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他心裡就多出一分不捨,甚至開口說道:“小婉,要不你乾脆別走了,留下來吧。”在心裡提醒自己,他這麼做,只是擔(dān)心她出事,並不是對她抱有非分之想。
不過她只是搖搖頭:“我還是暫時離開這裡吧,季大哥,有我媽他們的消息了嗎?”
季落然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小婉你餓別擔(dān)心,肯定沒事的拉。”
“但願吧!”現(xiàn)在她的心裡已經(jīng)不抱有什麼幻想了。
再說厲天睿,時刻都派人監(jiān)視著喬家的一舉一動,現(xiàn)在女人跟季落然一起出去吃宵夜,也在他的監(jiān)視中,不過他不在乎這一點,至少女人跟季落然在一起不會有危險。
而夏欣然也知道他們兩現(xiàn)在在一起,她就不同,感到一陣擔(dān)憂,害怕明天的計劃有變。但她轉(zhuǎn)眼一想,決定明天不離開:“可是我該找個什麼藉口不讓她明天走呢?等擺脫季落然那個跟屁蟲之後再走!”眼珠一轉(zhuǎn),最後給喬松國打了個電話,然後有意無意的就透露了明天安若婉要離開的消息。
喬老爺子自然有點不捨,於是她主動說道:“要不等過些天爺爺回來了,再讓她走如何?”
“可以,就算厲天睿不讓她走,只要有我在,他也不敢亂來,你跟小婉說,先安心的在家裡呆著,我大概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能回來了。”喬老爺子聲音非常的慈祥。
“好的爺爺。”掛掉電話後,她不禁得意的哼道:“季落然,你想跟我鬥,還太嫩了一點,就憑你們季家,簡直癡心妄想?!?
當(dāng)?shù)诙煲辉?,季落然提出要送女人離開的時候,夏欣然卻說道:“今天暫時不走了。”
聽了她的話,季落然感到很訝異:“爲(wèi)什麼不走了?”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她笑了笑:“我爺爺說等他回來處理一切,所以暫時就不走了?!彼€不知道季落然已經(jīng)在懷疑她。說完拉著女人的手高興的說道:“小婉,之要爺爺願意幫你,一切都不是問題,所以你也別擔(dān)心。”
既然她們今天不知道了,季落然也沒有任何理由留下來。不過他確實覺得夏欣然很可疑,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來到厲天睿的辦公室。
見到他,厲天睿顯得很意外。
而他也不磨嘰,開口就問道:“你有什麼證據(jù)證明夏欣然對小婉不利?”
聽了他的話,男人嗤鼻一笑,看著他:“你既然這麼問,想必,你也有所察覺?!?
“我可能只是受到你說的話的影響,所以纔會出現(xiàn)錯誤的判斷,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證據(jù)!”他看著男人,想到夏欣然,確實非常可疑,如果不是她取消今天送安若婉離開的計劃,那麼他也不會來找男人。
“我找了很久小婉,可是卻一直沒找到她。後來有人打電話告訴我她的蹤跡,只能說那個人太貪心,通過他留下的痕跡,我找到了他,這個人就是夏欣然的一個手下,也是曾經(jīng)綁架小婉的人之一。這麼說,你明白了嗎!”男人看著他,知道他不是那種白癡,這麼說肯定能夠明白。
季落然拳頭一握:“她到底想幹什麼?”
“我目前還不清楚!正在查,這也是我爲(wèi)什麼不直接告訴小婉的原因,而是選擇告訴你!”男人看著他:“我把她關(guān)在別墅裡,就是爲(wèi)了她的安全著想,我要是想害她,也不用等到現(xiàn)在了?!?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讓小婉離開喬家的。”帶著一肚子的疑問離開了。
安若婉又在喬家呆了三天,夏欣然眼看距離喬松國回來的時間越來越近,她開始擔(dān)心起來。她絕對不會讓安若婉跟著喬松國一起離開的,這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她開始誘導(dǎo)女人:“小婉,我們趁著爺爺還要一段時間纔回來,一起出去旅遊吧,上次說好去海南的,結(jié)果沒能去成,明天我們再去吧!”
對於她,女人現(xiàn)在是言聽計從:“好啊?!?
而這邊,男人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阮澤新把他查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厲天睿。
男人看著他皺眉問道:“也就是說,喬家僅僅是憑藉著那條項鍊斷定夏欣然就是喬家大小姐?”
“沒錯!”阮澤新咬咬脣:“不過她們也做了DNA比對,證明這夏欣然是喬家的子孫,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夏欣然絕對不是喬家的子孫,我調(diào)查過了,她老家是鄉(xiāng)下的,父母病死,後來成了孤兒?!?
“是誰找到她的?”
“喬家的喬仁橋!”
“DNA比對也是他做的?”
“沒錯,所以我懷疑夏欣然是拿了小婉的頭髮或者血液去做的對比?!比顫尚履贸鲆粡堈掌骸斑@就是那條項鍊?!?
“夏欣然這麼想小婉死,而她跟小婉在一起多年。”男人一皺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婉纔是喬家大小姐!”
“我也是這麼懷疑的,根據(jù)小婉曾經(jīng)所說,她是向曉雲(yún)撿到的,而且她也有一條項鍊,不過已經(jīng)丟了,所以這一點應(yīng)該不會錯?!?
“這麼說來,一切就都說的過去了!”男人一咬牙,眼中冒出一股怒火。
阮澤新看著他好奇的問道:“那麼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去喬家!”男人立刻趕到喬家。
可是他並沒有見到女人,夏欣然一臉冷笑的看著他:“厲天睿,這裡不歡迎你。”
看著她這樣,男人不禁冷哼道:“我是該稱呼你夏小姐呢還是喬家大小姐?”
“你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他怎麼又來了?她的心裡感到有點緊張。
“這怎麼行,你不惜偷了你好朋友的項鍊,讓自己從一個父母雙亡的鄉(xiāng)下姑娘搖身一變成了喬家大小姐,我怎麼能亂稱呼呢,否則辜負(fù)了你付出的努力?!?
霎時間,夏欣然臉色蒼白,她驚恐說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裡最清楚,我告訴你,識相的就把小婉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對你的身份沒興趣,但如果你要逼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男人眼中蒙上一層冰霜,盯著她,讓她感覺墜入了冰窖之中一般。
夏欣然也是一陣氣急敗壞的說道:“厲天睿,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最好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冷笑一聲:“你好好想清楚,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我?guī)湍阏f?!?
她一咬牙,立刻吼道:“放狗!”
不過面對這一招,男人絲毫不畏懼,可是這次這個瘋女人親自動手,四條惡狗在她的命令之下衝向了男人。看著那些惡狗衝來,他一咬牙:“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