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規軍裡面有玄門的人,龍天涯是唯一的一個,也是長風能指名道姓的一個人,而且這個人跟自己父親完顏渡劫有過交。***瓦爾多曾經告訴過他,這個人跟父親曾聯手到日本封過一次魔眼。
長風緩緩說道:“龍師父怎麼說?”
“我們的人,有人中了咒中咒,下咒的人用了冰蠱和屍蠱兩種降頭術。”
“手槍是被這個人偷走的?”
“我原本也這麼以爲,可是不是,因爲現場沒有任何人的痕跡。這個人被人控制之後,以他的身份把紙人帶進了研究所,打開了實驗室的門。偷走手槍的人,不是人,也是紙人。”
任天行繼續說道:“龍師父說,這紙人用障眼法把槍偷出實驗室之後,被下了蠱的人先把槍帶到他的住宿地,後來才被人轉走。”
長風點了點頭。想不到這期間還有這麼多蹊蹺的細節,看來九菊派的這個人想得很全面,對謀略方面十分在行。
“這樣的話,那個盒子應該是那些中蠱的人拿的!”
“一點兒沒錯。龍師父看了四周,他說,中蠱的人其實沒有拿走那個盒子,而是因爲冰蠱太厲害,透射出來的寒氣把盒子給毀了!”
“怪不得櫃子裡面有冰霜。那壞消息呢?”長風點了點頭。櫃子裡面附著一層冰霜,可見冰蠱寒氣的厲害,看來這個冰蠱要比剛子中的冰符厲害得多。
“壞消息就是,殺人的幕後主使還沒抓到,而且跟山口組有關。我聽說山口組東南亞的幾個精英分子已經到了南州,這下可熱鬧了,說不定南州要上演一場龍虎鬥。”
“長風,還有個更壞的消息,上面派來了一個龍牙的厲害角色來幫忙破案,夠你頭痛的。”
一聽是龍牙的人,長風就頭痛。他完全不想沾上關係,不過偏偏又要扯上他們,這的確是個壞消息。
任天行早料到長風會沉默,便安慰了一下:“放心吧,他是來協助我破案的,怎麼說我也是他的上司。”
長風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來的那人是誰?李寶國呢?”
“來人是龍牙的一個才女,才二十三四歲,叫曾敏儀。李寶國回北京了。”任天行很奇怪長風爲什麼要問李寶國的事,連忙追問道,“怎麼,對他感興趣?”
長風連忙說:“沒有,隨便問問而已。”
任天行哈哈大笑:“你小子,哈哈,跟我也來這一套。不過在人家面前**裸的還真不習慣。他媽的,李寶國這小子居然能看出我初戀女友胸部有一顆痣,真他媽變態。”
他這麼一說,長風不由得哈哈大笑:“估計人家都知道你哪天在哪裡由男孩變成男人的經過,嘿嘿……”
長風這麼逗他,他倒不在意,笑得比長風還大聲,最後說道:“你能多笑幾下就笑吧,說不定你以後就沒機會笑了。”
“哦,只要我不死,有的是機會!”
“不死也差不多了!”任天行突然改變了個聲調,沉聲道,“國際刑警那邊傳來通知,山口組東南亞堂口的二十多人最近陸續到南州,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而且跟山口組接頭的,還有意大利黑手黨裡的幾個厲害角色。最變態的是,日本最神秘的教會九菊派、紅川和黑府也涉入其中。我跟紅川的人已經交過手,要不是你那枚古幣……”
長風沒想到事居然這麼嚴重。來的這些人都聚集到南州,這倒是非常少見,而且聽說前幾年黑手黨跟山口組還相互仇視呢,如今居然聚在一起,難怪任天行說長風命不長。
“他們不來找我,我還想找他們呢!這裡是中國,我會讓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長風跟紅川的忍者交過手,這些人身手確實不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他心想,就算這羣牛鬼蛇神來到南州也不敢找到自己頭上,於是便哈哈笑著說道:“就算他們來搗亂,也是你們警察的事,扯不到我身上。”
任天行一聽,冷冷笑道:“是嗎?好像你有個朋友叫區偉業,來頭兒很大。我們內線得到消息,山口組這幫人這次去南州有兩個任務:一是要追殺一個叫李鋒的人,這個人好像跟區偉業走得很近;另一個任務具體是什麼,我們還不太清楚,希望不是來搞恐怖事件。”說到這裡,任天行還狠狠地說道,“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拿著國際刑警的證件,就算人家扯不到你身上,你也要扯到人家身上,弄清楚他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