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夫妻二人慢悠悠的回了王府。
看著兩人揚(yáng)起的嘴角就知道肯定又發(fā)生了什麼好事。
而事實是他們幹了壞事。
謝千亦真是越來越覺得上輩子沒當(dāng)演員可惜了。
“我猜現(xiàn)在楚君冽一定嘔死了,估計氣的想殺了我們。”謝千亦壞笑道。
“他現(xiàn)在一定在找太醫(yī)給他接骨頭呢,你也真是,日後斷不要說出那種話來誣陷他們。”楚君佑摸著她的肚子,眼底閃過一抹責(zé)備。
明明沒有動胎氣,爲(wèi)何還要那樣說,這個女人怎麼能說這種話詛咒自己呢?
謝千亦微微有些驚訝,楚君佑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嗎?
“我是在擔(dān)心你,若是你真出了事,我就是剖開你的腹也得把這小子拉出來揍一頓!”
“??”
將近年關(guān)的日子,天氣也越來越冷。
翌日,宮裡的太監(jiān)便帶著皇上要賞賜佑王府的東西過來。
兩輛華貴無比的馬車上放著四個檀木箱子,一一擡進(jìn)王府。
楚君佑懶散的招呼了一會兒便將他遣回宮裡去了。
他們剛回來,自然是要去一趟謝府的,而謝千亦也想去看看謝府如今如何了。
從皇上賞賜的錦緞裡挑出來幾匹一同帶進(jìn)謝府。
而他們剛出門,就被楚君弦逮了個正著。
“皇兄皇嫂,你們也太不仗義了,我昨天跟你們說好的,今天走居然不叫我?”楚君弦撇了一眼楚君佑,走下馬車。
而兩人這纔想起來昨天的事,謝千亦連忙賠罪道:“七弟莫怪,這不是剛回府,事多給忘了,我們現(xiàn)在走吧。”
楚君弦跟著他們上了同一輛馬車,卻遭來楚君佑的嫌棄。
“坐你自己的馬車!”
開玩笑,他怎麼能容忍那麼大的電燈泡在他面前晃悠,馬車?yán)u是最好乾壞事的地方,他當(dāng)然得珍惜!
“不行,你這馬車夠大,我們?nèi)艘黄鹨材芰牧奶觳皇牵y不成這大白天的你還想吃皇嫂豆腐?”楚君弦很誠實的說了出來。
謝千亦一陣尷尬,乾咳了兩聲不說話。
楚君佑一張臉黑成了鍋底,這楚君弦也太不會看臉色了。
被他說破,楚君佑也不好再趕他,只能由著他上馬車。
馬車內(nèi)確實很大,還放著一張桌子。
楚君弦這次去謝府也是準(zhǔn)備了禮品的,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只是這種感覺讓謝千亦感到怪怪的,她和楚君佑去謝府是理所當(dāng)然,帶著楚君弦這麼一個大活人去幹什麼?
“你和楚君佑感情很好?”謝千亦忍不住問道。
楚君弦該不會是有戀兄癖吧?
“那是當(dāng)然,我很小就跟五哥感情最好,他可一直都是我榜樣呢!”
一旁的楚君佑有些尷尬的低著頭,他可以說他跟楚君弦不認(rèn)識嗎?
“第一次見到你們二人時,就是形影不離的,難不成你這次去謝府僅僅是因爲(wèi)楚君佑?”謝千亦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看他看楚君佑時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而且這麼久也沒見楚君弦與哪個女人親近過,像他這個年齡應(yīng)該正是如狼似虎的,難不成他真的??
“閒的無聊,所以跟著你們?nèi)ネ嫱妗!背冶荛_謝千亦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有所隱瞞。
而旁邊那個一直陰沉著臉的楚君佑終於緩緩開口:“不過就是看中了謝家的女兒,直接向父皇請一道聖旨即可,磨磨唧唧沒有一絲皇家的風(fēng)範(fàn)!”
聽到這話,謝千亦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驚訝的睜著大眼睛。
楚君弦不屑的冷哼一聲,“你以爲(wèi)誰都像你那樣粗魯,我可是文人,自然得先徵求謝小姐的同意。”
楚君佑一陣無語,從他成親到如今已經(jīng)好幾個月過去了,楚君弦卻還在等著謝小姐的同意?
想當(dāng)初他還沒打算娶謝千亦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現(xiàn)在還不一樣得乖乖叫他一聲夫君。
“原來如此,不知道七弟看上了哪個妹妹?”應(yīng)該不會是謝素妍吧?如果是她,謝千亦是一萬個不贊成的。
謝素妍那個樣子的女子,根本配不上楚君弦。
而這個問題,也把楚君弦問懵了。
記得楚君佑成親那日,他只是見過那個女子,卻根本不知道她叫什麼??
“好像是謝府的??幾小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