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傷怎麼辦?”小安子脫口而出。
黑鷹低斂眉眼,語氣依舊冷漠,“我的兄弟自會幫我處理!”
小安子知道黑鷹所說的兄弟是指十三魔剎的人,想著別人給他包紮傷口的畫面,心底隱約有些鬱卒。他禁不住躊躇,眼底有著掙扎,想走又不甘心走,“可是剛纔你——”
“剛纔什麼事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黑鷹驀地打斷小安子的話,語氣更冷了幾分。
什麼?小安子頓時就出離憤怒了。他疾步走上前,憤憤地瞪著黑鷹,“什麼叫做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你知不知道你對我都做了什麼!你、你——”
小安子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說不來是因爲(wèi)什麼,總之就是覺得委屈。
這樣的小安子叫黑鷹有些無所適從,他錯愕地看著眼睛紅得兔子似的人,心中平生出一種不知名的情愫。
“你哭什麼?”黑鷹道,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只是若仔細(xì)聽,似乎還帶著那麼幾分彆扭。
小安子沒好氣地吼道:“胡說,你哪隻眼睛看到咱家哭了!”氣鼓鼓的樣子,竟是說不出的可愛。
黑鷹禁不住有些想笑,卻又擔(dān)心會引起小安子的反骨,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多少有幾分滑稽。遂只得習(xí)慣性地面癱著一張臉,以不變應(yīng)萬變。
小安子倒也沒有真的哭,到底心裡記掛著黑鷹的傷,只抱怨了兩句便也作罷。他轉(zhuǎn)身拿過托盤,仔細(xì)地爲(wèi)黑鷹上藥、包紮。
這一次,黑鷹沒有拒絕,只低斂著眉眼看面前之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過程漫長而難耐,上藥、包紮什麼的總是難免肌膚相觸。摸著黑鷹越來越僵硬的身子,尤其是胸前那八塊腹肌硬得跟個石頭似的,小安子不由得有些羨慕。他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一隻手指頭就著他的胸膛戳了戳。
果然好硬!
被小安子那麼一戳,黑鷹眸光頓時就變得無比晦暗?!澳阕鍪颤N?”他問,聲音冷沉而危險。
小安子一怔,繼而一張老臉就紅了個透。急忙觸電般地縮回手,訕訕地笑了笑,“摸一下而已,要不要這麼小氣!”
黑鷹挑眉,不語。
小安子嘴角一抽,笑得越發(fā)不自然,犯二的話便不經(jīng)意間脫口而出,“咱家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硬?!?
“結(jié)果呢?”黑鷹意味深長地問。
小安子訥訥點(diǎn)頭,“結(jié)果就是真的很硬?!?
“還有更硬的,要不要摸摸看?”黑鷹低低地說道,言語間透著三分誘惑。
小安子不解,“啥?”
黑鷹凝眉,懊惱道:“沒事!”
“哦。”小安子也不糾結(jié)。
上半身的傷口都處理好了,小安子拿著藥,目光落在黑鷹的褲子上,沒好氣道:“把褲子脫了!”
黑鷹一噎,臉色微微不自在,“下面沒傷!”
“你說沒傷就沒傷,咱家不檢查一下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傷到!”小安子也是個拗脾氣,說話的功夫手已經(jīng)伸向了黑鷹的褲子。
黑鷹語結(jié),一把按住小安子的手,語氣沉沉,“你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