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躲著聽牆角的玄奕聽著裡頭傳來的一聲聲女皇陛下的怒罵聲,只覺得整個耳朵都要給震掉了。
伸手捂住耳朵,想著,殿下終於真男人一回了,今晚上一過,沒準就有一位小皇子要出生了!
屋內,原本佔上風的攝政王猝不及防被夜景搶佔了先機。
“說,你到底想幹嘛?”夜景話語沒有經過大腦,脫口而出。
這句話問出聲,她很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的,玩的遊戲自然是成年人的,她還問這麼白癡而且明確的話語,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攝政王勾勾脣角,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那面色冷然的人,並不以爲然。
他伸手,一手枕在後腦勺,另一手握緊了夜景的腰肢,“這裡除了你,還有誰可以讓孤…”
最後一個粗暴黃色字眼他並沒有說。
“滾開,朕對你的躶體沒有興趣!”夜景說著便從攝政王身上下來撩起牀帳要出去。
她突然轉過了身子,警告某人:“朕說了,談戀愛,談戀愛,就是過家家那樣子,不許打朕的主意!不許越界!有生理需求,自己去看春宮圖小本本解決!”
攝政王那眸色打在那穿著肚兜褻褲要下牀的人,那鳳眸狠狠瞇起,眉宇間折射出危險性的寒芒。
“孤是你男人,孤的生理需求自然是孤的女人代勞!別忘了孤方纔警告你的。”語畢,攝政王伸手一抓。
正要站起來的夜景突然超後仰去,下一秒,身上又一重,再次被某人狠狠壓下。
這次,攝政王也乾脆不忍了,直接伸手將某人的肚兜給扯掉,又垂下頭親啃某人。
那大掌遊走在夜景身上觸及過每一寸裸露肌膚。
“哦草,你給勞資滾開!”夜景拳打腳踢著身上的人,卻無濟於事。
攝政王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重得夜景快要不能呼吸。
“餓了孤二十五年,今天就雙倍餵飽孤。”攝政王大掌毫無技術可言的在夜景身上撫摸。
只是那動作並不粗魯。
夜景心裡是恐懼的,毫無防備的。
這廝每次都如此自作主張,霸道無比。
夜景上半身一大片肌膚都佈滿了攝政王的印痕,她其實也並不是沒有感覺,心理上沒啥感覺身體卻不爭氣的做出了反應。
她不自覺拱起身子,彎起雙腿。
攝政王大掌遊走到了她褻褲上,正要探入,卻被夜景一聲冷喝。
“等等…朕好像真的來葵水了!”夜景伸手想阻止某人。
“你以爲孤會信你?孤說了,今天孤不允許你逃!”攝政王說罷,那大掌再次探入了夜景褻褲內。
下一秒鐘
攝政王手一頓面色尷尬,夜景撇過頭,臉上是難掩的羞愧。
這場霸道的宣戰最終停止下,即便攝政王心中再有不甘心,也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哈哈哈!”夜景抱著肚子笑聲不止。
沒想到堂堂攝政王竟然也會有害怕的事情!也會有在決定了某一件適合後,突然在半中間改變了主意的時候!
“今天就饒了你!”攝政王說著,將夜景的褻褲肚兜重新穿好,又拿過了一旁的薄被將夜景的身子包裹住。
至始至終,攝政王都是撇過頭,那視線不敢落在夜景身上。
他怕看了,待會又一個沒忍住。難受的是自己。
將夜景安頓好,攝政王自己也躺了下來,將夜景的身子給帶進了自己懷裡。
夜景倒也沒有拒絕,反正這廝什麼也做不了!
原因就是她,真的來葵水了!不錯,是來了。
她方纔正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廝,誰知道“肚子一痛,下身一股熱流涌出。
不過貼心的曼曼也算準了她的姨媽期,所以在給她準備衣服的時候在褻褲上也弄了一塊古代的姨媽巾。
所以並不擔心會漏出來。
靜靜地待在攝政王寬闊的胸膛內,夜景打了一個哈欠,累了一天好像也有一點困了。
“肚子可有不舒服?”只聽得攝政王那充滿了關切之意的聲音突然從頭頂響起。
只是在說話的同時,攝政王也伸手在夜景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傳遞著一股灼熱的氣體給她。
夜景搖搖頭,她還從來不知道痛經是一個什麼感覺。
也許是因爲她前世的身體素質太好了!這具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困了?”攝政王垂下頭又問。
夜景睡眼朦朧,嗯了一聲,如貓兒的叫聲,充滿了慵懶和繾綣。
“別睡太沉。”攝政王一手擱置在她小腹上,另一手摸了摸她的發頂,似乎在誘哄一個小孩子。
對於某人這經常摸她腦袋的動作,讓夜景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廝還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面,實在出人意料。
想著,夜景帶著甜甜笑意在某人懷裡昏睡了過去。
睡前,她似乎聽到了攝政王對著門口輕聲呼喚了一句:“玄奕,去御膳房端一碗枸杞紅棗湯,放點糖。”
門口的玄奕猶豫了一會兒,拱手應是,離去。
一路上,玄奕的心情也是沉重不已的。
這好好的,比上次還發展得更快,更有激情,可偏偏,半路多出了一個程咬金。
這程咬金便是女皇陛下的葵水!
也沒辦法,只能等下次了,可下次是什麼時候啊,女皇陛下好像要離開這裡的樣子。
屋內靜悄悄的,一片濃郁的曖昧氣氛散去,只剩下攝政王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魅幽香氣息。
“孤也想放了你,看著你離開孤的身邊,在看著你結婚生子,可孤不準。你若是離開了,孤一個人該多寂寞,這鳳天江山,就孤一人,即便登上了皇位那又如何,不是孤想要的,孤想要的從來就只有你一個而已。”
攝政王看著夜景那沉睡的睡顏,輕輕呢喃。
“你說孤霸道也好,說孤自私也罷,孤,對你是不可能放手了。”
攝政王伸手輕輕摩挲著她臉蛋兒。
這時,門吱嘎一聲被推開,進門的是玄奕:“殿下,這枸杞紅棗湯還熱乎著,您趕緊喂女皇陛下喝了吧。”
玄奕垂著頭,將大碗端到了牀沿邊。
一雙白皙精緻的大掌從牀帳內伸出,接過了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