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著氣焰囂張的女人,就知道這個人來者不善,難道又是江詩故技重施嗎?
不過這次的女人,好像比以前難對付了。她居然先下手爲強,還弄了那麼多的資料證明。從她的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都不像是街邊找來的。
江晚一言不發(fā),就這麼看著。
女人依舊不停地抱怨和指責,技師和店長都無計可施。
江晚坐在榮舒面前,平靜地說:“夫人,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出了,肯定是我們的不對,我在這裡對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聽到這樣的話,店長不但納悶還覺得挺委屈的,平時江晚也不是逆來順受的軟柿子,爲什麼今天變成這樣了呢!
榮舒面對江晚這樣的態(tài)度,感覺有點意外,準備的很多狠話都還沒有說出來。紀珍珠不是說江晚這個女人霸佔了沈家的財產(chǎn),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嗎?看起來也不像呀!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理智,既然拿了紀珍珠的錢,自然要爲她辦事。
榮舒看著江晚說:“容貌就是我們女人的生命,你們美容院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定會負責彌補的,請夫人不要生氣。我們到我辦公室裡談好嗎?”江晚的態(tài)度讓榮舒也不好拒絕。
“好吧!但是我沒有時間,麻煩快一點。不過我現(xiàn)在就可以說,你們一定要給我,也給所有顧客一個說法,我可不是你們用幾塊錢就能打發(fā)的。”
“夫人身份尊貴,當然不是用錢來談。但是如果不交流,夫人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誠意,請給我一個機會表達歉意。”
江晚卑躬屈膝的樣子,讓大家感到不解,也很心疼。不過榮舒站起來走進她的辦公室了。
現(xiàn)在至少不會影響到外面的生意,因爲剛剛她在那裡妖言惑衆(zhòng),很多客戶都被影響了。有些直接走掉,有些老顧客也忐忑不安的。
江晚對店長說:“快點給夫人泡花茶和拿點心。”
“但是……”店長覺得這樣不妥,但是江晚的眼神告訴她執(zhí)行就可以了。
給了她這個眼神之後江晚趕緊走進辦公室。
這裡的一切,紀珍珠都瞭如指掌,她高興極了,看來這次算是找對人了,江晚接下來面臨鉅額賠償不說,生意也會受到影響。如果一直有人搗亂下去,那麼最好就是關門大吉。
她從沈家拿走了多少,就要讓她虧多少。
“來,夫人請坐。”江晚笑著招呼她。
榮舒坐下,一副臭臉。
糕點和花茶上來了,江晚對榮舒說:“夫人,來吃點心,時間也不早了,您一定餓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你一定沒有好好吃早餐。”
“既然知道我沒有心情吃東西,也就不用拿來了。說實話,我也不是來這裡跟你喝茶聊天的。”榮舒不配合的說著。
“夫人,我知道您時間寶貴,但是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還是有點棘手,我待會要跟她們商量一下如何彌補這件事情。”
“我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心情吃點心。”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員工來到門口對江晚說:“江總,有VIP客戶取消訂單,還要投訴,,並且還要我們賠償。”
江晚愣了一下然後對榮舒說:“夫人,您先吃點心,等我兩分鐘,我去去就來。”
“去吧!不過我可沒有過多。”榮舒冷冷地說。
看著江晚有點慌亂地走了榮舒露出滿意的笑容。拿出手機給紀珍珠發(fā)了一條微信:“又有一個客戶投訴了。”
紀珍珠得到這個消息,更加高興。
江晚來到另外一個辦公室,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江總,那些資料沒有漏洞,怎麼辦呀?再這樣鬧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江晚稍微沉默了一下說:“現(xiàn)在就等著她吃點心和喝茶吧!”
接著她對一個女孩說:“我辦公室沒有攝像頭,所以你去觀察,然後告訴我。我想我不回去,她應該會吃一點吧!”
“好的,我這就去。”
江晚對他們幾個人說:“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但是來者不善,她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會昨天那麼短時間就做出來如此完美的資料,證明是我們的化妝品導致過敏的證據(jù)。今天那樣子,也是勢在必得的氣勢。”
“一定是故意找茬的。”
“當然了,不過江總,你剛剛那樣說更加助長了她的氣焰。”
江晚點點頭說:“我知道,但是我如果不這樣做,她就不會掉以輕心,當然也不會有心情吃點心。表面說心情不好,實際上她現(xiàn)在正得意呢!不管她背後主使究竟是誰,現(xiàn)在先要解決這個麻煩。”
“是的,不過現(xiàn)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等,除了等,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如果我們在她旁邊,她更加不會吃點心。現(xiàn)在自己做事吧!”
過了一會兒,負責觀察的女孩過來了,對江晚說:“客戶已經(jīng)吃點心了,並且也喝了茶。”
聽到這樣的話,江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起身回到了辦公室。
“夫人,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了,總算將事情解決了。”江晚一邊說一邊坐下。
榮舒冷笑了一聲說:“江總還真的是有能力,這麼快就解決了麻煩,果然名不虛傳。”
名不虛傳?
“夫人,以前我們認識嗎?”江晚看著她問。
“雖然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沒有多少朋友,所以沒有福氣認識您。”
榮舒表面謙虛,但是透露出來不屑。對於這一點,江晚當然看得出來,也絲毫不介意。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以前我跟夫人認識,或者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你。”
“得罪我?我可沒有說你得罪我,像我這樣的小人物,你又怎麼可能得罪呢?若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敢來得罪你。”
榮舒否認自己和江晚認識這樣的話,當然是有目的的。既然不曾認識,當然也就不可能存在報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