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景處理完太尉上將大人的事情後便獲得了廣大百姓們的認可和贊同,雖然有使一點詐。官員朝臣們也是由衷的欽佩。
夜景笑瞇瞇地站在閣樓前,只恨不得閣樓迴廊能更長一點,讓百姓朝臣們此時此刻的認可和欽佩更清晰地保存得久一點兒。
看著百姓們朝臣們臉上那認可的表情,讓夜景很有自豪感。更準確的來說,就好比在現代,她是總管時,提出了一個方案,做好了一件事,讓大家都認可了,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感覺。
皇宮門口氣氛安詳,處處涌動著寧靜的色彩。
閣樓上一黃綠色身影一黑色身影站得筆直,那兩人氣場強大,將四周的空氣籠罩出了一種詭譎。
倏然一道黑色人影自半空倏然降落,落至閣樓前兩道人影跟前。
“殿下,大事不好了,屬下等回去時,發現守在暗處的暗衛們都被迷暈了。而且攝政王府邸從裡到外都被人翻牆倒櫃的撬了個徹底。”那暗衛急急開口。
攝政王擡起頭,鳳眸狠狠一瞇,瞇出了一種危險的色彩。
“可有損失?”那話語依舊一派從容不迫,看不出一絲情緒。
暗衛拱手答:“稟殿下,並沒有。那小賊好像就是專門爲了某樣東西去的。關於府邸的一切都沒有丟失。”
底下一衆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聲此起彼伏。
“這小賊到底是誰?也太大膽了!”
“就是就是!不禁將攝政王府邸的暗衛們給迷暈還徹翻了攝政王府邸!簡直膽大包天罪不可赦!”
“就應該把這小賊給揪出來,五馬分屍!”
……
玄奕聽著下頭的議論紛紛聲,又看了看自家殿下的背影高大才拱手道:“殿下,您怎麼看?”
攝政王聞言,頭仰起與濃烈驕陽對視。那濃烈驕陽灑在他絕美的容顏上平添了幾分黯淡,只因那容顏更如一塊天然形成的琉璃寶石,使人眼前一亮,只一眼便能入心底久久不能忘卻,想靠近又膽顫。
衆百姓官員們擡起頭,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人,當觸及到被那驕陽籠罩的面容先是一愣,隨即趕忙低下頭,不敢褻瀆。
夜景則是轉過頭時,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隨即又撇過頭,收回視線。
這丫的無論什麼時候都如此妖孽,外加一一風騷!
而底下的顧傾城看著這一幕,則兩眼發光滿是愛慕,心裡頭那要當攝政王妃的想法愈發堅定。
夜景垂下頭注視到顧傾城那貪婪目光卻糾結不爽了。
要早知道這人是這麼一個本性,她壓根就不會理睬她,更不會隨意就誇下海口要她當攝政王妃!
有一種人便是如此,自己丑,非得找一個美的人,好像這樣子才能更開心更自豪。另一種人則是像顧傾城這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淨瞎做美夢!
夜景看到那肥嘟嘟的臉蛋突然覺得,顧傾城把第一條也給佔了!
倏然,只見攝政王轉過身,大步朝攆轎內離去,而離去時,順道也勾走了一旁的夜景。
進了攆轎內後,玄奕與一衆暗衛們朝擡著攆轎往高空飛去,夜景乾脆揪著某人的衣角不下來了。
“嗯?”攝政王緩緩擡起眼皮,看著那賴在自己身上不走的人。
察覺到輕飄飄的身子仿若遨遊半空,夜景想起什麼,連忙撩起轎簾,探出頭,搖著手大吼:“朕親愛的子民們愛卿們麼麼噠,朕有事要回宮了,咱們改日再會!”
“哦,對了!太尉愛卿別忘了你每日所要做的事啊!”夜景說罷,覺得該說的都說完了,便笑容明媚的擺擺手,剛要放下轎簾收回頭。
“女皇陛下麼麼噠,再見!”衆百姓們點點頭,跟女皇陛下打招呼。
哦,對了。麼麼噠是什麼意思?
卻只聽得底下的顧傾城大吼:“賤人,你怎麼能待在我夫君懷裡?還賴著不走了!”攝政王那攆轎啓程離開後,顧傾城嘴巴上的巾布便直接沒了禁錮。
而這驚呼聲一響起,衆百姓官員們才紛紛擡起頭望去…
夜景這纔想起自己是在攝政王大大的懷裡,下意識地要放下轎簾,卻發現大家的視線都已經看過來了,放下也無濟於事,乾脆大大方方地給人看。
反正他是她皇叔,皇叔抱一下侄女又不會死!
而當觸及到顧傾城那滿是怨恨的目光,夜景卻愈發故意,伸手便將攝政王的脖頸給摟住,那小眼神兒滿滿的嘚瑟挑釁!
不爽?你來咬朕啊!
夜景乾脆將另一隻空蕩蕩的手也給一塊兒將攝政王那細膩脖頸給摟住。
攝政王眼眸狠狠一暗,他垂下頭看了夜景一眼,當觸及到那滿是笑容的面孔,心底似乎翻騰了什麼東西。
夜景又伸手,將整個轎簾都給撩了起來,讓底下的百姓官員們更能清晰地看見她與攝政王兩人。其實就是專門給顧傾城看的!
玄奕偷偷撇過頭,用眼角偷瞄著攆轎內的情景,當看見攝政王將女皇陛下抱在懷裡的姿勢時自然也看到了女皇陛下那臉上得意洋洋的笑容。
他捂脣偷偷竊笑了一會兒,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女皇陛下和攝政王殿下兩人的姦情也快了!
衆百姓朝臣們紛紛張大嘴,驚呆了眼,一副震驚有餘不可置信的表情。
直到攝政王那黑色高大上的攆轎自每個人眼皮子底下沒了蹤影。
顧傾城急急跳起一丈高,那圓鼓鼓臉上的嫉妒和憤怒依舊濃郁。
而直到衆百姓朝臣們不見了蹤影,夜景才放下攆轎,那臉上的嘚瑟笑意也隨之消散。
“好了皇叔,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放開朕可!”夜景拍拍手,說得叫一個順口溜。
說罷,她放開了攝政王殿下的脖頸,兩腿蹬著便要跳下來。卻發現攝政王那大掌緊緊勾著她的腰,一刻也不曾鬆懈。
夜景略挑眉,似乎不解。隨即她又擺出一張明媚的笑容,好聲好氣地對著攝政王說道:“皇叔,您可否放開您侄女了?”
攝政王狠狠瞇了瞇鳳眸,那眸底折射出滲人的寒芒。
“孤若是說不呢?”隨即,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