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飛還沒來得及仔細(xì)欣賞一下,耳朵就被扯得生疼,想要叫喊嘴巴又被捂住,扭頭看去,自家大師姐正狠狠的瞪著他。
而二師姐則滿臉不屑的把頭扭到一邊,無奈的沈飛只好乖乖的縮在師父身後。
讓沈飛不滿的是,他躲回師父身後,可大師姐卻雙眼發(fā)光的盯著這個美女上下打量,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梅美,出了宗門汝居然如此穿著?”楊怡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嘻嘻,誰讓我一聽到小楊楊的消息就立刻飛奔而來啊,自然沒有時間更換衣物了。哦,小楊楊還如此關(guān)心我呢,是不是怕這些臭男人佔我便宜啊?”梅美笑咪咪的說到這,翹起一個蘭花指,手腕晃動一下,然後一連串悶哼聲響起。
沈飛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所有在場的黑衣人全都眉心滴血的死去,那十頭追味獸則嗚嗚夾著尾巴掉頭跑進(jìn)黑暗裡。
“喲,還有一個呢,咦,嘻嘻,既然是小狼崽,那就饒你一遭吧,小弟弟,得感謝姐姐哦。”梅美本來見到沈飛的時候,眼中光芒一亮,但很快發(fā)現(xiàn)了沈飛的身份,立刻向沈飛拋了一個媚眼的笑道。
剛從師父腰間探出頭來的沈飛,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朵又是一痛,自然又乖乖的躲回師父身後。
“好了,不要調(diào)戲吾之三徒。”楊怡擺擺手說道。
“喲,小狼崽變成小楊楊的三弟子啊?那以後小狼崽長大了。你們那個的時候,不是有違倫理啊?”梅美一臉大驚小怪。眨巴著大眼睛,手指點著嘴脣賣萌的說道。
躲在師父身後的沈飛眨巴著眼睛,先是看看左邊的二師姐,這個自然是一直把頭扭到一邊,而且身子都有些向外傾斜的樣子,要不是面前那個梅美存在,這個雄性過敏癥的二師姐早就跳出三米外了。
再看看右邊的大師姐,也是扭過頭去。不過耳朵有些紅,看到這些,沈飛又想往師父腰間鑽去,想要看看師父的神色,因爲(wèi)他搞不明白自己長大了什麼那個,什麼有違倫理的話。
不過他還沒動,師父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一股暴虐的氣息。然後就見到師父指著梅美長老破口大罵起來:
“禰這個賣風(fēng)騷的老鴇!老孃把小狼崽收爲(wèi)徒弟的事滿宗門都知道,禰他媽的現(xiàn)在在老孃面前裝?裝禰個蛋啊!不要在那兒賣騷,有屁就趕緊的放出來,老孃憋氣憋不了那麼久。”
沈飛眼珠子瞪了出來,這麼彪悍的潑婦是自家?guī)煾福渴悄膫€要嘛威嚴(yán)得很一副嚴(yán)師模樣,要嘛迷糊得跟白癡一樣的師父?
沈飛又一次的左右看看。二師姐直接低下頭,大師姐單手捂臉,顯然她們是知道師父有這種變化的。
明白這點,沈飛也就鬆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看著師父大賣潑婦狀態(tài)。唉,自家這個師父的狀態(tài)還真是多變啊。
那梅美臉色立刻變得通紅。眉目間騰的一下子冒起怒火,身子一動,顯然就準(zhǔn)備動手,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她身子一震,突然停下,然後像是聆聽什麼的,接著皺起眉頭,臉色青紅白的變個不停,忽然她看到沈飛的身影,不由目光一亮。
這神色讓大師姐忍不住把沈飛推進(jìn)去一點,好讓師父擋住他的身軀。
那梅美突然恢復(fù)原來嬌豔的神色,然後笑咪咪的說道:
“小楊楊,我就是知道他是禰徒弟,所以纔沒有上報宗門哦,要知道禰家徒弟不但滅了我麾下黑衣堂數(shù)十人,還破壞了宗門對平水縣的佈局,更重要的還是我黑衣堂一名新晉地階武者的失蹤或者死亡,很可能和禰這個徒弟有關(guān)呢。這些事情要是稟報了宗門,禰家的小徒弟可是會受到嚴(yán)懲的哦。”
沈飛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長老準(zhǔn)備拿自己來逼迫師父,不由就要跳出來表示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可身子纔剛動一下,大師姐直接在自己身上一拍。
好了,沈飛當(dāng)即全身無法動彈,就連嘴巴也無法說話,只能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哇操!禰他媽的屁話還是這麼多,爽快點!直白的給老孃說出要求來。”楊怡揮手說道。
雖然被定住身子的沈飛見不到自家?guī)煾傅哪哟丝套兂扇绾危凑豢幢秤埃蝻w就知道自家?guī)煾脯F(xiàn)在氣勢非常的蓬勃,完全像個彪悍的土匪。
梅美的高聳胸部急促的上下起伏了一下,然後她才嬌豔的笑道:
“小楊楊,一年後宗門的僕役大比禰知道吧?”
“俐落點!”楊怡粗聲粗氣的說道。
梅美一拍掌的說道:
“好!楊怡禰這麼爽快,老孃我也爽快點,老孃要禰家三弟子參加一年後的僕役大比,然後再參加新入門徒考覈,只要禰徒弟能在新入門徒考覈中得到第一名,並把第一名的獎品給老孃,禰徒弟所犯下的事就一筆抹掉。要是做不到,哼哼,那就別怪老孃不念姐妹情,秉公處罰禰家徒弟了。”
聽到這要求,沈飛還在眨巴著眼睛,大師姐、二師姐卻都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在她們心裡,自家這個小師弟要想獲得僕役大比和新入門徒考覈第一簡直就是註定的事。
不過楊怡卻皺起眉頭:
“他媽的!禰這賣騷的會這麼好說?禰他媽的抓住老孃把柄不好好凌辱一下就這麼放過?禰他媽的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了。說!這裡面有什麼詭計?”
“禰才賣騷呢!死楊怡!禰他媽的再亂噴口水,老孃和禰拼了啊。”梅美被氣得也不保留風(fēng)度了。一邊擼衣袖一邊吼道。
“呸!和我拼了,老孃讓禰一隻手。看誰拼誰。趕緊說禰這樣做的緣故。”楊怡不屑的吐口口水說道。
“老孃靠禰!要不是這幾年所有擄掠回來的新丁都分給妳們這些外門的垃圾,而且其他小狼崽雖然被點了鎖陽指,可也被那些淫蕩貨色弄得欲仙欲死,算是廢了一半,要不根本找不到好貨色,老孃還用得著找禰的徒弟?直白跟禰說,老孃看中了新入門徒考覈第一名的獎品,把那東西給老孃拿來。老孃就當(dāng)禰徒弟殺我黑衣堂的事不存在。”梅美跳腳說道。
這話一出,沈飛死命的想要鑽出去看看卻無法如願,而楊月和楊靜卻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梅美。
楊怡更是安靜了一下後才一腔驚訝的叫罵道:
“哇操!梅美騷貨!禰堂堂一個內(nèi)門長老居然要新入門徒考覈第一名的獎品?禰不要這麼丟臉好不好?那獎品了不得就是把利刃吧?這禰都稀罕?”
“呸!虧宗門內(nèi)還盛傳禰和門主關(guān)係密切呢。我呸,禰居然不知道下次的新門徒考覈的第一名獎品是什麼?哇操!以老孃的身份,就是他媽真正的法器老孃也不放在眼裡吧。”
“嗯?這倒是,說說,這第一名的獎品是什麼?值得禰捨得放棄把柄。”楊怡語氣裡也有些好奇了。
“上面賞賜下來的一條衣帶。”梅美一臉得意的指指漆黑的天空說道。
沈飛三個徒弟還懵然不知所措。上面?門主賞賜的衣帶?哇咧,這東西了不得就是和門主賜給自己三師姐弟的法寶差不多吧?一個堂堂內(nèi)門長老居然想要這樣的東西?
只是他們還沒考慮明白,卻猛的發(fā)現(xiàn)師父的身子猛的一震,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哇操!這麼多年了,上面終於又聯(lián)絡(luò)我們了?禰這騷貨!禰可不要騙老孃。”
“禰才騷貨!騙禰是小狗!老孃消息靈通,這是剛剛纔賜予下來的。而且明確命令是新門徒第一人的獎品。如果不是這樣,禰以爲(wèi)老孃爲(wèi)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梅美不屑的說道。
“哇操!上面明確命令新門徒第一人用的,禰他媽的還敢奪去?不怕上面降下雷霆劈死禰這騷貨嗎?”楊怡惱怒的大吼道。
“我呸!死楊怡禰再喊我騷貨,老孃真的翻臉了啊!”梅美說到這,見到楊怡不吭聲了。纔有些得意的說道:
“老孃又不是去搶,到時候禰家徒弟心甘情願把這衣帶拿來孝順我這個師伯。上頭管天管地還會管這個?”
“師伯?孝順禰?我呸!我徒弟厲害爲(wèi)什麼不孝順我這個師父?”楊怡不屑的說道。
“哇操!都說是放過禰徒弟的條件了,禰他媽的還在這顛三倒四胡攪蠻纏什麼?一句話,幹不幹!”梅美也惱了,直接氣勢蓬勃的逼問道。
“幹!”楊怡一拍掌大喝道。
“好嘛,小楊楊,這樣多好啊。”梅美立刻變臉,一臉?gòu)扇釢M意的笑道。
“好了,既然答應(yīng)禰了,禰這騷貨可以滾了。”楊怡厭惡的擺擺手說道。
“禰才騷貨!”梅美怒吼一聲,不過她突然想到什麼的嬌笑道:
“對了,差點忘了,小楊楊禰理智的時候可不多哦,而且禰家的徒弟都是些小人階的實力,嘻嘻,既然這樣,那麼請小楊楊小心巡訪各地坊市啦,我會派人跟著妳們的。嘻嘻,放心,不會殺掉妳們,不過妳們得小心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表演脫衣舞,又或者錯吃了春藥到處賣騷哦。”
“賣禰的騷!滾!”楊怡怒吼著的一掌轟了過去,立刻轟隆一聲,遍天的泥土和塵灰飛起,地上的火把也立刻被震滅,現(xiàn)場一片漆黑。
而漆黑中,一聲嬌笑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
“咯咯咯,真的好期待小楊楊呆滯模樣跳脫衣舞,抱著男人賣騷的模樣哦,放心吧,小楊楊,到時我一定會把妳們師徒的風(fēng)雅事蹟傳遍整個宗門的。”
“哇操!小飛,你趕緊把鎖陽指給衝破了,老孃要你把那騷貨弄得哎唷哎呀直求饒,最後還得逼得她叫老孃師父,給老孃端茶倒水。”楊怡突然轉(zhuǎn)身抓住沈飛怒吼道。
因爲(wèi)一片漆黑,沈飛根本看不清師父的模樣,但他覺得好悲催,自家?guī)煾冈觞N如此粗魯啊,不但髒話不斷,而且行爲(wèi)很像男土匪耶。
還有,什麼叫衝破鎖陽指啊?什麼弄得那個長老哎唷哎呀直求饒的?哎呀,搞不懂,真是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