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的穆清兒身上散發(fā)出‘迷’人的清香,任飛反手關(guān)上‘門’,輕輕一拉,將她摟進(jìn)懷裡,笑道:“乖老婆,想我了?”看著她‘誘’人的紅‘脣’,任飛忍不住真想一口咬下去。-
“你正經(jīng)點!”穆清兒將他推開,嗔了一眼,“我找你有事。”
任飛狠狠嗅了下穆清兒身上‘誘’人的香味,這才心滿意足笑瞇瞇道:“說吧,這麼晚還不休息,能有什麼比想我更重要的事情?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想辦法給你‘弄’來,要不要本大才子給我的美人兒‘吟’詩一首?”
“纔不要!”穆清兒握住任飛寬厚的手掌,黯然道:“任飛,我突然有些害怕,萬一我?guī)煾覆淮饝?yīng)我們怎麼辦?我這幾天想了好多,越想越害怕,紫清閣內(nèi)部比較‘混’‘亂’,師父一直用心將我培養(yǎng)成她的接班人,之前更準(zhǔn)備將‘玉’‘女’心經(jīng)傳給我,我怕我辜負(fù)了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
聽她說完,任飛收起玩笑,神‘色’跟著凝重起來,“的確是個棘手問題,不如這樣,我們暫時不讓你師父知道真相,慢慢試探她的反應(yīng),我相信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師父如果關(guān)心你,就會祝福我們的。”
“不行,我不能欺騙師父。而且,一旦修煉了‘玉’‘女’心經(jīng),我就不能……”說道這裡,穆清兒低下頭,原本就嬌‘豔’的臉蛋紅得似那熟透的蘋果,一直延伸到‘胸’口。
任飛將她輕輕摟緊懷裡,“放心吧,一切有我在呢,等回去之後,我跟你一塊上紫清閣,再大的困難對我們來說都不算什麼,就算死,我也一塊陪著你。”
地球上年輕戀人常常會遇到一個棘手問題,我和你媽掉進(jìn)水裡,你會救誰?這個問題很多人無法回答,有人說問這個問題的人腦袋有問題,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無論男方還是‘女’方,結(jié)婚前結(jié)婚後都會遇到同樣問題,只不過形式不一樣罷了。
眼下,穆清兒也面臨艱難的選擇,如果師父不答應(yīng)她和任飛在一起,究竟該怎麼做?“任飛,我們還是先不要回去好嗎,要不然我們……”她把腦袋埋進(jìn)任飛懷裡,羞得難以啓齒。上次死亡沼澤的事情,禁不住浮現(xiàn)出來,那種**的感覺每當(dāng)想起都叫人面紅耳赤,卻又莫名期待。
“清兒,你們紫清閣是不是很注重聲譽?”任飛突然問道,扶起她肩膀,卻見穆清兒臉蛋都熟透了,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嘿嘿,在想什麼呢!”任飛輕輕拍了下她圓潤的屁股,卻不料穆清兒已經(jīng)動情,嚶嚀一聲軟在自己懷裡像只受驚的小貓,瑟瑟發(fā)抖。任飛無奈,又詢問了一次,穆清兒回過神來,掙脫他雙手把臉別過一邊去,“還是不行!”
“咳咳,我是問你紫清閣重不重‘門’派聲譽。”任飛正‘色’道。
說起自己‘門’派,穆清兒心情又跌落下來,“試問哪個‘門’派不注重聲譽呢?越是如此,我越是害怕,師父一定不會答應(yīng)我們的。”
“放心,我想到辦法了!”任飛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這件事你別想太多,乖乖聽話,一切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你師父乃至整個師‘門’,都不會阻攔我們在一起。”
“真的?”穆清兒猶豫道。
“珍珠都沒那麼真!”
“油嘴滑舌,難怪火凰兒那丫頭被你‘迷’成那樣子。”穆清兒嗔道,任飛說有辦法,他一定不會騙自己,如此穆清兒心情霍然開朗了許多。
說起火凰兒,任飛倒是差點忘記一件重要事情,狄鋒還關(guān)在王府地牢裡,等著他去親自審問。這些天一直陪軒轅逍遙廝‘混’,差點望了這茬。
翌日,任飛婉言謝絕軒轅逍遙乘船賞湖的邀請,並拿到令牌,親自審問狄鋒。王府的地牢‘潮’溼‘陰’冷,狄鋒就關(guān)在一間狹小的牢房中,黑炎二老則在另一邊相距不遠(yuǎn)。三人都被軒轅逍遙以強大的實力封死丹田,沒有了力量,任人魚‘肉’。
鏘鏘鏘,‘侍’衛(wèi)將鎖鏈解開,金屬摩擦碰撞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地牢裡格外刺耳。任飛推開牢‘門’走進(jìn)去,眼神冰冷漠然,“狄鋒,你是自覺‘交’代還是打算讓我動手?”
“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狄鋒咬牙切齒,“任飛,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沒膽量就別在這裡唧唧歪歪。我爹是‘藥’羅殿殿主,你敢動我,一定不得好死!”
“狄鋒,看你也才大幾十的人,怎麼好像老糊塗了。”任飛蹲下身子,嗤笑道:“你們‘藥’羅殿有高手,我們?nèi)问霞易寰蜎]有?別的不說,光是我結(jié)拜大哥赤猿妖尊,當(dāng)初就把你們嚇得半死,你說我會怕你爹?”
聞言,狄鋒睜大眼睛,“你是上次那小子?”當(dāng)時他在古族協(xié)商合作的事情,沒有親眼見到任飛被赤猿妖尊擄走,但回去之後多少聽聞一些,想不到赤猿妖尊竟然和任飛結(jié)拜,任家已經(jīng)不好惹了,再來一個赤猿妖尊,‘藥’羅殿斷然不會爲(wèi)了自己和任家死拼。
想到這裡,狄鋒害怕起來,“任飛,你究竟想怎麼樣,我知道孔雀公主活得好好的,她失憶不失憶,我真的不知道。”
“還敢狡辯,狄鋒,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當(dāng)年我娘被人下毒,正是你們‘藥’羅殿做的好事,哼,千魂散,好邪惡的毒‘藥’,害得我從小跟白癡一樣手不能動,口不能言,這筆帳,我還沒跟你們‘藥’羅殿清算呢!”
說話之前,任飛轟然施展開無量結(jié)界,在他的領(lǐng)域裡,一切聲音都不可能外傳,更不可能被人偷聽到,今天狄鋒非死不可。
“你娘?”狄鋒猛想起什麼,滿臉不可置信,當(dāng)年‘藥’羅殿下毒的對象,都是被懷疑的目標(biāo),但下毒的人死掉幾個,狄水晨父子倆始終沒能查到周青仁‘女’兒下落。現(xiàn)在任飛提起這件事,狄鋒立即懷疑,“任飛,難道你是……”
“不錯,我就是你們老殿主的外孫!”音落,任飛一掌拍在狄鋒天靈蓋上。識海中,噬魂珠猶如魔鬼一般,將死亡之手伸向狄鋒,正要吞噬他靈魂,突然一股強橫的力量在狄鋒腦海中震‘蕩’了一下。
“大膽,我狄水晨的兒子你也敢殺!”這是狄水晨的一絲靈魂印記,竟然阻擋了噬魂珠的吞噬。
不過,任飛豈是那麼好對付的,雖然實力比不上狄水晨,但靈魂強度,可比還沒踏入神武境的他強多了。任飛眼底掠過一抹狠‘色’,冷哼道:“狄水晨的兒子又怎樣,老子一樣想殺就殺!”
轟!!噬魂珠全力施展,接著又是一股幽冥鬼火打入狄鋒體內(nèi),燃燒他靈魂。
任飛今非昔比,吞噬無量結(jié)界和無量陣魂之後,他的天賦能力堪稱恐怖,剛一發(fā)力,狄水晨的靈魂印記就被轟散,狄鋒連掙扎都來不及,靈魂就被任飛奪走,軟到在地上。
得到狄鋒的靈魂記憶,一切真相都明朗了。當(dāng)年下毒之事,果然和這對父子有關(guān),火凰兒也是中了他們叫做消魂散的毒‘藥’,竟是無‘藥’可解。幸虧孔雀‘女’皇實力強大,她說能治好火凰兒就應(yīng)該沒問題。
狄鋒是狄水晨親子,知道的秘密非常多,連同當(dāng)年老殿主失蹤一事,也是這兩父子暗中搞鬼,出賣了周青仁。然後狄水晨藉助丹宗登上殿主寶座,這些年來暗中幫丹宗搜尋‘藥’神鼎下落。
至於任飛的外公周青仁,狄水晨表面上四處尋找,實際上不過是裝裝模樣罷了。因爲(wèi)周青仁早就被丹宗帶走,生死不明。
長長喘了口氣,任飛眼眸中的怒火卻是越來越旺,“丹宗,果然是丹宗,沒找到‘藥’神鼎之前,外公肯定還活著,我必須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與此同時,南荒‘藥’羅殿‘藥’神密境中,正在閉關(guān)修煉,衝刺神武境的狄水晨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他臉‘色’蒼白,“‘混’蛋,究竟是誰,誰敢殺我峰兒!”
能夠抹去他在狄水晨靈魂中留下的印記,說明此人實力非常恐怖,至少比他強。也就是說,殺死狄鋒的肯定是武神級別甚至更高的人物,狄水晨咬牙切齒,痛似錐心,“峰兒啊,你怎麼如此大意,竟去招惹武神,不過你放心,等爹突破之後,一定替你報仇雪恨!”
……
逍遙王府,任飛將自己殺死狄鋒的事情坦然相告,末了,他歉意道:“王爺,這次恐怕要給你惹麻煩了,任飛實在過意不去。”
軒轅逍遙倒是沒放在心上,“沒事,這種垃圾本王還沒放在眼裡,‘藥’羅殿又如何,當(dāng)年丹宗宗主親兒子本王都敢殺,還怕區(qū)區(qū)‘藥’羅殿?”
任飛嚇了一跳,敢情這位王爺年輕的時候,還跟丹宗有過節(jié),不會是因爲(wèi)殺了人家兒子,才跑去迦南大陸避難的吧?
見任飛一臉吃驚,軒轅逍遙咳嗽兩聲,尷尬道:“當(dāng)年魯莽了點,我也差點跑不成,要不是我老哥獲得人皇傳承,我還真不敢回來了。不過你放心,‘藥’羅殿本王還是沒放在眼裡的。”
“多謝王爺!”
任飛感‘激’道,他雖然也不怕狄水晨報復(fù),但軒轅逍遙願意替自己扛下責(zé)任,肯定能省去很多麻煩。其實,就算軒轅逍遙不幫他,狄水晨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懷疑到任飛頭上,因爲(wèi)他不認(rèn)爲(wèi)能殺死狄鋒的人會是任飛。
“任飛,你既然要回去,本王也沒什麼贈禮,見你喜歡那車子,本王就送給你了,反正這破東西我也玩膩了。”軒轅逍遙爽快道,說著便將車子取出來送給任飛。
在任飛眼裡,這無疑是份重禮,讓他有點受窮若驚。
“王爺盛情難卻,任飛感‘激’不盡,我這裡有瓶黃龍‘精’血,就當(dāng)禮尚往來,希望王爺不要嫌棄。”任飛回贈黃龍‘精’血,反正人皇早就知道了,也沒啥好隱藏的。
軒轅逍遙一怔,接過黃龍‘精’血嗅了嗅,“任飛,我這是賺了啊,哈哈,真有你小子的,這種好東西還能‘弄’得到,而且是整整一瓶。”
任飛苦笑,人皇隨便打發(fā)他一個神兵侯,就搶走十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