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宮是雪聖女的後世,那麼暗恪的後世呢?姑姑可否知曉?”池瑾瑩繼續(xù)問著。
“這個奴婢也不太清楚,當初爲了找出殿下的後世,奴婢的預知力全部附上,才得以知道。”蘇姑姑垂在身側(cè)的兩手緊緊握成拳。
這個是她這輩子的痛,不能預知暗恪的後世,無法將他們隔絕開,現(xiàn)下的她最怕的就是千年前的憾事將會再度發(fā)生。
姑姑不知道暗夜辰便是暗恪的後世?是有心隱瞞她還是確實如她所說完全不知情呢?
“殿下,早日休息吧,明日多羅國的使者到訪,您也得出席。”蘇姑姑不想再在這話題上多說。
明日多羅國的使者,唉,想到這,蘇姑姑不禁微不可見的搖搖頭,她的頭開始疼痛不已,池瑾瑩不解地看著蘇姑姑那撫額的動作。
“姑姑是不是不舒服嗎?”多羅國的使者?爲何姑姑提到這人,感到整個人都失去精神一樣呢?那人到底是誰?
“奴婢沒事,殿下,過去的事已經(jīng)是過眼雲(yún)煙,您不便想太多,奴婢也不會讓千年前的憾事再次發(fā)生。”蘇姑姑目光堅定地看著池瑾瑩,“至於多羅國使者,只要殿下遠離他便可。”
池瑾瑩困惑的撓撓頭,一時半會也想不通蘇姑姑後面那句話是何用意,那個多羅國的使者讓她充滿著好奇,真想看看那個除了她以外,還能讓蘇姑姑頭疼的人,到底是何人。
“多羅使者?”慕嵐疑惑的看著池瑾瑩,但隨即想想,也對啦,多羅的使者已經(jīng)十多年沒來過煊晟,估計那時她還沒出生吧?
“估計十多年前多羅國的使者讓蘇姑姑非常頭疼吧。”慕嵐淡笑地看著池瑾瑩,估計那年那個小丫頭也該長點性了吧?
想起當年蘇姑姑被整得無語的樣子,慕嵐便失笑出聲,池瑾瑩見他無故發(fā)笑,生氣地嘟起小嘴,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嘛。
“我不是笑你,只是想起十幾年前的一件趣事罷了,聖女別生氣。”慕嵐受不住的大笑出聲,這次她來了,真不知道又會鬧出山什麼樣的趣事,只是爲何她這次會突然想著來煊晟呢?
池瑾瑩不甘心地轉(zhuǎn)動著她的小嘴,什麼嘛,是什麼秘密不能告訴她嘛,每個人都這樣。
“你還是不肯面對自己的心,承認自己愛著他嗎?這樣他真的很難受。”
她愣然地看著他,面對嗎?就算她真的是千年前的‘她’,但他還是千年前那個溺愛著她的他嗎?而他們要因爲千年前的愛而在一起嗎?
不,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怎麼可以因爲姑姑的一些荒唐的話,而去相信自己的前世就是雪沁兒。
“本宮是聖女,古有明訓,聖女是絕情絕愛的,我對他又何來愛之說呢?”池瑾瑩沒好氣地否認著。
慕嵐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丫頭雖然樣貌跟沁兒一模一樣,但是性子卻比柔順的她剛烈多了,而且這樣的她看起來比她有人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