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忍四人衆都可以進入咒印狀態二,範秋吸收的自然能量比他們更多,而且還配合上自身的特殊功法,當然不可能止步於咒印狀態二。
在咒印狀態二之上,範秋開發出了大蛇丸都無法想象的咒印狀態三,並且此時即便是本體重吾也見到了範秋也會極爲驚訝,因爲範秋雖然是通過他身體中的酵素獲得咒印之力的,但是範秋現在卻比重吾更加的厲害。
若說仙人模式和咒印狀態三有什麼區別,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而此時的範秋,也算是站在了巔峰,單單是查克拉就是常人的一百多倍,除此之外範秋的肉體、忍術都被完全的加強了一遍,而且還獲得了專屬於自己的特殊能力,可以說他現在即便在影級這個層次也算是不錯的強者。
一段時間之後,包圍了湖泊的結界消散了,沒有人從其中走出來,只有一隻渾身長滿眼睛的黑色野豬從其中走了出來,地上躺著一具又一具人類的屍體,其中就有團藏的屍體,而他那條長滿寫輪眼的手臂已經全部閉上了,即便連他腦袋上的那個止水的眼睛也閉上了。
“不管怎麼說,還是從眼睛當中射出的激光更強大,全身一共三百多雙眼睛,一下就能夠射出六百多道激光,一瞬間消耗的查克拉能夠讓十個人吸乾,不過破壞力卻非常強大。”
範秋看了一眼身後的團藏屍體,他雖然有著伊邪納岐這個強大的忍術,但是面對四面八方的激光,他即便有幾十條命也不夠用,要不是他最後用止水的別天神影響了一下範秋的想法,讓範秋的大部分激光給打偏,團藏甚至於連全屍都不會留下。
但是這又怎麼樣,即便影響了自己的想法又怎麼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是無濟於事,而且最主要的還是團藏在最關鍵的時候捨不得大幅度的使用止水寫輪眼的力量,不然的話即便以範秋的精神力量也會被迷惑一大段時間。
所以團藏死了,死於了他自己的選擇恐懼癥。
向外走了幾步,範秋又倒轉回去,走到了團藏的身邊,用獠牙將團藏手臂上的一顆寫輪眼挖了出來安在了自己的身上的一個眼眶當中,然後動用自然能量去滋養那顆已經失去了視力的眼球。
並沒有什麼效果。
那麼再用自己的功法去刺激一下怎麼樣,範秋特地的將功法波動改變了幾十次,以至於當範秋都要失去信心的時候,終於感覺到自己的努力有了一點成就,那顆本來毫無視力的眼睛居然感覺到了一些光芒。
本應該瞎掉的寫輪眼居然有了恢復的跡象,範秋心裡也算是稍微的有些高興,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團藏身上的寫輪眼全部挖了出來安在了自己身上,尤其是止水的那顆寫輪眼,被範秋安置在了眉心處。
隨著範秋將狀態三解除,範秋的身體恢復原狀,而那些眼球也隱於了範秋的皮膚之下,如果不動用白眼之內的特殊能力,是無法發現那些眼球的。
寫輪眼這種東西在忍者世界就相當於裝備,而且還是一種可以升級的裝備,誰得到了就可以大幅度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只不過沒有大量的查克拉也無法掌握這種裝備,不然的話就會像卡卡西一樣,被寫輪眼掏空了身體。
然後範秋又覺得團藏的那隻手臂不錯,那可是初代火影的細胞呀,一旦移植成功可是能夠大幅度提升實力呀,但要是沒有駕馭初代細胞的精神能量,那麼那些細胞可是會暴走的。
範秋的精神能量很出衆,所以他不害怕這個危險,但是移植初代細胞不同於移植寫輪眼,那可是需要很多措施的,所以範秋只是在團藏的那隻手臂上取了一點血肉吞入了腹中用查克拉包圍起來防止外泄,其餘的血肉全部被範秋用激光焚燒乾淨。
回到木葉村,範秋沒有發現木葉村出現異樣。團藏用結界隱藏自己攻擊自己的行爲,但是卻沒想到卻成爲了埋葬自己的一招昏棋,不然的話說不定還會有木葉忍者來救他。
當晚,範秋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傳出了團藏被殺的消息,不過被木葉高層封鎖住了,因爲根據戰場的情況來看,兇手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爲此,綱手找到範秋詢問相關的問題,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也明白了範秋爲什麼要殺掉團藏,並且綱手還覺得殺得好。
團藏死了對木葉村來說算是一件好壞參半的事情,好處在於團藏爲了上位經常和自來也對著幹,壞處在於團藏死了之後就沒有人處理木葉村的黑暗,而且總的來說壞處還要多於好處。
最後,團藏生前的業務也交給了自來也,這讓自來也的工作量又增加了不少,所以自來也經常就在綱手面前說範秋坑了他,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被綱手一頓打,綱手纔不會允許自來也說自家寵物的壞處。
木葉無戰事,範秋每天的任務就是修煉,以鐵杵磨成針的毅力去滋養那些失去了視力的寫輪眼,這些寫輪眼除了止水的眼睛之外全部都是三勾玉寫輪眼,可想而知當初宇智波一族被滅了之後,獲益最大的恐怕就是團藏了。
但是範秋想不明白,當時大蛇丸幫助團藏移植了那隻長滿了寫輪眼的手臂,按道理來說他想要奪得寫輪眼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即便是獲得活體宇智波族人也不是什麼難事,爲什麼當時他不抓幾個宇智波族人做研究,非得要在最後渴望佐助的身體。
所以範秋覺得,大蛇丸真是一個智障。
範秋對於止水的眼睛特別的在意,那顆寫輪眼因爲沒有使用過伊邪納岐,僅僅只是稍微動用了內部蘊含的別天神忍術而已,所以恢復的特別快,一個星期之後範秋便是將其恢復如初,要是範秋移植了初代細胞的話,那麼恢復速度還快上幾倍。
不過範秋可不敢動用別天神,這可是一個具有戰略性意義的忍術,再怎麼說也要在一個盛大的舞臺上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