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妃的東西給太醫們看看。”太子看著錢財財小聲地安慰,“我相信你定是沒有做什麼事,不過你二姐現在不相信,我們還是給太醫們看看。”
幾個太醫將呈上來的香囊拆開,細細檢查裡面的藥草以及香囊的氣味。
“這香囊一定有問題,你們還不把錢財財這個賤人抓起來?”錢妤舒對錢財財是無比地憎恨。
她的孩子就這麼的沒了,這麼多的心血全部白費了,她要好好折磨錢財財,然後讓錢財財生不如死!”
“妤舒,現再太醫還沒有結論,你這樣說財財,要是財財是被冤枉的,你該如何面對財財?”
錢妤舒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錢財財剛剛可是拿著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的。
並且錢丞相就是她和姒夫人陷害的,錢財財完全有殺人的動機。
結果太子不僅不相信自己的言論,還爲錢財財抱不平併爲她開脫。
“二姐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我好心來姐姐,還特地給姐姐送來了那麼好的安胎香囊。我知道寶寶沒了你心裡難過,寶寶那麼重要姐姐應該好好保護纔是,我知道寶寶沒了姐姐很難過,我也覺得很難過,可是姐姐怎麼能因爲難過而冤枉我呢?”錢財財的眼睛滿是委屈,那即將奪出眼眶的淚水讓人心裡一緊。
太子哪受得了錢財財這樣委屈的表情?
“財財,你姐姐就是心裡難過,我知道你是好心來看你姐姐的。”
錢妤舒氣得不行,那以前對錢財財嗤之以鼻,口口聲聲說自己的男人,現在不僅不相信她的話,還這樣對錢財財。
知道錢財財已經嫁給他那個廢物弟弟齊慕了!
”錢財財你就不要再裝了!你這幅可憐的樣子是裝給誰看得?等待會太醫們查出來你的香囊,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如果不是現在的身體太過虛弱,錢妤舒一定會衝上去把“貼”在太子身上的錢財財臉給撕爛。“
“啓稟太子,這香囊的東西臣等已經查出來了。”太醫恭敬地說道。
錢妤舒那虛弱而又憤恨的臉上終於露出一點笑容,她到要看看錢財財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九皇妃的香囊臣等細細地朝看過,是用了幾種非常稀有並珍貴的草藥製作而成。這些草藥恐怕就是宮裡都尋求不得,不過微臣卻識得此藥,香囊一共用了兩種草藥,兩個草藥結合在一起時難得的保胎神藥!“
錢財財的眼底露出了一抹笑意,果然這幫太醫斷然只能查到這麼多,她用的可不是兩種而三種。
三種草藥再結合牡丹花香絕對是讓孕婦聞風喪膽的東西,不過這點這幫太醫是永遠都不會差到的。
她可是留了兩個退路,無論哪種這些太醫都摸不清門道。
如此一來,她自然是和這滑胎的事撇的個乾乾淨淨。
”這不可能!“錢妤舒失控得喊道。
她的胎像一直都很穩,怎麼就在錢財財來找自己的時候就滑胎了?
分明是那個香囊有問題!
“太子妃,微臣一生學醫,這兩種藥雖然沒有用過,不過微臣知道這兩種草藥的藥性,只會大大的確保太子妃和腹中胎兒的平安,是斷然不會導致滑胎的。”太醫鬍子花白,又是太醫院的醫術最好的太醫,也是最有威信的。
”你胡說!你是不是錢財財的人!你是不是早就和錢財財串通好了?那個香囊怎麼可能是保胎的!錢財財就是害我和孩子的兇手!”錢妤舒怒吼道。
太子的臉色很不好看,這王太醫是皇帝的人,怎麼可能和錢財財有聯繫“妤舒,我知道孩子沒了對你打擊很大,可是王太醫的話怎麼會是假的?你不要再胡鬧了。”
胡鬧?太子居然說她在胡鬧!
錢妤舒明白,現在無論她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太子是不會相信她的。
錢財財突然對太子說道:”這屋子裡太髒,還請太子出去,免得沾了晦氣。“
太子這纔想起來,這女人生孩子和滑胎都是一樣的,屋子裡都是血按規矩他是斷斷不能留在這裡的。
他剛剛因爲著急孩子,然後又擔心錢財財被冤枉,這才忘了這回事情。
”對對對,我倒是忘了!來啊,除了太醫在這裡醫治太子妃外統統都給本太子出去。”
錢財財不懷好意地回頭看了眼錢妤舒,之要她想她就可以摧毀錢妤舒最爲看重的東西,爲什麼她卻不明白這個道理,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戰自己的底線呢?
太子面對錢財財處處自稱我,可對錢妤舒呢?
“你,你這個賤人,是你害我女兒,是你害我外孫!”姒夫人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
剛剛錢妤舒還好好的,不過就是和錢財財去後花園賞花,不僅丫鬟死了,就連孩子也滑胎沒了。
而錢財財和她身邊的丫鬟卻安然無恙地在這裡,如果不是錢財財害的還能有誰?
她說呢,爲什麼錢財財會好心的過來送東西,還求來了得男胎的房子,原來這一切都是錢財財的計謀!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如果不是男胎這兩個字讓她和錢妤舒放鬆警惕,那個孩子又怎麼會好端端的沒了?
現在錢妤舒還在屋子裡受苦受難,這邊罪魁禍首的錢財財卻和太子打情罵俏。
作爲一個母親,而且還是最厭惡錢財財財的人,姒夫人現在徹底怒了。
眼看姒夫人的那一巴掌就要扇在錢財財的臉上,錢財財卻沒有躲閃。
太子抓住了姒夫人的手,板著一張臉道:“岳母你這是在做什麼?財財根本就沒有對妤舒做任何事,反而還給她弄來了臉宮裡都弄不到的珍貴藥材給妤舒安胎。怎麼說財財也算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這麼偏心?”
嘖嘖,錢財財聽到太子的這番話,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以前天天來丞相府來找錢妤舒,處處跟著錢妤舒以及姒夫人來給她找不痛快。
“我可沒有這種狐媚子的女兒!錢財財你這個狐媚子,怎麼還想勾引你姐夫不成?”姒夫人被太子的舉動弄的更加生氣了。
太子這般維護錢財財,難不成還想將錢財財從九皇子的身邊搶回來?
“姒夫人,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娘不是?不過你的女兒確實是個狐媚子,也確實很擅長勾引人,不然她肚裡的孩子又是怎麼來的,你說是嗎?”
“你!”姒夫人現在就想殺了錢財財,奈何這裡是太子府,太子又這麼庇護錢財財,她根本無法動手。
“太子殿下,太子妃已經無恙了,不過身子還是虛弱的很,必須要好好調理一月才行。“太醫拿著藥箱講錢妤舒的身體狀況告訴了太子,”不過太子妃的身體底子還不錯,日後還是很容易再有孩子的,太子殿下不要太過難過了。“
“太子,我可以進去看看姐姐嗎?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二姐說。”錢財財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太子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在他看來現在錢財財就是一個善良的小仙女,怎麼樣都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何況錢妤舒還是她的親姐姐。
“錢財財,你有什麼話要單獨對妤舒說的?我看你就是想害妤舒,是不是!“姒夫人攔住了錢財財的去路,她纔不會讓錢財財這種禍害單獨和自己女兒見面。
“岳母,財財不過就是想和自己的姐姐單獨說兩句,你怎麼一直對財財這麼有敵意?太子府這麼多人人,財財怎麼可能會對妤舒不利呢?”
太子現在對姒夫人是越來越有意見了。
錢妤舒連他們倆的孩子都保不住,居然還想吧責任推給錢財財。
“夫人,請。”兩個侍衛往姒夫人面前一站。
姒夫人知道她不讓都是不行的了。
錢財財曼聯笑容的走了進去,房間裡只有錢妤舒一人。
“你,你來做什麼!”錢妤舒以爲此刻進來的會是太子,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錢財財。
“怎麼?看到我很驚訝?“錢財財皮笑肉不笑得一點點走近牀邊。
錢妤舒將藥碗摔了過去,”你滾,你給我滾開。”
這房間裡什麼人都沒有,錢財財殺自己的模樣還歷歷在目,錢妤舒現在真的怕錢財財是過來殺害自己的。
“外面那麼多人,你覺得我是會害你還是不害你呢,二姐?”錢財財站在了站在了錢妤舒的身側,一把拽住了錢妤舒的頭髮,“錢妤舒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太子,只要我勾一勾手指,他就會立馬休了你,你覺得要不要我去試試,看看你這用父親的命換來的太子妃位置到底牢還是不牢。“
錢妤舒的眼裡有恐懼,那是怕錢財財害她性命,”錢財財,你休想。你已經是九皇子的人了,你真覺得太子會娶你?就算太子願意娶,你確定九皇子會放過你?你確定皇上會放過你?你確定滿朝文武的人會點頭答應?你這個叛國賊除了嫁給九皇子這個廢物是沒有其他出入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哦?你確定?你確定我沒有辦法讓太子廢了你這個太子妃?“錢財財不客氣得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