏諷道怎麼也有神仙不明白的問題啊!
你們不是最講究慈悲嗎,難道慈悲就是大開殺戒嗎?若是在以前她一定會說她們死有餘辜,可今天卻突然沒了底氣。死有餘辜是仙人們說的,當然也是殺妖者說的,即使妖魔真的死有餘辜,那麼爲何就非要有他們仙人來產除他們呢!所謂殺則無一物,這麼說來仙人的罪名要比其他精魔大的多了。?
那狐妖說明天她還會來這裡,如果仙子想要抓她的話,可以隨時動手。狐妖走後仙子想了很多,她在矛盾自己的做法到底對不對,無論抓或者不抓似乎都沒有道理。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適不適合當神仙,而曾經最堅信的斬妖除魔的法責也開始動搖。
天很快就亮了,滿園的牡丹花也都開了。仙子覺得這些花真是太美了,而她煩躁的心也一下子靜了下來。公子又提著新的茶出來,看見仙子說你們仙人真是好,一夜不睡還是這麼有精神。
說著便又給仙子倒上一杯茶,仙子端起來慢慢的品著,凡間的茶總是有那麼一種濃而不俗,淡而不爛的感覺。公子說我們的茶自然是比不上你們仙界的,可它卻能夠給我們帶來很多好處。?
仙子放下杯子好奇的問她是妖怪,你怎麼會和她做朋友。公子微笑了一下,其實所有的種類都是一樣的,都有好的也有壞的,我們凡人之所以怕妖怪,是因爲我們習慣把妖怪和殘忍,邪惡聯繫到一塊,如果能除去這個概念,那仙人和妖怪對我們凡人來說便沒有什麼不同了。
就像這一園的牡丹,如果你不認識它,那它就不比別的花好看了。仙子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公子繼續道所有的東西都有善惡兩面,如果說惡人該死的話,那麼也許六道之中也就只有聖人和佛祖了。其實善惡很多時候都在一線之間,只是這線我們很難把握罷了。-
仙人想了一下那好我就再看看。公子明白仙子的話,忍不住笑了笑你還是看不開。仙子與公子又坐了很長時間,之間她們說了很多話,聊的很投機,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使仙子沒有想到的是在凡間也會有如此見地的人。
一天的時間很塊就過去了,晚上的時候那妖怪果然來了,公子笑了笑妖怪有時候也是很可愛的。仙子忍不住了笑了一下,覺得公子真是很有智慧,那狐妖坐下來,公子給她滿上一杯茶,狐妖笑了笑對仙子說怎麼樣,凡間的景色比仙界如何,仙子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柔情似水,如果不事先知道她的身份,一定不會懷疑她是妖怪。?
狐妖並不在意仙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細細的泯了一口茶。仙子開始疑惑起來,至於疑惑什麼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公子看著仙子咱們的事只有時間能夠解釋清楚。
仙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想自己真的是瘋了,身爲仙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又怎麼能這樣做,她覺得自己該清靜一下,一轉身走了。
凡間確實有很多美麗的地方,仙子決定這次要好好看看。半個月後仙子又回到了那個園子,公子和狐妖仍舊在那裡坐著喝茶,仙子微笑著坐了下來,像老朋友一樣打招呼。公子也像老朋友一樣給她滿上茶。?
仙子心裡矛盾極了,一方面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就這樣她們成了最好的朋友,天天坐在一起喝茶,一起討論人生。狐妖和公子都很有思想,頗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感覺。
公子笑道我本是凡人,又怎能成爲佛祖。隨著時間的推移仙子也越來越擔心,每個仙子的任務都必須完成,要不然就會受到懲罰,而與妖爲舞更是要遭天遣的事情。
那狐妖似乎也看出了仙子的爲難,一天狐妖爲仙子滿了一杯茶說這杯有毒。仙子什麼話都沒有說一口氣喝了下去。狐妖問你不怕,仙子笑了笑我更本就沒有怕和不怕的概念,你說的只是一句話而已。?
狐妖看了一眼公子,公子很無奈的笑笑說天地萬事總會有它的規律,我們身在其中又何必挖空心思去想它們呢!仙子覺得它們兩個很奇怪,但一直擔心自己的事情,便沒有去深想。那狐妖說我和你們唱個曲吧!
公子說好我來扶琴,仙子聽過公子的琴聲,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與鸞鳥的聲音有一種完全不同的美,那狐妖便在牡丹花中翩翩起舞,仙子不覺得的看呆了,那種輕盈的身影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就想一隻蝴蝶一樣。
狐妖的聲音也很好聽,她唱的是一首有關牡丹的曲子,仙子覺得只要和她們在一起,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也不會吧!第二天狐妖沒有來,公子的眼中有一些哀傷,看了一眼仙子事間萬物存在總是一定的道理的,無論它對不對,對大多事情都是好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去遵守它。仙子不太明白,公子無奈的笑了笑我是凡人逃不過生老病死,很快我就會離去,小狐是一隻狐妖,而你則是一位神仙,無論我們做什麼都逃不出這個大的輪廓。?
仙子想問什麼公子止住她呆呆的看著牡丹花道容顏萬人矚,花香衆生憐,本時仙界遙神,舍卻凡塵住,隱了羽化身,只有香如故。經風歷霜雪,還持俗世路,那管花開花落,只願護本根,化作土。
又唱道世人都說我方豔,不知我顏歷鴻險,今宵重逢無人問,他日分別悲泣天,我本塵外人,誤入世俗間,本是相隔兩不顯,縱相見,也無緣,只落的哭哭啼啼分離憾。那是仙子第二次聽到落紅辭,雖不完全相同,仍舊讓人傷感。
公子說我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能相識兩個月已經是非常大的緣分了,這兩個月來,我很快樂,我想小狐也很快樂。
公子笑了笑,仙子覺得他是那樣的傷感,公子拿出一個袋子遞給仙子說是小狐送給她的,讓她明天再打開,又說人間不是仙子該得的地方,而他也不會再來這個地方。說過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仙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在那裡呆呆坐了一天。?
仙子完成了她的任務,她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完成了她的任務,一顆狐妖的內丹使她免去了所有的罪責,獲得了她原先獲得的榮譽。大姐的故事到此講完了,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傷感。二姐幽幽的說他們好可憐,仙子好可憐,狐妖好可憐,公子也好可憐。
我不知道仙子與大姐有什麼樣的關係,但正如二姐所說她們好可憐。又隱約覺得她們好幸福,沒有什麼比得到真締更讓人幸福的了,即使它只有短短的一個多月,即使它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他們很可憐,她們很幸福。大姐說她不喜歡這個故事,因爲她太傷感,因爲她跳不出那個局,很多的事情局裡和局外是完全不同的。?
我和姐姐一直坐到小馨來找我,大姐打趣道怎麼才一會不見,就像我們家雲保了,你這小丫頭可不行啊!小馨的臉紅的,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大姐開心的笑笑不逗你們,既然你們還有事就去吧,我和丫頭再在著坐會。
小馨拉了我一下,我對姐姐笑了一下便出去了。我很好奇問小馨爲什麼不辯解一下,小馨看了我一眼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時候解釋和承認是沒有區別的,這種我怎麼好意思承認,再說是姐姐說我們,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馨總能把所有的事情弄的很清楚。我問她找我有什麼事情,小馨也不看我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能找你了,真是有了姐姐就忘了我。?
我有些無奈的愣了一下,我想我是老早就有姐姐,並且我不會忘了小馨,今天不會,以後也永遠不會。小馨很開心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要不我也不會這樣欺負你,知道嗎?有個人欺負你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小馨一定是覺得被人欺負和被被人疼是同樣幸福的,只是這兩件事情的交點很少,很幸運我們遇到了。小馨說今天咱們要去此木家,你難道忘了嗎?我覺此木要比我們兩倒黴多了,都怪他有個嚴厲的父親,每天都讓此木練習仙力。
用他的話說就是隻有能力提高才能更好的爲大家服務,此木並沒有這麼高的覺悟,他只想練好仙力,將來有能力保護自己和親人,小馨笑他真是心胸狹隘。此木很認真的說不狹隘,只有他自己活著,才能保護別人。?
小馨想了一下說我覺得劉老頭實在是太嚴厲了,又嘆了口氣此木怎麼會有這樣的爹。此木沒有選擇誰當他爹的權力,同樣無論誰當劉叔叔的兒子都會和此木一樣。劉叔叔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仙人,他的仙力和父親相媲美,而且他還有一項本事。
父親說那完全是同歸於盡的方法,所有一生只能使用一次。這完全是一種最不好的仙力,沒有什麼比活著更能解決問題的。父親說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選擇的,我想總會有的。小馨有些竊喜的說還是咱們好啊!
沒有老爹逼著做事情,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纔像小孩子的生活嗎,再說我們有能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活,練習仙力完全可以放到別的時間嘛,所以我覺得劉老頭太有問題了。?
我們應該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活,可是應該和是並不是一個概念,能早早的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也是很好的,世事無定數,什麼是對的不做是不會知道的。小馨說你這樣的思想是錯誤的,完全是一種悲觀的嘛!我們可是仙人呢?
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以仙人的角度去看,而仙人呢是不應該的悲觀的,她搖了搖頭似乎不能說服自己我覺的我說的很對,又點了點強調一下說嗯是對的。
我說你覺得此木在幹什麼。小馨漫不經意甩著手更本就不用想。我覺得也是,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半點意義,此木從兩歲起幾乎每天都在練習,今天也應該如此。小馨停了一下我討厭走路,一點意思都沒有。?
此木家的門似乎永遠都是緊閉著的,而且他們家只有兩個仙童在做事,這一點劉叔叔倒真的與別的仙人不一樣,每一件事情他都讓此木親自動手,也正是因爲如此,此木懂得很多事情,用他的話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平的,只要你付出就一定能得到收穫。
小馨敲了敲門,那個叫做祝恬的仙童便從門後露出頭來,看見我和小馨滿臉微笑你們來了,小馨點了點頭,祝恬給我們打開門,小馨問你們家公子是不是又在練功啊!祝恬應了聲是,我說那你帶我們去吧!祝恬點了下頭便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此木家應該是全仙界最不漂亮的地方,此木解釋說這叫反樸歸真,這和小馨說的無爲倒是差不多。?
小馨小聲說以後我一定讓劉老頭把他們家好好弄一下,再怎麼說也不能太丟面子。我不認爲小馨會跟劉叔叔說什麼,在他面前小馨是個淑女,一個淑女是不應該說別人不願意的事情的。此木練功的地方在這個院子的最中央,這個院子本來就不是很大,很容易就走到了那裡。小馨讓祝恬先下去,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
祝恬應了聲便退下去了。仙童的身份在仙界是很低的,他們本是來自凡間有德的兒童,在凡間能成爲仙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他們本身也應該很高興,有了那樣的品德就不會在意身份的高低,只要能幫助別人,能力再小也是很開心的。
此木練功的地方有一道解界,這是劉叔叔設的,這不僅保護了外面的東西不被衝擊波損壞,也保證在裡面的人不會被打擾。?
此木正盤膝坐在地上,雙手分別放在兩條腿上,雙眼緊閉,額頭上滿是汗珠。劉叔叔以同樣的姿勢做在此木的對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我知道此木正在練一種很厲害的仙力,不過看起來他很痛苦的樣子。
小馨趴在我耳邊這下他又有炫耀的資本了,之後便很煩惱的樣子看他的樣子很痛苦啊!我纔不要練這樣的仙力呢。我會心笑了一下想有時候有個人激勵總是很有用的。此木的衣服漸漸鼓了起來,就像裡面有風再吹著一樣,一會兒此木竟旋轉起來,起先很慢,慢慢的竟快的看不清他的臉。?
小馨出神的看著,嘴裡嘀咕道看來還真有些厲害。此木身邊逐漸出現一個透明的防護層,它隨著此木的旋轉而前後起伏。我知道這一定是一種很高的仙力,因爲父親說過解界一半隻有寶貝才能形成,但仙力中也有形成解界的方法,只是這種仙力練起來很麻煩的,除非你有很高的天份。
此木的身體慢慢停了下來,而他周圍的解界卻越來越大,而且非常的穩定,等到此爲此木完全停下來的時候,那解界已經發出很明顯的光茫了。小馨忍不住讚道好厲害,又突然看向我,非常嚴肅的說剛纔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啊!我點了點頭想確實很厲害,真沒想到此木會這麼厲害。?
此木猛的睜開眼睛,那解界便瞬間放出耀眼的光茫,同時外面的那個解界也隨之波動一下。劉叔叔很滿意的點點頭站了起來,此木也跟著站了起來很認真的看著劉叔叔,劉叔叔把手放到此木的肩膀上說不錯,看的出他很高興,此木用眼角瞄了我們一眼,嘴角滿是微笑。小馨冷哼了一聲又在顯擺了。
此木是很怕劉叔叔的,在劉叔叔面前那不敢有半點放肆,此木說那不叫怕,叫尊敬,怕和尊敬是兩回事,只是有時候它們表現相同罷了。
劉叔叔看了我們一眼,他的神情還是那樣的嚴肅,小馨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很淑女的笑著。劉叔叔似乎不大願意見到我們,語氣冷冷的對此木說,今天就到這裡,你們玩去吧,明天還要努力。?
此木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目送劉叔叔離開。小馨朝我吐了一下舌頭,有些慶幸的說終於走了。小馨一定是覺得有劉叔叔在的地方很壓抑,因爲我也有這種想法,同時我也知道劉叔叔是很慈祥的,只是我們只能看到他的他的表面罷了,而遺憾的是,我們更容易相信我們看的到的。
劉叔叔走後那個解界也消失了。此木很興奮的跑過來說怎麼樣,剛纔我是不是很厲害。我點了點頭,小馨則很不屑的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此木並不理會她仍舊激動的說那可是立仙力啊,是仙力中最有名的幾種之一,我很辛苦才練成的。
我笑了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關於仙力這東西我是很少在呼的,覺得那完全是很無聊的東西。此木似乎不太滿意我的回覆,有些抱怨的說跟你說真是太沒勁了。便忍不住看了一眼小馨,小馨笑瞇瞇的看著他你放心,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誇你的。?
此木垂頭喪氣的搖搖頭真沒勁想要得點誇講都不行。我和小馨無奈的笑了笑。此木真的很了不起,雖然小馨嘴上不說,但她心裡也一定是這樣認爲的,我爲有這樣的朋友而慶幸。祝恬從前面走來對此木說劉仙人說你們不要跑太遠了,您還要練功呢!此木說你告訴我爹我們已經知道了,讓他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祝恬行一下禮退出去了。仙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們三個最喜歡去的是忘憂泉,那裡的泉水是很有靈性的,而且仙界很早就有傳說在忘憂泉住著一位緣夢仙,只要你能看到她,她就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這是我們喜歡到那玩的一個原因,當然最有趣的還是忘憂泉裡的東西,那裡的水摸上去非常的甘甜,而且泉底還有五顏六色的水草,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的非常的好看。?
水草是小馨喜歡的,我最喜歡還是忘憂泉水中的魚,它們倒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只是來自凡間的很普通的鯉魚,有人說它們是自己從凡間游上來的,我想這多半是不可能的,但它們要跳龍門卻是真的,它們每個輪迴都有躍龍門的機會,一旦躍過去就會化身成龍,只是我還從未見過。
無論能不能躍,有個願望總是好的。忘憂泉在此木家很近的地方,第一次看到它就覺得它很美麗,而且是非常樸素的美麗。忘憂泉只是一口泉眼,大概有半個院子那樣大,它的泉水很清,以至於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底。
聽父親說它的水從來都不見少,只是沒有人知道這些水是從哪裡來的,更奇怪的是這些水並不是無色,它會在不同的人手中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在同一個人中的不同時期也會呈現不同的顏色,有人說這些顏色是顯示每個人的仙力,也有人說是顯示品德,至於到底是什麼沒人知道。?
忘憂泉中的水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忘記憂愁,這也是它名字的來歷。小馨說這個很難得到證實,因爲仙人是不會有憂愁,既然如此又怎麼會證明,此木說這肯定是真的,你看它水中的魚要比別的地方的快樂多了。
這多半不可信,仙人是無法和魚相比的,就算真的能比誰有能知道魚的想法呢!此木手中的水是黃色的,這讓他興奮了很久,因爲他總覺得黃色是最好看的顏色。小馨的是綠色的,她也很喜歡,她總說有綠色就是有生命。
我手中的水是無色的,這讓我們奇怪了好一陣子,想了很久也沒有一個滿意的解釋,最後小馨說天地尚不全,更和況一個泉水呢,而我就是那不全的代表。?
有沒有顏色對我的影響並不是很大,我喜歡的是泉水帶來的寧靜,每當有一滴水從手中流過,心裡便沉靜不少,小馨說這一定是泉水給我的補償。
此木站在岸邊問你說咱們能不能見到鯉魚躍龍門,我想了一下說不知道,小馨正在一條流出來的小溪邊梳洗,她的腳已經放到了水裡,流到腳邊的水都成了綠色的,很是好看。小馨說這種事情是很難說的,甚至有沒有這樣的事都很難確定。
此木說應該有吧!大家都說有。我看這泉底的水草想爲什麼它們能這樣美麗呢,覺得這樣美的東西不應該待在水底,這樣纔能有更多的人發現它的美,忽然又覺得自己很好笑,真的美是不會被隱藏的,無論在哪都會有人發現。
家都說有。我看這泉底的水草想爲什麼它們能這樣美麗呢,覺得這樣美的東西不應該待在水底,這樣纔能有更多的人發現它的美,忽然又覺得自己很好笑,真的美是不會被隱藏的,無論在哪都會有人發現。此木看著泉底說你覺不覺的今天的水草光茫特別的盛。?
我看了一眼覺得也是,而且它們好像還在變換著顏色。小馨已經站了起來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它們每天都是這樣的啊!此木有仔細的看了看說不對,你看光芒更厲害了,我也跟著點了點頭,小馨跑了過來看了看說真的啊!
泉底水草的光芒已經到耀眼的成度,而且開始慢慢的左右搖擺,水面上也開始出現一圈圈的波文,一會兒那些水草竟開始漸漸的長長,葉子也逐漸的擴大,呈現晶體色。水草直長到離水面還有一半的地方停下,此時所有的葉子都完全變成了晶體色,放出耀眼的五彩光茫,水面也恢復了平靜,並隱約冒出了水氣。
我們三個呆呆看著,那水草已覆蓋了整個泉底,就像一塊五彩的水晶從中間把忘憂泉一分爲二,水面的水氣更多了,漸漸的把整個忘憂泉都圍了起來,水草中間露出一個圓的空缺,金色的鯉魚一條一條的從空缺中游了出來,游到水草邊上停住。
第二條並排挨著第一條,第三條又挨著第二條,就這樣一次類推,直到排成了一個圈,又一條在第一條的前面停住,已同樣的姿勢擺動鰭和尾巴,只到快把水草遮蓋住,那空缺才重新合住,整個過程都是那樣的有條不紊的,就像它們受過訓練一樣。?
那空缺剛合上,在它上方很近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圓圈,最後一個出來的魚便開始向圓圈靠近,只見它快接近圓圈的第方猛的一竄,似乎想從圓圈中過去,那圓圈上下晃了晃便沒有反應了,那條魚也快速的向上游去,在靠近水面的一個壁洞中失去蹤影。
緊接著是倒數第二條魚,以同樣的方式向圓圈游去,之後猛的一竄,那圓圈仍舊晃了晃,接著是第三條,第四條,我正在納悶,不知道他們在幹嘛,此木突然叫道快看,我看了一眼此木發現他正仰著頭,便擡頭,在離我們頭頂五六米高的地方有一隻金色的大門。
門頭的兩邊各有一個龍頭,我正看著突然在離金色的門一兩尺的地方憑空出現了一條鯉魚,只見它奮力的向上一躍,在離龍頭還有一兩寸的地方落了下來,接著便是第二隻,我很疑惑想那裡來的魚,小馨說我明白了,上面的那個門是下面的那個圈的影像,魚也是影像,這就是鯉魚躍龍門啊!?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個門似乎很難躍,所有的魚都要差那麼一點點。正當我們不耐煩的時候,一隻鯉魚一下子躍了過去,只一瞬間,那金色的門便光芒大盛,而那條躍過去的鯉魚也化成了一條金色的龍,和那門一起消失,再低頭看,那金色的圓圈也消失了。
晶體色的水草也慢慢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剩下的鯉魚也都各自散去,等到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時,我們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小馨愣愣的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此木突然激動異常,大叫道我終於見道鯉魚躍龍門了。
小馨有些不解的說爲什麼只讓一隻跳過去,這對其他的豈不是很不公平,此木說那有那麼多公平的事,能有一個跳過去就很不錯了,再說其他的下次不還有機會嘛!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無論如何總有人實現了自己的願意,這總體來說還是好的。?
此木哈哈笑了兩聲看來今天真是來著了,躍龍門竟然被我們撞見了真是太有緣份。小馨的眉頭緊皺說我還是覺得很不公平,爲什麼後面的就沒機會了呢!
此木看了一眼小馨說你就是多事,誰跳不跳管你什麼事,說著又很認真的看著水低自語道說不定還會在來一此啊!這種事情完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既然如此那會那麼容易再來一次。小馨很憂怨的看著我真的是很不公平嘛!其他的連躍的機會都沒有。
我說世事無定數,我們又怎麼知道沒有機會躍不是好事呢!小馨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嘴角便泛出了一絲微笑,睜開眼睛道對世事無定數,又何必爲這種事情擔心呢!我很喜歡小馨這樣,無論什麼總能很容易想通。
躍龍門的事情終究沒有再發生一次,此木便稍微有些失望這樣的事情應該再發生一次啊,這麼難得只看到一次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馨說我很知足啊!這麼難得的事情還能見到一次,實在是太有緣分了。此木嘿嘿的笑了一下其實我也很知足,小馨白了他一眼那你還可惜什麼。此木正色道這個問題是很好解釋的,這就是現實與理想的差別,在現實中我能見到這種景象的機率是很小的,可是我見到了,所以我高興。
在理想中我要見好幾百次這樣的景象,可是隻見到了一次,所以有些遺憾,你不能說我不知足,只能說我很難擺正什麼是現實,什麼是理想。
小馨很氣惱的看著此木,這是她第一次沒有理論過此木,咬著牙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說實話我沒有一點感到很幸福,胳膊上的巨疼差點讓我叫起來。
小馨似乎還不太爽,氣呼呼的說臭男生,沒有一個好東西。此木相來是不理會這些的,今天不知怎樣卻突然來了興致,竟和小馨吵了起來我們怎麼是臭男生了,小馨說你們就是臭,什麼都臭,反正就是臭。
此木的頭腦是很簡單的,更不會找出什麼惡毒的詞去回擊,本來這件事情也很簡單,只要兩人撤下來一個問題也就解界了,可今天兩人像中了邪一樣,大有不共戴天之勢。本來我還以爲她們在玩,就沒在意,可情況越來越不對勁,等到我完全明白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勸不開了。
從始至終都是小馨在控制劇情,此木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其實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和小馨吵架別說是此木就是比他再厲害十倍的都不行,很多情況下我都在想是不是女孩天生都是吵架的料呢?
小馨看著此木氣急敗壞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臭男生,什麼都不中用的臭男生,說過之後眼神不自主的瞟了我一下,我知道她在告訴我這些話只是針對此木的,這倒真的把此木擊怒了,他的整個眼珠都呈現紅色,臉上鼓著青筋,拳頭緊緊的攥著,我不禁打了個冷顫,想小馨有些過分了,沒有什麼比破壞男人的尊嚴更能傷害他的,雖說此木還不能說是男人,但總有一天會長大的。
對女人傷害她的尊嚴同樣很嚴重,小馨的臉都泛出了青色廢話少說,手下見真章吧!整個過程我都沒機會插進半句嘴。面對生氣的人好像沒有很好的辦法,對兩個彼此生氣的人就更沒有辦法了。我知道這場架是沒有辦法避免了,既然如此,也只好做下一步打算了。
說實話我不太擔心她們會被對方傷害,兩人的仙力雖說都不弱,但畢竟年齡太小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況且小馨還有仙女珠的保護,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受傷。
小馨把我拉到她身後,右手一揮便多了一支魔棒,這是練器爐中的東西,也是最特別的一件兵器,其能力是不可估計的,只所以這樣說是因爲魔棒本身完全沒有能力,它的作用只是把使用者本身的仙力以不同的比例出現,而提高多少的依據,至今還沒有找出來。
御風仙人說這件兵器真的不好平價,你更本就不知道用它是好是壞,好能好多少,壞能壞多少。所以起先他是不同意讓小馨用的,可經不起小馨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成了她的兵器。
此木看到小馨的魔棒有些不屑就用這?真是個小女生。小馨還道讓你管。此木擺好姿勢說來吧,對付你根本就不用兵器。小馨的眉頭一豎怒道你別後悔,話音剛落地便衝了出去,剛衝到一半就看到一條白光自小馨的魔棒上生出。
那光剛生成就快速的向此木飛去,它是那麼的快,一轉眼就出現在此木身邊,此木身子一晃那光便擊中了後面石頭,那石頭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痕跡,與此同時小馨也閃到了此木的身邊,此木用雙手架住小馨的魔棒道也不過如此嘛!小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微微一笑說你馬上就會知道。
說著小馨一轉身魔棒便從此木的手上抽出,此木也趁機向後退了一步,他的腳剛落地小馨又閃了過去,這次她是用刺的,同樣又是一道光芒向此木擊去,此木雙腳用力身子便向空中躍去,那光芒挨著他的腳面飛了出去。
在此木躍起的一瞬間小馨又舉魔棒向他腳上刺去,此木在空中一轉身,腳尖便站在了小馨的魔棒上,他的雙手一交叉又躍了起來,落在了我的前面。整個過程只是很短的時間,我很吃驚,沒想到她們兩個的仙力竟到了如此地步。
此木剛落地小馨的魔棒就打了過來,此木用仙力擋住,也許是太倉促的緣故,他的身子晃了晃,險些摔倒,小馨倒沒有趁人之危向後退了一步站定此木穩住了身子說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看來我真的小看你了。
說著他的左手一伸,便憑空出現一把刀來,它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特別,整個刀身不過只有三尺長,黑黝黝的,完全沒有半點做刀的樣子。我知道這是釁,是此木的貼身兵器。
父親說過在所有的兵器中刀的殺傷力最強,而在刀中又數短刀最爲厲害,因爲它短所以更能很好的控制出刀的方向,也是因爲它短所以能更好的收發自如,種種原因使短兵器本身更加神出鬼沒。
當然短也是它的缺點,事實上兵器只是輔助工具,真正起作用的還是自己本身,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你就可以化腐朽爲神奇,就可以把缺點變成優點。我從來沒有見過釁,也不知道它的威力,既然兵器的能力與使用者本身有關係,那它應該還沒有到了極巨破壞的地步。
小馨見此木出兵器有些譏諷道你到底還是用它了。此木顯的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很沒有底氣的說當然要用,比試當然要用兵器,要不贏了你也不光彩啊!小馨又恢復了全神貫注的表情,右手握著魔棒準備再次攻擊。
此木拿著釁輕輕一劃,便有一道光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向小馨擊去。小馨迅速用雙手把魔棒橫在胸前,那光擊中魔棒猛的亮了一下消失了,看的出小馨用了很大的勁,眼中也隱隱露出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