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預(yù)告,明日二更)
看著外表貌似冰冷,但內(nèi)心火熱的火舞飛鳳,武破天有點(diǎn)哭笑不得的感覺,奶奶的,這個女人真是難搞,總是心口不一,一點(diǎn)也不給面子,想到這裡,他嘴角一歪,臉上又掛上了令火舞飛鳳非常討厭的淡笑來。
只是這種淡笑很邪,真的很邪!
“還是跟我走吧,飛鳳,難道你要留在這裡被那惡少隨意欺凌?”邪笑著的武破天,反詰了一句。
“欺辱又怎麼了,你欺辱我還少嗎?反正誰欺辱都是欺辱,我火舞飛鳳被欺辱慣了,不在乎!而高高在上的你,又何曾在乎過小女子我的感受?”
“靠!這小妞還真的跟我卯上了,奶奶個腿兒滴,想找打了是吧?”武破天心裡狠狠地罵道,接著他心思電轉(zhuǎn),一雙藍(lán)紅相間的瞳孔飛快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她不肯走,我就不能抱著她走嗎?真是的!”
華瑾在一旁笑咪咪地嘀咕道:“果然啊,又是姦情,這小子的豔福咋就這麼無邊呢?”
“嗯,早就看出點(diǎn)眉目來了。”雷戰(zhàn)在一旁深以爲(wèi)然的助威道。
“這叫腹黑男,知道不?如此大美人他竟然冷藏了那麼久,於心何忍啊……也難怪人家小美女心中憤怒不已啊!”華瑾在一旁淫蕩地笑著。
“你很羨慕是吧?”
“是的,當(dāng)然。英雄配美人啊,這等美事是個男人都會羨慕啊!”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意識到這問話的人,似乎是他老婆木小小。立即改口道:“我是說。是男人都會羨慕,但我還算男人嗎?”
“啊……這是什麼話?”他的辨解還沒說完呢。腰間的五花肉就突然一陣劇痛,人就象蝦米一樣彎了下來。
“小小,我的好老婆啊,你一定知道。我不是那意思,一定不是那意思!”
小小將玉手在他腰間輕轉(zhuǎn)了幾圈子,以迷死男人不償命的嬌媚樣兒,輕聲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啊?嗯,快說……”
“哈哈哈……華瑾,你個大騷包也有這一天啊!”華瑾的搞怪模樣兒,弄得他身邊的學(xué)員與武破天等人好一陣大笑與嬉罵。
嘿嘿嘿……
“紫袍小子。聽到了沒?你襄王有意,可神女無心啊,人家美女不跟你走,怪不得本少爺。你還是快滾吧,免得耽誤本少爺調(diào)情的好時機(jī),還不快滾!”
“滾?滾你媽的蛋!”
武破天聽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的話,立即怒氣勃發(fā),憤聲咒罵起來,一雙血紅與幽藍(lán)色的瞳孔突然緊縮,周身的殺氣變成霧一般的實(shí)質(zhì),令在場的人全都渾身一寒,如從六月酷暑突然降臨到冰川地帶一般。
猛然間,那煞氣朝著秦中玉一衝而來,秦中玉只覺腦子一亂,全身血?dú)夥v,不能自主,一身精血不要錢地往外直噴,好象不噴完就不會罷休一般。
“啊……你……你竟敢行兇?!”
武破天懶得理他這個白癡般的傢伙,立即對火舞飛鳳冰冷地說道:“我們走!”
此刻,武破天的臉色冰寒,雖然不是發(fā)怒,卻威武不可擋,一個走字,如重錘一般敲擊在火舞飛鳳的心絃之上,讓她不由嬌軀狂震,可倔強(qiáng)的她,口中還是冰冷地反駁道:
“我爲(wèi)什麼要跟你走!”
周圍圍過來的學(xué)員,都默默地看著這一對冤家,這裡的人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的戰(zhàn)爭從一年前就開始了,一直到現(xiàn)在,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小子,你個雜種,膽敢暗算本少爺,只要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小爺發(fā)誓,一定會讓你家破人亡。”
“少爺,不可魯莽!”
四大護(hù)衛(wèi)之中有一位早已看出了武破天的身份,立即出言阻止少爺?shù)聂斆а孕小?
武破天本想拉著火舞飛鳳一走了之,聽了這囂張的秦中玉說的話,立即全身一頓,車轉(zhuǎn)身朝著秦中玉一步步威逼而去,嘴裡問道:“是你說要本王家破人亡?”
誰都知道,無論與武破天說什麼都可以,他都不會下殺手,但唯一就是不能威脅他的朋友與家人,這是他的逆鱗,誰敢碰觸誰就死,而且是必死無疑!
幽冥盟厲害吧,就是因爲(wèi)拿他的家人相威脅,武破天才與之叫板,區(qū)區(qū)一個秦將軍,他根本沒放在眼裡,但是,武破天是個不喜歡惹事的人,再不厲害的人,只要不惹他,武破天便不會去招惹,一旦招惹了他,那可就麻煩了。
“觸我忌諱,不可饒恕,死!”
四大護(hù)衛(wèi)之中,一箇中年男子見勢頭不對,立馬就勢跪下叩頭哀求道:“破天王,是我家少爺不懂事,冒犯了您的虎威,小的在這裡替他給您叩頭謝罪了,他可是秦將軍的唯一血脈啊,不能有一絲閃失,否則,我們四大護(hù)衛(wèi)一個都活不了。請破天王大人看在秦將軍爲(wèi)帝國屢立戰(zhàn)功的份上,就饒了我們少爺一命吧!”
“秦?zé)煟惘偭耍瑢σ粋€小子跪下叩頭,你……”一個護(hù)衛(wèi)眼中冒火地大吼道。
“閉嘴,他就是破天王,飛羽大陸最傑出的天才,還不快快叩頭謝恩?!”那叫秦?zé)煹膫砘锶绡偪窳艘话悖瑢χ磲岬膸讉€傢伙大吼道。
“什麼?他就是破天王……”
那秦?zé)熞彩菑男牡籽e瞧不上秦中玉,可是沒有辦法,他是秦家唯一的少爺,直系血脈,不容有失,不願。就單憑他做的那些破事兒,殺千刀也值了,他纔不會捨命救下這個白癡般的傢伙。
“秦?zé)煟阃耸钦l救的你一條賤命了。要不是我老子救了你。早就成了戰(zhàn)場上的一堆屍骨了,現(xiàn)在。你竟敢吼我?還敢爲(wèi)外人說情?反了,反了!”
武破天擺了擺頭,深深地盯了一眼這個秦中玉,真想擡起手來一巴掌拍死這個廢物。但禁不住那名忠心的護(hù)衛(wèi)誓死效忠護(hù)衛(wèi)的眼神,擡了幾次手,只好作罷。
“你叫秦?zé)煟前桑阋猜牭搅耍@個傢伙竟敢威脅我破天王爺,本身就是死罪。熟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種人本王是不能留下活口的,若不是看到你忠心護(hù)主。秦將軍爲(wèi)國屢立戰(zhàn)功,他早就死在了本王的手下,既然如此,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吧!回去好好勸勸秦將軍,管教兒子任重而道遠(yuǎn)啊……”
聽到面前的這小子,竟然口氣如此之大,還敢那樣說自己的父親,他就是個真傻子也明白了這次惹下一個煞星,立即瘋狂地大喊道:“秦?zé)煟炀任遥彀。憧炀任野 ?
其他三人立刻驚呆了,秦將軍曾經(jīng)交待過,在龍翔武院得罪誰都行,得罪皇子皇孫都沒問題,但唯有一人不能得罪,那個人就叫-----破天王武破天!
可現(xiàn)在,這個該死的秦中玉偏偏要?dú)⑵铺焱跞遥f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得回來嗎?這可怎麼好?!
武破天並沒有讓任何人救他,而冷笑一聲:“作惡了就要付出代價(jià),誰救你也不行!”
說到這裡,武破天並未作勢,右手向四周一拂,拍飛了四大護(hù)衛(wèi),再左手?jǐn)E手一拂,一股巨大的力道憑空而生,沒有異象,沒有風(fēng)聲,沒有空氣波動,這股巨力就象是憑空而來,擊在秦中玉的丹田之上,淒厲地慘叫聲便從秦中玉的口中發(fā)了出來。
一招,就一招,只是輕輕地?cái)E手一拂,四大武師級的重鎧護(hù)衛(wèi)連阻擋一下都不行,一個武士級的少年,丹田就被徹底廢了,這就是人見人怕的-----破天王。
“多謝破天王手下留情,秦?zé)熢谶@裡多謝了!”
本來,武破天很不想這麼做,但那小子實(shí)在太不懂事,做完了這些,武破天輕聲一嘆,見火舞飛鳳這丫頭真的不肯走,他牙根一咬,身影猛然一幻,火舞飛鳳的人便如一陣清煙般消失在原地,不見了。
啪啪啪……
最後,人們只聽到幾聲清晰地巴掌拍打肉體的聲音,隨後便傳來火舞飛鳳的嬌叱聲:“嚶嚶嚶……武破天,你個色狼,又打人家哪裡,你是我什麼人啊,對我又親又抱又打又摟的,哼,你纔是欺負(fù)人,比任何人欺負(fù)我都厲害!”
“哼,欺負(fù)你了又咋樣?小爺我還要收了你呢,看你還聽不聽話,知道了不,小妞?!”
“切,誰希罕讓你收了,你問過姑奶奶同意讓你收麼?以爲(wèi)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哼!”
火舞飛鳳並不賣他的帳,只是那嬌態(tài),真的有點(diǎn)兒迷死人不償命,讓武破天看了,心境堅(jiān)定如鐵的他也不由心頭一蕩,奶奶的小娘皮,你就誘惑老子吧,哼!
這時有人在一旁悄聲問道:“什麼,那傢伙還要收了她,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搞定了唄!切,這都不懂?”在人們的竊竊私語之中,武破天與火舞飛鳳徹底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不知道被抱去了哪裡。
在一座僻靜的花園中,武破天剛把火舞飛鳳放了下來,龍翔詩音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二人的眼前,就好象她與武破天實(shí)先約好了似的,她的出現(xiàn)令火舞飛鳳霞飛雙頰,面若塗丹。
一顆芳心裡非常不自然,因爲(wèi),武破天畢竟是大姐的男人,而自己卻一直悄悄地愛著他,從來就不曾改變過,她知道這樣不對,在心裡一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好大姐。
可龍翔詩音卻如不知道一樣,絲毫沒有在意這些,而是來到她的身旁輕聲問道:“二妹,你是不是又被這臭男人欺負(fù)了,要不要大姐幫你出口惡氣啊?!”
“大姐,你……你真的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