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劉逸風(fēng)確實只是打著守株待兔的注意。但是當(dāng)接觸這一家人之後,不知爲(wèi)何,他那波瀾不驚的心竟然起了變化。
這是一家三口的獵戶,平日裡靠著這石姓男子上山打獵從而生活。
而這石姓男子本名叫做石破天,他還有個二十三四歲的妹妹,名叫石秀,不過卻至今未嫁。故此,一家三口就這麼孤零零的生活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這一家人給劉逸風(fēng)的感覺很溫馨,一種異樣的情緒也瞬加蔓延在他心中。當(dāng)見識到這些事情後,他在心中打定主意要將這些妖獸和野獸的問題處理完在離去。
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危害到這家人,這也是劉逸風(fēng)不願意看見的。
“劉老弟不知有婚配了嗎?”就在這時,石破天卻突然間話鋒一轉(zhuǎn),笑瞇瞇的問著劉逸風(fēng)。
“嗯?”後者頓時有些語塞,在石家的這幾天,倒是發(fā)生了一些讓他無語的事情。在這個世界,女子但凡超過十六七歲,就要找個人嫁出去。
一旦超出二十歲,就會被人誤以爲(wèi)是沒人要的女人。石秀不知長的也很不錯,但不知爲(wèi)何到了這個歲數(shù)卻依然未嫁。在這幾天中,這一家人似乎對自己十分看好,看那樣子,似乎是想撮合自己和那石秀。
現(xiàn)如今,既然這石破天已經(jīng)問了出來,自己一時間倒真不清楚該如何回答。
見到劉逸風(fēng)不說話,石破天誤以爲(wèi)他是害羞,當(dāng)即不禁放聲大笑,“到了你這個年紀,按理說也該成家了。舍妹的情況你也看見了,若不嫌棄的話,我想將她許配給你!”
“萬萬不可,實不相瞞,在下年幼的時候有一門娃娃親,所以石大哥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對於石秀姑娘來說,我只是一個過客而已。”見此,劉逸風(fēng)擺了擺手,拒絕了石破天。
後者聞言,臉上不禁劃過了一絲失落的表情,眼前這個年輕人經(jīng)過這幾日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小夥子。一想到自己妹妹都二十好幾了,若是在不出嫁,恐怕就沒有人要了。
就在這時,一間不大不小的庭院映入了兩人的眼簾,劉逸風(fēng)輕車熟路般的推開房門,將手中的野豬拿了進去。
院子中也外面比起來,倒像是一處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遍地種植者花花草草,那漫山遍野的芳香瞬間傳入了劉逸風(fēng)鼻子中。
而在院內(nèi),則是有兩女女子在晾衣服,兩人皆是衣著樸素,只不過是年齡上的差距,年紀稍微大一些的,約莫有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倒是個成熟的婦人。而在她身旁的女子,長長的披肩發(fā),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白白的臉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兩人正是石破天的夫人以及其妹妹石秀。
見到兩人回來了,石秀的臉色一喜。“大哥,逸風(fēng),你們回來了。哇!好大的一頭野豬啊!大哥真厲害!”她原本興奮的表情在見到劉逸風(fēng)手中的野豬之時,也不由得驚訝起來。
聽見此話,石破天的臉上一尷尬。“若是沒有劉老弟的
幫忙,我斷然不會這麼輕鬆的將這隻野豬擒獲。”
“阿秀姑娘,石大哥謙虛了,我只不過略微出力罷了。”劉逸風(fēng)隨意的將野豬的屍體放在到底,然後微笑的說道。
隨後,石家的三人一起上陣,將這隻野豬分解了。能賣錢的紛紛整理到一旁,至於豬肉什麼的,則是被石破天放入了自己的地窖裡。作爲(wèi)一個獵人,這地窖是必備的。
此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當(dāng)即石夫人和石秀便開始做晚飯。至於劉逸風(fēng)和石破天兩人則是在客廳中喝著不知名的烈酒,此酒雖然是凡品,但是其味道卻和一些靈酒有一拼,甚至更勝一籌。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兩人均都有些上頭的時候,香噴噴的飯菜終於端了上來。
石秀看見兩人的樣子,不禁一撇嘴。“你們兩個還真是酒鬼啊!一天不喝都不行,而且還喝得這麼醉醺醺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爲(wèi)兩人夾起飯菜。
這幾天的生活,給劉逸風(fēng)的感觸是很大的。他已經(jīng)忘記有多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無憂無慮的過著幾天平靜生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當(dāng)劉逸風(fēng)準備回房間休息的時候,石破天卻醉醺醺的拽住了他的手。“劉老弟,我跟你說啊!其實我們石家祖上還出過仙人呢!”
“嗯?此話當(dāng)真?”劉逸風(fēng)原本不在意的表情,頓時正經(jīng)了起來。
“別聽你大哥瞎說,從我嫁給他開始就沒少聽他說這種事。他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若是祖上真有仙人,他還至於過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嗎!”石夫人站起身來,有些無奈的說道。
人在喝完酒後,大腦思考能力都會下降。石破天一聽此話,眼珠子頓時瞪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信,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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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便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這才醉醺醺的走了出來,同時手中拿著一個殘破的玉筒走了出來。在石破天出來的瞬間,劉逸風(fēng)就將神識滲透了進去,可是讓他驚訝的事情發(fā)生了,自己的神識竟然被彈了回來。
強行壓住心中的震驚,他故作平靜的問道:“石大哥,這是何物?”
“嘿嘿……”石破天嘿嘿一笑,然後湊到了劉逸風(fēng)的身旁,“這是從我爺爺那裡傳下來的,據(jù)說是我祖上那位仙人留下來的,可惜我爺爺、我父親、包括我都看不懂這東西,一打開就是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
他的話音剛落,石夫人的臉色就有些尷尬了。“小兄弟,你別介意啊,這個死鬼喝多了就是這樣。他這個破玩意我都看了好幾年了,就是一個普通的玉筒。我曾不止一次的勸過他將這東西典當(dāng),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塊玉,但他就是不答應(yīng)。”
“你懂什麼,這可是仙人留下來的!更何況還是我的家傳之寶,莫不可典當(dāng)!”石破天一聽此話,不禁有些惱火了。
“石大哥,我忽然間對你祖上的那位仙人有些興趣,不知可否爲(wèi)我講解一下?”劉逸風(fēng)沒有理會石夫人的話,
反而神色認真了起來。
“唉,其實我也不怎麼清楚。唯一留下來便是我手中這個玉筒,可惜我資質(zhì)愚鈍,什麼都看不出來,不然我石破天沒準都是個仙人了!”石破天嘆了口氣,一臉的滄桑之色。
“石大哥若是不介意,可否給我看看?”劉逸風(fēng)眨了眨眼睛,緩緩的說道。
“無妨無妨,拿去吧!”石破天擺了擺手,然後把那玉筒交給了劉逸風(fēng)。接著,便癱坐在椅子上。
劉逸風(fēng)將玉筒拿在手中的瞬間,便感覺這上面冥冥之中有著什麼東西在阻擋著自己的神識。他表面上神情不變,實則加大了神識的力度。畢竟煉神術(shù)不是浪得虛名的,若在打不開,那可就真有些奇怪了。
這一次與先前比起來,倒是有點效果,劉逸風(fēng)吃力的將煉神術(shù)施展出來的時候,原本空白的玉筒上隱約間閃現(xiàn)出一些文字,但只是維持片刻,還未等劉逸風(fēng)從驚喜中回過神來便又消失不見。
劉逸風(fēng)又試了試,這一次,則是什麼都沒有出現(xiàn)。看到這個情況,他明白了,當(dāng)年留下這個玉筒的人,必定修爲(wèi)極其高深。以自己現(xiàn)在的修爲(wèi),還無法完全打開。
“怎麼樣,是不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就在這時,石夫人搖了搖頭,對著劉逸風(fēng)說道。
見此,劉逸風(fēng)急忙的點了點頭。“是啊!在下也看不懂這東西!”說著,將那玉筒扔給了石夫人。
縱然此物說不定是哪位大能留下來的秘術(shù)甚至功法,但畢竟是石破天的。自己也沒有必要不分青紅皁白將它搶奪過來,反正自己還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有些事情,走的時候看情況在說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還沒亮的時候,原本正在小睡的劉逸風(fēng)猛地睜開了雙眼。
與此同時,石家的附近,則是站著兩名手持開山刀的大漢,兩人的年紀約在三十多歲的樣子,看那穩(wěn)實的步伐,顯然是精通世俗武學(xué)的武者。
“漬漬,我已經(jīng)注意這一家很久了。那個女子長的倒是真水靈,好在這事情沒有傳到頭領(lǐng)的耳中,不然哪有你我兄弟二人的份。一會咱們上完後,將這一家全部殺光,然後燒掉這間房子。這樣一來,也就不會被其他人知道了。”身材有些精瘦的大漢臉上露出了衣服色瞇瞇的表情,又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巴有些迷醉的說道。
在他身旁的是一名則眉鼠眼且身材略胖的大漢,聽見他的話不禁點了點頭。“說的也是,近年來頭領(lǐng)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更是喜怒無常,若是讓他知道咱們瞞著他上了這麼水靈的一個娘們,說不定會怎麼對待咱們呢,不過你也真會挑時間,縱然你我二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們制服,但是眼下這個時間正是睡意正濃的時候,倒也省了不少事!”
話說到這裡,兩人同時笑了起來,說著,便欲往石家走去。可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預(yù)兆出現(xiàn)在兩人耳中。
“給你們個機會,放下心中的邪念,立馬給我滾,不然在下送你們投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