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兒這才滿意，嘴裡嚷嚷著：“可惜了，兩個都是兒子，我還以爲總有一個丫頭呢。不過沒關係，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

反正他們還年輕嘛。

聽到凌兒這樣說，皇甫擎天當即就炸毛了：“沒有機會了！”

“什麼？”凌兒蹙眉，不解。

“我們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說著，他的渾身都在抖，那是嚇的，估計這輩子都有後遺癥了。

凌兒見他反應異常，急忙出言安撫：“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不是每次都這樣的。畢竟是頭一胎，難免辛苦些。”

“不要說了，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說著，他依舊開始醞釀著往後的避子計劃了，絕對不能讓她再懷孕。

否則，他遲早被嚇死。

凌兒見他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堅持：“好吧，隨你。”

“嗯，閉上眼睛，好好歇會兒，你累壞了。”皇甫擎天語氣變得輕柔。

一旁，等了許久的產婆，終於忍不住出聲了：“皇上，娘娘剛生產完，奴婢們要給娘娘擦拭身子，請皇上稍作迴避。”

凌兒也道：“出去吧，抱抱孩子們。這裡面也要清理一番，血腥味太重，我自己都不舒服。”

“那我先出去，你好好地等著我。”皇甫擎天依依不捨地起身走了出去。

“嗯，你也累了，看過孩子之後，也去睡會兒吧。”凌兒心疼地道。

皇甫擎天看到凌兒恢復了朝氣，心裡一顆大石總算落了地。

孩子都被上官燕茹領到慈寧宮去了，皇甫擎天只得去慈寧宮報到。

一進慈寧宮，歡聲笑語，縈繞耳畔。

愉快的氛圍，他突然覺得心裡一陣輕鬆。

快步走到搖籃旁，看著兩個長得不分彼此的小傢伙，那五官果然與他如出一轍。

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

探手相抱，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有些手足無措。

一旁上官燕茹呵呵笑道：“你這小子，也有慌手慌腳的時候。來，像這樣抱，小心點兒就是了。”

說著，上官燕茹抱起了其中一個小金孫，笑著做示範。

皇甫擎天笨拙地學著，而後像模像樣地學了起來，抱著懷中的小傢伙，心裡一陣奇異的感覺縈繞心田，幸福的味道彌散開來。

小傢伙像是感染到了自家老爹的愛意，嘴角彎了彎，像是在笑呢。

“母后，他笑了！”皇甫擎天驚喜地道。

上官燕茹失笑：“這有什麼好驚奇的？咱們的這倆寶貝，可聰明著呢，這纔剛出聲就會滴溜溜轉著眼珠子做鬼臉，好玩得很。”

“真的嗎？”皇甫擎天像個好奇的大男孩，伸手就去捏了捏兒子的小臉，柔柔的，好神奇。

“臭小子！誰讓你捏他的？才這麼大點兒，哪裡經得住你亂捏？”上官燕茹見自己的寶貝金孫被捏了，心裡那叫一個痛啊。

偏偏，那小屁孩兒像是故意的，“哇哇”地就哭了起來。

皇甫擎天慌亂不已：“怎麼辦？他哭了……”

“被你這樣折騰，不哭是傻子。不會帶就別帶，走走走，去照顧凌兒那丫頭去，這倆寶貝不用你費心了。”上官燕茹氣呼呼地放下手裡的金孫，然後就不客氣地將兒子手裡哭鬧不已的孫兒接過來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