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不能帶你去找她們?”小千突然有些態(tài)度不好地說道。
那人不由得一呆,沉聲說道:“爲(wèi)什麼?你不是在耍老夫吧?”
“不是,只是,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們,絕不會把她們的行蹤告訴任何人。”小千擺了擺手,急忙說道。他現(xiàn)在不想跟這人發(fā)生什麼誤會,不想無端地生出任何誤會,此人實在太過詭異,不是他現(xiàn)在能招惹的人物。
“你緊張什麼?”那人聽了小千的話,眼裡突然閃過一絲不解,然後又變得有些平淡地說,“你既然答應(yīng)過不說出她們的行蹤,爲(wèi)何剛纔想都不想,就說出了她們?”
小千一呆,這話,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我爲(wèi)何會說出來,你就沒有數(shù)嗎?
而小千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老人,才笑著說道:“我並沒有違背約定,沒有說出她們的行蹤,只是對你說她還活著?!?
那人一呆,想了想才說道:“也許你說得對,但願她們沒有看錯你!”
小千一呆,這是什麼話,怎麼聽起來有些,好像是有什麼深意一樣。
小千不由得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這位老人,總覺得此人在哪裡見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的映像之中,並沒有見到過此人。不由得笑了笑說道:“不知這位前輩高姓大名?今天救了在下的小命,大恩不言謝,只想請前輩留下高姓大名。”
“老夫沒有高姓,也沒有大名,只是以前人們習(xí)慣稱老夫爲(wèi)湖蛟王。”那人自嘲一笑說道。
“湖蛟王!”小千開始沉吟起來,怪不得剛纔那位黑衣人中的大哥說過這樣一句話,只是說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一時沒有聽明白,還以爲(wèi)是胡椒,原來,真是這人的名字,不由得暗自好笑。只是,這名字怎麼聽起來如此怪異?不過,也許正如他所說,他沒有高姓,這湖字本來就不是一個姓!
“怎麼?不相信老夫!”老人見小千突然無語起來,不由得淡淡一笑問道。
“不是,我當(dāng)然相信!”小千心裡卻是想起另一件事情來,這位老人手裡依然拿著那條帶子,像是捨不得還給自己,這是爲(wèi)什麼呢?而且,這條帶子不是一直都在自己的戒指裡面,他是從何得來?那條小金蛇也是在自己的戒指裡面,現(xiàn)在也不知所蹤。
小千突然在大腦裡閃過一個念頭,這位老人,跟那條金蛇會不會就是同一條蛇,蛇人?
老人看了小千一眼,突然說道:“對,我就是一直在你的戒指裡面的那條金蛇。所以,你也不用謝我!”
小千雖然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在聽了老人的話之後,依然免不了心裡一驚,這怎麼可能呢?
那條蛇,當(dāng)初,第一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是那麼的小,爲(wèi)何現(xiàn)在成了這樣一個年已過百的老人?這,這完全就不附合常理!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好了,走吧!慢慢你就會明白了,我現(xiàn)在也不要你帶著我去找她們,只要知道她還活著,我就放心了?!崩先苏f完,突然一陣狂風(fēng)颳過,小千不由得閉上眼睛。
狂風(fēng)來得快,消失得更快,小千急忙睜開眼睛,卻是發(fā)現(xiàn),面前的老人早已不知去向。
小千吃了一驚,不自覺地就往手指上面的戒指裡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再次讓他嚇了一跳!原來,那條金蛇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戒指裡面,只是,它現(xiàn)在竟然是醒的,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小千,卻是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有了一些肯定,好像在說:“你小子現(xiàn)在相信了吧!”
小千驚異得說不出話來,呆立在了當(dāng)場。而那匹大黃馬卻是一點也不奇怪的樣子,看著小千,打了兩個響鼻。
小千看了一眼大黃馬,它身上的汗現(xiàn)在終於是幹了,被這臨近夜晚的風(fēng)已經(jīng)吹乾,這大黃馬面對那些強者,付出了太多的汗水,也不知會不會得到回報?
小千突然沉吟了一下,對著大黃馬笑了笑,說道:“馬兄,你們早就認識?你和他們是不是同一類?”
大黃馬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絲不解的神色,好像在說:“你連馬和蛇都分不清嗎?”
此時,小千的神識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小部分,不由得把神識之弓和銅片收入到了玉瓶之中,然後,跟著大黃馬一起向著原路返回。
他走路走得有些艱忍,腿上的傷,還有些發(fā)疼,但是,他現(xiàn)在不想騎馬,這馬也是該體恤一下的,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事情,他王小千是不會做的。
此時,天色已近黃昏,那些個黑衣人也被消滅乾淨(jìng),當(dāng)然不再害怕有人來找他們,慢慢走走也是好的。
大黃馬也沒有催促小千,而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跟著他一同前行,剛要走出山林的時候,大黃馬卻是突然長嘶一聲,向著不遠處飛奔而去,弄得小千有些發(fā)呆,也不知這大黃馬爲(wèi)何會做出如此反常的動作,不會是想要把他丟下不管了吧?
小千呆在了當(dāng)?shù)?,但是,又不敢一個人先走,只有在原地等著大黃馬,看他還會不會回來?
小千坐在地上,打算休息一會兒,這幾天的時間,他的神經(jīng)崩得很緊,著實有些累了,並且,身上的傷並未全好,實在是傷得太重,超出了他的想象。
沒過多久,大黃馬卻是回到了他的身邊,口裡還提著一頭百十斤重的野豬。
小千不由得一呆,這大黃馬還真是處處爲(wèi)他著想,知道他現(xiàn)在身體不行,受了傷,就算是要打點野味都做不到,竟然想得如此的周到,爲(wèi)他準(zhǔn)備了這種食物,不由得向它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
這頭野豬已經(jīng)死了,也許,真到它臨時前的那一刻,也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跟它一樣的草食動物,也會說翻臉就翻臉,還把它給做了。只能說,這世事也太無常了一些!
小千找了一塊空地,讓大黃馬把野豬放下,然後,小千看了玉瓶之中那些被他收入的四大家族的子弟和百山等人,覺得已經(jīng)可以把他們分別放出來了,也就不怕他們會對自己不利。他想,這個世上,也許還是好人比壞人多一些,何況,自己也算是救了他們的命,就算他們要恩將仇報,也只能說自己有眼無珠,也就認命了。
不過,小千最先把劉黑子放了出來。
劉黑子看著面前的小千,突然笑了起來,沉聲說道:“千王,看見你沒有死,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只是,你爲(wèi)何要把我收入到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而且,裡面還很臭!”
小千有些尷尬地說道:“當(dāng)時,不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嗎?只能說是委屈你了?!?
“這道不算是委屈,比起被那些黑衣人殺死,就算是臭一點,也不算什麼!咦,那些喪盡天良的黑衣人,全被你打死了?千王果然就是千王,一點都不含糊!”
劉黑子還想再說下去,突然聽到了大黃馬一聲響鼻傳了過來,不由得呆呆地看著大黃馬。
“哎,我還有那個本事,都是馬兄的功勞,不然,我倆也許現(xiàn)在都成了那些黑衣人的下飯菜。我們都得謝謝馬兄的救命之恩,現(xiàn)在也不說這些客氣話了,先去找些柴來,把這隻野豬烤來吃了,恢復(fù)一點精力,趕路要緊!”
劉黑子看了一眼大黃馬,就要起身去撿柴,卻是被小千給叫住了,再從玉瓶之中,把那些家族子弟和百山等人給放了出來。
劉黑子見了小千一次放出這麼多的人,不由得一呆,心想:這個千王的心可真大呀!
小千看著這些驚駭無比的人們,笑著說道:“我知道大家在裡面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是,也是一時情急,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現(xiàn)在,這裡已經(jīng)安全了,大家有力氣的,就去找點乾柴來,把這頭野豬給烤來吃了,我想大家一定是餓壞了。如果實在沒有力氣的,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等吃飽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此人聽了,呆了半晌,終於是聽明白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百山等人卻是受過一次這樣的罪的,對小千很理解,一起向他說出了感謝的話,並主動去找柴。
但是,其他的家族子弟,又累又餓,實在是沒有能力去找柴,就坐在一邊,休息起來,也有人向小千投來有些怨恨的目前光。
小千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指望所有人對他感恩戴德,他現(xiàn)在也是死裡逃生,把那些個小事看得不是太重。
當(dāng)然,眼睛看人,最毒辣當(dāng)然要數(shù)那位白衣女剎,如果這個世上,可以用眼光殺人,也許現(xiàn)在的小千,早就死了不止一次。
但是,小千實在不想理會這個白衣女剎,好像是不屑於跟這種人計較。
白衣女剎的目光,除了想要殺死這位小千,還要想殺了那匹大黃馬,這馬跟她像是有仇,不但是拐走了她的大白馬,還是她跟這位小千結(jié)下樑子的第一責(zé)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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