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跟我們走吧!”兩個穿著 鎧甲的人,站在牀邊。
誰都沒想過,祁雲星會對祁雲南出手。
兩個人帶著祁雲星帶到了偏殿,要是祁雲南醒不過來,那她就是星雲帝國的罪人。
……
一個穿著墨綠色衣服的婦人走在大街上,後面跟著一個女子。
葉婉收到了一封信,裡面裝了一個手鐲,正是寧谷蘭常年帶在手上翡翠鐲子。
她根據信上寫的地方,一個人獨自趕來,正好看到了身形跟寧谷蘭一模一樣的人。
“姑娘你爲什麼要跟著我,”婦人帶著笑站在那裡,等葉婉。
“想必不是我想跟著你,而是你請我來的。”
一大羣黑衣人,圍住了葉婉。
婦人的長相跟她母親一模一樣,這讓葉婉放鬆了警惕。
“你到底是誰,”葉婉擡腿想走到婦人面前。
一個黑衣人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趁著葉婉不注意,衝了上去。
但是他們都低估了葉婉,躲開他的攻擊之後,一大羣人打了起來,他們早就查過葉婉了,沒想到信息竟然有錯誤。
“姑娘,今天我們恐怕要失敗,”那女子眼前微變,從腰間抽搐一把匕首,加入了這場戰鬥。
不一會兒,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從懷裡拿出一顆迷藥餵給了葉婉,然後她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準備好,今夜我們就離開。”
……
“鄭大人,你確定不要,”湘應玄跟在鄭寒煙身後,笑瞇瞇的看著他。
“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你不要多管閒事。”
“你要不要她可就是我的了。”
轉頭看向湘應玄,“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一腳踢在馬背上,馬受了驚,差點就把湘應玄甩到了地上。
“鄭大人,你不要我帶走,沒什麼問題吧!”
兩人打了起來不相上下,汗流浹背。
“停,我的人應該已經把她帶出了青雲城,等你回到靈雲帝國,她應該已經在那裡等你了。
“你不許動她。”
“鄭大人,現如今爲時已晚,你就不要再糾結於此,我把她送給你,你答應我一件事。”
鄭寒煙心裡有數,這個人說到做到,極其殘忍,要是葉婉落到他手上,肯定是生不如死。
回到隊伍之後,兩人在無交集。
“主子你沒事吧!”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交叉路兩國分開,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再無交集。
……
葉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裡。
“你醒了,”屋子裡很暗,角落裡坐著一個女人。
“你是誰,你爲什麼抓我。”
此時她的臉纔是她本來的臉,很美,很冰冷不像一個活人。
“我們家主子叫我把你送給鄭寒煙,不過你也是好福氣,沒落在我主子手裡。”
“你們主子是誰,他跟鄭寒煙什麼關係。”
“小丫頭別急,以後你就知道了。”
這一次她直接倒了三顆藥丸,這足矣讓她昏睡五六天。
“芳姑娘,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把她裝在箱子裡,我們走。”
船上無數箱子被放在了倉庫裡,爲了早點離開,他們走水路,這對於他們來說最安全。
……
“公主殿下你在忍忍,等回去了,你想做什麼我們都不會攔著你。”
婢女手裡拿著一盒點心,低著頭,跪在馬車裡。
“這是什麼東西,那麼難吃,”接著點心被扔了出來。
“啊……公主殿下奴婢錯了,你放過我吧!”琉淅月掐著婢女的脖子,扯著她的頭髮,把人拉到了馬車邊上。
那婢女嚇得大喊大叫,要是被扔下去那裡還有活路。
“停下。”
聽著女子的慘叫聲,宋春衣臉都黑了,一國公主連一點人性都沒有。
“放開她,”宋春衣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到了前面的馬車旁邊。
“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公主教訓我的人還需要你來插手。”
祁玄冥一把把人從馬車裡,扯了出來。
“你說她算什麼東西。”
想到之前發生的事,她開始發抖。
“攝政王你就放過小公主這一次,她年幼無知。”
“我記得她比我的王妃,還要年長兩歲。”說著祁玄冥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瞬間臉就腫了起來。
“你願意跟我走嗎?”小丫鬟眼睛紅紅的點了點頭。
“雲香你敢跟她走,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公主殿下,奴婢知道當年若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沒有今日的我,但是奴婢該報的恩。早就報完了。”
她撩起自己的袖子,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口,刀割的,火燒的,各種各樣。
“公主殿下,奴婢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了,奴婢跟了你整整十年,讓你出氣,奴婢想活著。”
磕了兩個頭之後雲香站了起來,轉頭跪在了宋春衣面前。
“小姐,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奴婢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看到雲香身上的傷痕,宋春衣有些難受,走到琉淅月年前,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你真不是個人,”接著她扶起了地上跪著的人。
“只要你不背叛我,你就是我的家人,”眼淚像珍珠一樣,滴落在了宋春衣手上。
所有的人都看著琉淅月,眼裡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
星月帝國的人都低著頭,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大事,但的確很丟人,一國公主毫無憐憫之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令人不恥。
周圍的表情讓琉淅月低下了頭,不是因爲她爲此羞愧,而是她後悔才低下了頭。
她後悔自己沒有將她弄死,眼裡透露出來的恨意,像是要將宋春衣跟雲香生吞活剝了。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鬧劇一樣。
馬車裡,宋春衣拉著雲香得手。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身體上密密麻麻的,有些甚至是重疊在一起。
“你到底是爲了什麼,留在她身邊。”宋春衣摸了摸她的身體,不由得有些心疼。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小姐,我沒事,”聲音很輕,就像是再說這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