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秦不悔微微一愣,感到十分錯愕,只覺得這人簡直是神經(jīng)病。
他不想繼續(xù)留在此處,就準備拔腿離開。
不過當他剛剛走到門口,對方突然淡淡的笑道:“你先別走啊,莫非你不想聽聽,我要除掉的那人是誰嗎?”
秦不悔頓住腳步,沉默片刻,這才轉(zhuǎn)頭看向黑暗之中,冷冷的問道:“是誰?”
“方銘。”
對方?jīng)]有猶豫,而是非常直截了當?shù)幕卮鸬馈?
聽到這個名字,秦不悔頓時變了臉色,整個人的心情也頓時大變。
自從方銘到達海林城,秦不悔就非常看不慣他,很想找機會報復方銘。無奈方銘身邊有衆(zhòng)多高手,而且他還攀上了鄭家,所以秦不悔也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秦不悔頓時沉下臉色,沉聲說道:“要殺掉方銘,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我可是知道秦不悔身邊有很多高手的,而且連鄭家都護著他,就憑我的力量怎麼可能除掉他?你太高估我了。”
不過沒想到的是,對方聽到這話,頓時笑出了聲:“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只需要你幫我一點小忙,至於能除掉方銘的人,我自己會安排好的。”
一聽這話,秦不悔頓時被勾起了興趣。
他連聲問道:“你確定嗎?你有除掉他的把握?”
聞言,對方突然沉默片刻,隨後聲音也變得冷淡起來:“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沒有好處!”
秦不悔頓時緊咬牙關(guān),心理也是一肚子的火,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高傲。
好歹秦不悔也是秦家少爺,哪裡能夠受到這樣的無視。
想到這裡,秦不悔聳了聳肩,頓時淡淡地說道:“照你這麼說,你那裡有人可以除掉方銘,又何必來找我呢?”
“我還是不摻和這種事情了,反正我也得不到好處。更何況萬一事情敗露,我就遭殃了,你把我當傻子嗎?”
說到這裡,秦不悔就準備離開此處。
他總有種預感,覺得那暗處的人非同一般,所以在聽到對方說話的時候,都能讓秦不悔感到不寒而慄。
此時此刻的秦不悔心生懼意,完全不敢繼續(xù)待在這裡。
“你拒絕的也太快了,如果你願意幫忙,當然有你的好處,你想知道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щшш ●тtκan ●¢ ○ 秦不悔沒走幾步,暗處又傳來了一道聲音,這話剛好吸引了秦不悔的注意。
秦不悔頓住腳步,顯得有些猶豫的樣子。
如果能夠得到好處的話,那他也不是不能答應(yīng)了。
還沒等秦不悔問話,對方突然淡淡的笑道:“要是你可以幫我除掉方銘,我能向你保證,從此以後,你們秦家就會成爲海林城最頂流的家族,即使連鄭家也比不上你們!”
說到這裡,對方停頓片刻,又繼續(xù)說道:“不止如此,剛剛帶你來的那個女子,你應(yīng)該很感興趣吧?事成之後,我可以讓他成爲你的女人。”
“若是你想要錢財?shù)脑挘部梢裕S便你開價。”
聽到這麼多的籌碼,秦不悔直接一臉懵逼,感到非常震撼。
他哪裡能夠想到對方願意開出如此豐富的條件,每一條都說到了秦不悔的心坎上,讓秦不悔難以拒絕。
沉默片刻,秦不悔儘量讓自己保持的鎮(zhèn)定一些,隨後才半信半疑的問道:“此話當真?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聞言,對方笑了笑,淡淡地回答道:“自然是真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若是你不相信的話,也可以立個字據(jù)給你。”
此時此刻的秦不悔頓時在心裡思索起來。
聽那個神秘人的意思,暗殺方銘又不需要他動手,只是需要他幫點小忙,反正不管能否暗殺成功,秦不悔都不會受到損害。
更何況要是成功之後,不但可以除掉秦不悔痛恨的方銘,秦不悔還能得到如此大的好處,這絕對是天大的誘惑,恐怕沒人能夠拒絕。
想了這麼多,秦不悔橫下心來,決定直接答應(yīng)了。
“行,我可以幫你!但我有個條件,你要先把那個女人給我!”
秦不悔沉聲說道。
聞言,對方也沒有拒絕,直接答應(yīng)了。
沒等秦不悔先高興,那個神秘人又突然補充了一句:“但是秦少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了,胭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比較難馴服。”
“如果你想得到他,恐怕得費上一番功夫了。”
“他的名字叫胭脂?”
秦不悔有些驚詫,隨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不用擔心這麼多,只要是被我睡過的女人,沒一個不聽話的!”
留下這句話,秦不悔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出了茶樓之後,秦不悔頓時得意的不行,一臉猥瑣的看著在外面等待的胭脂,頓時笑著說道:“胭脂美人,你家大人已經(jīng)同意讓你成爲我的女人了!”
說著,秦不悔走上前去,非常大膽的摟著胭脂的腰,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直接對胭脂上下齊手。
胭脂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帶著淡淡的笑容。
很快,秦不悔就帶著胭脂等人回去了。
剛好方銘他們也到達了周越的住處。
一邊上樓的時候,清清一邊半信半疑的問道:“方銘哥哥,那個翡翠簪子真的已經(jīng)修復完成了嗎?”
聞言,方銘輕聲回答道:“沒錯,如果沒修復好的話,我怎麼會來這裡呢?”
話音剛落,方銘顧不上其他人,直接默默的上樓去了。
清清他們雖然很震驚,那也趕快跟了上去。
一行人很快到達了那棟舊樓的樓頂,樓頂上傳出非常刺耳的打鐵聲。
周越正在頂樓光著膀子,揮著手裡的器具,也不顧渾身上下的汗水,自己默默的忙活著。
察覺到有外人來訪,周越停下動作,轉(zhuǎn)頭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方銘等人。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露出有些勉強的笑容:“方銘,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要回秦州去嗎?”
昨天在這個地方,方銘告訴過周越,說他們馬上要回秦州,所以方銘還把秦州的地址告訴了周越。
所以現(xiàn)在又看到方銘等人,周越頓時感到有些震驚。
聞言,方銘直接走上前去,同時露出笑容,淡淡地說道:“周大師,你非常珍愛的那根翡翠簪子,已經(jīng)被我修復完成。”
說到這裡,方銘打開隨身攜帶的小盒子,裡面放著那個已經(jīng)完好無損的翡翠簪子。
“什麼?”
聽到這話,周越頓時變了臉色,整個人感到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