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小潘”又發(fā)飆了
清晨的陽光並不算刺眼的照射進來,金色的光線柔和的喚醒了耿耿並不算清醒的神智。
耿耿揉了揉眼睛,剛剛睡醒總會感覺身體有些許的沉重,看著身上披著的迷彩服打量了一下四周。從透明的光線裡可窺見有細小的灰塵漂浮飛舞,體育器材室的外面?zhèn)鱽砹肃须s的喊叫聲。
耿耿抓著軍訓(xùn)服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就看見了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簡單的素描,人物栩栩如生,畫的是她沉睡的樣子,眼角眉梢的倦意與安然都有著很好的體現(xiàn)。
順著抓著畫的手看上去,路星河穿著白色的T恤舉著畫對她笑的眉眼彎彎,“早上好!”
“早上好!”耿耿把衣服遞給路星河,接過那幅畫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厲害啊,路星河,畫得很好啊,一下就看出來是我了哎!”說完還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路大畫家,前途無量啊!”
路星河隨意的把軍訓(xùn)服搭在身上,指著底下看不出來字的簽名揚著眉毛,“喏,送你啦,底下可是還有我親筆簽名,收好了,以後可是能賣個百八十萬的!”
“身爲(wèi)藝術(shù)家可不能這麼張嘴閉嘴都是錢啊錢啊的,庸俗!”耿耿一面小心的摺好放進口袋裡一面吐槽道。
“藝術(shù)家也是人吶,也得活著不是,人得講究生活!”路星河揉了揉耿耿本來就有些凌亂的頭髮,“再說了,這不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嗎!”
耿耿兩手合十?dāng)[出了一個作揖的姿勢,“我覺得你肯定行,小的就提前謝謝路大師賞賜啦!”
“小事小事,就收著吧!”路星河也說笑著把腿有些發(fā)麻的耿耿從地上拉了起來。
“
不過,我跟你說你剛剛那說法跟一個叫週末的男生特像。”耿耿藉著路星河的力氣站了起來,想起了昨天晚上烤無花果時候週末說什麼‘學(xué)霸也是人,也得講究生活情調(diào)’的話,揉了揉還有些發(fā)麻的腿笑了起來,“我覺得你們倆沒準(zhǔn)能合得來!”
“我也認識個叫週末的,跟咱們一樣是新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吶!”路星河也想起了班裡跟他搭話的那個有點小胖的傢伙。
“他這名挺少見的,重名概率本來就小,還都是新生,沒準(zhǔn)真是同一個人吶!”耿耿感覺發(fā)麻的感覺好了一點站直了腰。
“那咱倆可挺有緣分吶!”路星河又揉了揉耿耿的頭髮。
“外面那麼吵是怎麼了?”耿耿問向比她早醒的路星河。
“外面啊,是件很解氣的事,要不要去看看!”路星河端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往外走去。
耿耿看著賣關(guān)子的路星河撇了撇嘴,跟上了他的腳步,剛一推開門就聽見了潘元勝舉著擴音器怒氣衝衝的聲音,“究竟是誰把我的衣服掛到旗桿上去的!快說!”
耿耿抽搐了下嘴角看向旗桿,潘元勝昨天穿著的那件衣服正隨著清風(fēng)高高飄揚,頗有喜感,周圍都是看熱鬧的學(xué)生,竊竊私語得笑個不停。
“笑什麼,都不許笑!”潘元勝繃著一張臉舉著擴音器大吼,滿是怒氣的聲音之響,幾乎快要傳到了九霄雲(yún)外。
“怎麼樣,解氣吧!”路星河把搭在肩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對著耿耿笑道。
“嗯,是挺解氣的,不知道是誰幹得,真有創(chuàng)意!”耿耿想起這總是被訓(xùn)的兩天點了點頭,看著有些滑稽的潘元勝樂了。
“集合
,都給我集合!”還沒等路星河說什麼就看見潘元勝怒氣衝衝的喊道。
“那我先走了,再見啊!”耿耿依舊憋不住滿臉的笑容衝路星河揮了揮手,向自己班的方向跑去。
路星河看著耿耿的笑臉也痞氣的笑了,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姑娘還是笑起來的樣子最好看吶!
“是誰幹得這回事,趕緊給我站出來,目無尊長,簡直是放肆!”潘元勝氣得滿臉通紅,舉著擴音器對著站好的學(xué)生吼道。
耿耿站在第一排被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得一抖,看著還站在體育器材室前面悠閒的整理衣服的路星河拼命的使眼神,那個笨蛋,現(xiàn)在都這個時候了還耍什麼帥啊,他是想被潘主任碎屍萬段嗎!
“還沒人承認是吧,給我全體蛙跳,一百個!”潘元勝怒氣衝衝的大吼道。
路星河看著眼睛眨個不停的耿耿笑著揮了揮手,悠閒的邁步往潘元勝身邊走,耿耿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依舊不緊不慢的路星河,這個不會看時候的笨蛋!
“是誰!”潘元勝挺著微微凸出的啤酒肚往下走了兩步,氣勢十足。
“我!”路星河懶洋洋的走到了隊伍前面。
“看著大家因爲(wèi)你受罪,你就沒有一點負罪感嗎?”潘元勝沒有聽見,繼續(xù)慷慨陳詞的演講。
“這兒呢!”路星河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依舊激動中的潘元勝又忽略了這並不算大的一聲。
路星河皺了皺眉毛提高了聲音不怕死的挑釁,“小潘!”
耿耿捂了捂眼睛不忍直視,路星河個白癡,你真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找死是不是,算了,我會給你收屍的,你放心的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