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虞臉色深沉的彎腰橫抱起了柒戀,動作有些僵硬,忽然,他身後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戴著面具的男人,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把傘,準備向無虞下跪,“主上!”
無虞揮了揮手,示意不用了,聲音淡淡的疏離的。 “回府吧,回去了自行領(lǐng)罰。”
面具男人將傘都給無虞打起來,推著無虞的輪椅,絲毫不在意的自己站在雨中,無虞抱著柒戀,面具男人也沒想接過來,畢竟,誰都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主上一直以來心尖上的人。
無虞坐在輪椅上,抱著柒戀,雙腿痛的像刀割一般,他都不曾放下她。
他懷裡的女人,就是他一生的摯愛。
無虞將柒戀帶回府裡的時候,秋月兒親眼看到無虞在大雨中一直抱著柒戀,身後的一個暗衛(wèi)爲他推著輪椅,頓時眼睛紅了。
“公子,你……”秋月兒想說些什麼,無虞仍然低頭抱著自己懷裡的人,雙腿麻木的似乎沒有了一點感覺,他都不在意,竟自讓暗衛(wèi)推著他將柒戀抱到屋裡。
因爲無虞雙腿的原因,所以整府裡都是精心設(shè)計的,沒有一絲凹凸不平,或者一個臺階。
秋月兒心底的某個地方觸動的更深了,曾經(jīng),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羞澀和緬甸都消失殆盡了。
看著白衣男子坐著輪椅向藥房而去的身影,明明全身溼透,雙腿殘疾,可是他的背影卻那樣的讓人安心。
秋月兒低頭沉默著,看著無虞關(guān)上門。
這個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就是她一直想找的嗎?這樣的男人,不就是她心中一直心儀的人嗎?
什麼禮義廉恥,什麼道德理論,一切都比不過她現(xiàn)在心裡只涌動的一件事,她愛,她深愛,她要,她想要,這個男人,這個絕世的陌上人如玉的公子。
這樣想著,秋月兒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即,臉色變得和平常一樣走到藥房門口,敲了敲門。
“公子,要我給戀兒姑娘看一下嗎?似乎她發(fā)燒了。”
門裡的男子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疏離的語氣傳了出來。“秋姑娘,你進來吧。”
秋月兒這纔打開門,擡步走了進去。
看到無虞身邊的暗衛(wèi)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女子安詳?shù)奶稍跔椛希瑹o虞也已經(jīng)給她換了乾淨的衣裙,白色的裙衫儼然和女子平時的衣服一樣,而他自己身上卻仍然是那件溼衣。
秋月兒看到無虞身上的衣服,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公子,你的衣服……”
無虞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神色淡然。“我沒事,先給戀兒看看吧。”
女子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她牀邊坐著的白衣男子臉上沒什麼表情,牀上女子白皙的手緊緊抓著男子的手。
同樣一身白衣,還有男子深情的眼神,溼透的衣服一點都不讓男子顯得狼狽,三千青絲還是溼的微微凌亂的披在後背上,額前的髮絲也攏到了耳後,似乎怕上面的水珠滴到了女子身上,身子微微側(cè)著。
他們似乎是一對神仙眷侶,郎情妾意,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