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練的大半年,全都是在爲最後一步做鋪墊,男女最真切的交、合,才能將丹田之中最後一口氣散於全身,達到最高境界。
“…………”果然,這都是什麼武功,還要人這樣子,齷蹉齷蹉齷蹉……
不再理會他,藍玉暖打開門去找一萬吃早飯,有一萬在的地方,肯定有好東西吃。
…………
這一次的雪並沒有下得很大,不多時之後,雪花便漸漸地轉小,最後停下來,只餘冷風還在吹啊吹。
一羣人吃完早飯之後,便又上了馬車,開始了前往姑蘇的旅途。
趕到姑蘇地城門前,時間上感覺比藍玉暖想象地要短一些,不過這些都是他自己的猜測,因爲她也不知道從哪個小縣城到姑蘇一共有多少的距離。
一萬跳出馬車,敲了敲藍玉暖的車門,道:“老大,姑爺,前面的守門人好像在檢查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藍玉暖鑽出頭去,卻見城門邊上,幾名侍衛站在原地,每有路人經過,都會檢查一番。
卻在這時,一名身軀佝僂,拄著一根枯枝做柺杖的老頭子慢悠悠地走向城門,侍衛們一見,立即上前來道:“誒,你幹什麼,要飯的不能進城。”
“我……我不是要飯的,我住在城外的山腳下,只是想要進城看我女兒。”老頭子拼命解釋,但是虛弱的身體和寒冷的環境讓他的聲音顫巍巍的。
侍衛根本不聽他在講些什麼,連哄帶趕地將他往外推,幾番過後,侍衛竟然拔出了刀作爲恐嚇,老頭子這纔不得不轉過身子,沿著原路慢慢地向前走。
藍玉暖看著這一副情景,道:“這裡的守城侍衛不會也是楊峰的部下吧?”
“楊峰的爺爺是太爺爺的戰友,他們一家子從很早以前就追隨著蕭氏,本應該是盡忠職守,爲何……”他沒有說下去。
藍玉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以前是好人?”
蕭銘點點頭。
“不會又有什麼把柄被抓到銀面那夥人的手裡了吧?”藍玉暖糾結地道。
蕭銘卻是搖搖頭,道:“絕對不會,以楊家的忠誠,就算是自盡也不會隨便受命於人。”
藍玉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便問道:“蕭和有多少兵馬在他的手上?”
“他是蕭和的兵馬大元帥,很受士兵的尊敬,全國的兵馬幾乎有三分之二聽命與他。”蕭銘說道。
藍玉暖聞言拍了拍手,道:“完了完了,這下真心完了。”
蕭銘搖搖頭道:“剩下的三分之一聽命與我。”
“…………”那皇帝不是空有一個位置,一點兵權也沒有?
蕭銘似乎是看出她的疑問,道:“我永遠不會背叛皇兄。”
“…………”好吧。
“至於楊峰,哼,我倒要看看他玩的什麼把戲,走。”
蕭銘說著一揮手,讓如影駕著車繼續前進。
到了城門前,果然侍衛又在外邊喊道:“你們是什麼人,外人不得進城,速速下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