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下一更將在晚9:30左右發(fā)佈)
待三女答應(yīng)一起去後,武破天看到的卻是四女,多出的一個女人,多的這人便是燕大小姐的陪嫁奶媽,青姨。
由於是第一次來,武破天想到處走走看看,領(lǐng)略一下異地的風(fēng)土人情,是以,他並沒有使用能力將衆(zhòng)女?dāng)z走,而是與幾女一步步,朝著吳慈仁所在的地方走去。
這座城市是以火舞家族的姓氏來命名的,城市規(guī)模很大,約五百萬人口左右,道路縱橫交錯、寬闊明亮,風(fēng)景尤好,所賣的物品,大都與火魔禁地裡的火有關(guān)。
街道兩邊的景物,就是在白天看來,都是火樹銀花,十分豔麗,大異龍翔城的景緻。
一邊走路,一邊觀賞,武破天和陪來的幾女都不由自主地沉醉於這座城市另類的美感之中。
他們沒有說話,也很少點(diǎn)評,但兩隻眼睛與一個腦袋硬是沒有閒著,不斷地轉(zhuǎn)動著,總覺得這裡有看不完的瑰麗風(fēng)景,哪裡還有時間來說閒話?
轉(zhuǎn)了六七道彎,走了約半柱香的時間,武破天終於看到了幾個龍飛鳳舞的金色大字:
“飛龍幫。”
未見其人,只見三字,武破天便覺有一股溫暖在心田流過,因爲(wèi),他認(rèn)識寫字的主人——土行公。
一個慈祥溫和,忠誠可靠,處事周到的長者,一個鬚髮皆白,卻鶴髮童顏的老頑童。
從字中意境與筆劃來看,這傢伙的境界正在不斷地飛漲之中,竟然突破了武王級,來到武君級的初境了。
而同來的幾女卻與武破天的感受完全不同,她們被這三個金色大字的氣勢所攝,竟然裹足不前了。
沒有辦法的武破天,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之後,只好運(yùn)轉(zhuǎn)真元,形成一道無形的罡氣,將那三字的氣勢隔絕開來,四女這才表情凝重地一步步試探著走了過來。
老公、(死破天、臭小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爲(wèi)什麼這幾個字像有魔性一般,吸引著我們的目光,可一看之下,竟然內(nèi)蘊(yùn)兇險,殺機(jī)縱橫,讓我們不敢挪步了?
武破天聽了這話,暗暗一笑、告誡道:“嗯,這就是境界的差距,你們還不行,需要好好的修練,要多花點(diǎn)心思在修練上,少想壞意打老公,以後就不會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了……”
“切,這傢伙還非常記仇啊,看來是打得輕了一些哦……”火舞飛鳳嬌嗔一聲,又開始起鬨了。
其他幾女也跟著狂點(diǎn)著頭,像是幾個嗑頭蟲一般。
武破天懶得多理她們,因爲(wèi),現(xiàn)在是辦正事的時間,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他故意輕咳一聲,對幾女說道:
“走吧,去看看吳慈仁是何許人也,看看他像不像飛鳳那丫頭說的那麼邪門?”
幾女看到這個傢伙不懂風(fēng)情,也懶得理他,狠狠地翻了幾個白眼之後,跟著他走了過去。
一進(jìn)入飛龍幫的管轄範(fàn)圍,防守森嚴(yán)的守衛(wèi)們便將一行人攔截住了:“這裡是飛龍幫的辦公重地,請問你們找誰,有什麼事情?”
看到那傢伙很有禮貌,武破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你做得很好!請問你們是邊城的飛龍幫嗎?幫主是不是叫吳慈仁,他在不在?如果在的話,請馬上派人通知他,就說,武破天到訪。”
“武破天?”
聽到這個名字,那守衛(wèi)大吃一驚,反問了一句之後,又仔細(xì)地看了一眼武破天的臉,立即吩咐人去通報幫主,嘴裡卻說道:
“請進(jìn),請到這邊稍坐!”
一行五人被守衛(wèi)請入飛龍幫駐地的休息室裡,那個守衛(wèi)頭目還是仔細(xì)地盯著武破天看,彷彿他臉上長了花兒似的。
這樣,就顯得有點(diǎn)沒禮貌了,武破天不由訝然地問道:“你爲(wèi)何盯著我看這麼久?”
“不好意思,得罪了!因爲(wèi),我們每天祭拜的祖師畫像也叫武破天,但長相與您有點(diǎn)兒像,又不太像,所以……”聽了武破天的問話,那守衛(wèi)頭目顯得有些靦腆了起來,立即解釋道。
“哦……”
聽了這話,讓武破天真的驚訝了:想不到這吳慈仁還真是個知恩圖報的傢伙啊,竟然把自己封成了祖師爺,還雕刻了一座塑像,每天讓門徒們祭拜。
這不是典型的搞個人崇拜嗎?不過,我喜歡,哈哈哈……
聽了這名守衛(wèi)的話,武破天哦了一聲之後,再也沒有出聲,而是眼神悠遠(yuǎn),沉入到了當(dāng)年從神魔禁地脫身出來之後的情景,往事歷歷在目,讓他的心裡,止不住地感懷了一番。
正在武破天沉入回憶,想著當(dāng)年與吳慈仁相遇的情景的時候,吳慈仁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了過來,還相隔老遠(yuǎn)他就大聲地喝問道:
“張志,你個傢伙越來越膽大了,快告訴本幫主,剛纔來的武破天大人在哪裡?”
“在接待室裡,幫主大人,請問,他是祖師爺嗎?”張志聽了幫主的急衝衝地問話,嚇了一跳,趕緊回答道。
“哼,本幫主早就說過,只要是紫發(fā)血瞳,年紀(jì)在二十歲上下,又叫武破天的人,就是本幫的祖師爺,你爲(wèi)什麼不親自領(lǐng)到本幫主那裡去,還讓祖師爺在接待室久等?”
那叫張志的傢伙聽了,立即跪下大聲道:“幫主大人,這個武破天實(shí)在是與畫像上的那個祖師有點(diǎn)不太像啊?”
幾句話說完,吳慈仁已經(jīng)來到了接待室,一進(jìn)門看到武破天帶著四個女人坐在接待室內(nèi),立即跪下叩頭道:
“飛龍幫第一任幫主吳慈仁叩見祖師爺!”
正在沉溺於回憶之中的武破天,聽到了吳慈仁那熟悉的聲音,立即拉回了思緒,急忙起身將吳慈仁拉了起來,誇獎他道:
“好,你做得很好!哈哈哈……”
哈哈大笑了一陣後,武破天又說道:“這三位是我的內(nèi)人,這位是青姨,聽說你來到了火魔帝國,本君特來拜訪你的。”
吳慈仁又朝著幾女叩首問安後才說道:
“祖師爺要來飛龍幫,您隨時可來,沒有您,哪來的飛龍幫?這幫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
“好,那以後給我鑄造一塊飛龍幫的令牌吧,免得像今天這樣尷尬,也免得麻煩屬下們。”
“早已鑄造好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您的蹤跡,沒辦法送到您的手上。”吳慈仁說著話,手上一晃,便拿了出來,遞給了武破大,嘴裡喜滋滋地說道:
“當(dāng)年一別,直到今日才見您的身影,真是太好了,走,我們?nèi)椭信e杯同慶,今天,我要?dú)⒇i宰羊,美酒佳餚全上,讓全幫上下共同慶祝祖師爺?shù)牡絹怼!?
看到這兩人歡喜無限的樣子,聽著兩人所說的話,四個女人在一旁呆了,傻了,完全被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給醉倒了!
火舞飛鳳在想:“這個死傢伙,我的老公,什麼時候成飛龍幫的祖師爺了?他一個讀書的娃兒,是何時建幫立派的,還是祖師爺?shù)募墑e?”
龍翔詩音在想:“祖師爺是什麼?那可是一個幫派的創(chuàng)始人,可武破天一直在武院讀書,什麼時候創(chuàng)立了飛龍幫?莫非是當(dāng)年去神魔禁地的那一次?”
而燕羽飛虹雖然有點(diǎn)癡呆了,但她的內(nèi)心卻是欣喜的,自己的老公能力越大,她越是喜歡,因爲(wèi),她本身乃是天才之中的天才,當(dāng)然最佩服的便是比自己還要傑出的天才了!
二人客氣一陣之後,武破天帶著衆(zhòng)女,在吳慈仁的帶領(lǐng)之下,來到了飛龍幫的幫主大殿,一路上所有幫衆(zhòng),全都恭敬地跪在地上,恭迎祖師爺大駕光臨!
武破天對吳慈仁說道:“讓屬下們都起來吧,搞這麼大的陣仗,我不習(xí)慣,感到拘束,以後再來也會不好意思……”
聽了這話,吳慈仁大手一揮,所有幫衆(zhòng)立即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望著武破天一行,眼裡綻放著崇敬與羨慕的光芒。
進(jìn)入幫主大殿之後,一衆(zhòng)少女侍從,個個英姿颯爽,武破天看了一下,這些小丫頭個個水靈,都是處子,每個人的功力都在武士級左右,還真是絕了,這麼年輕,就武士級,真不多見。
那些侍女們見武破天一行到來之後,立即嬌聲道:“祖師爺好,祖師母好!”
弄得武破天沒有辦法,只好紅著臉右手一晃,三個玉瓶便飄了出來,左手食指、拇指一合輕彈了幾下,彈開瓶蓋,幾十粒丹藥便飛入這些小丫頭的玉手上。
嘴中說道:“拿著吧,每人三粒丹藥,你們的根基還不牢,服下這幾粒丹藥,打坐行氣幾晚,必有收穫!”
而火舞飛鳳卻不幹了,她逼問道:“老公,這就是你所說的,與吳幫主有點(diǎn)兒熟,一面之緣?”
弄得武破天干笑道:“口誤、口誤,這一定是口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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