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吃飯,莫夜惜真恨不得將耳朵扣上,沒想到德維特說起情話這麼動人。
對營葉事無鉅細(xì)的關(guān)心,打狗還看主人的話真是沒有錯,因爲(wèi)愛這個主人,狗狗的窩都是大牀。
說來嘲諷,原本以爲(wèi)營葉是俘虜,會關(guān)在大本營的禁閉室,悲慘的頭髮凌亂,衣服污漬未換,精神被打壓,這一切纔是自己來到這的動力,當(dāng)她的救世主。
現(xiàn)在好了,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來搭救,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們夫妻倆還真是恩愛有加,跟外界傳聞的不太一樣。”莫夜惜看夠了營葉對男人的輕聲細(xì)語,好似真有多深情一樣。
你是失憶了,可也不能借著失憶背叛周恆築,其它女人可以,只有你營葉不行,你將我徹底打敗,在不服氣爲(wèi)了成全周恆築的幸福,我都願意。
德維特看向女人,有好好的飯不想吃,多什麼話:“噢?那你倒是說說,外界是怎麼傳言的。”
“因爲(wèi)您出席任何場合都不攜帶夫人啊。”莫夜惜看向女人,有絲得意,明擺著說自己纔是站在男人身邊的人。
營葉尷尬地笑了笑:“有這樣的話,挺正常的,我身體不好,不能經(jīng)常出去,好在有你們這些助理陪同,我就放心多了。”
此話一出,德維特頗有幾分得意,梅蜜開始在乎自己了。
“這是自然,夫人可以放心,我一定將大族長伺候的非常好。”莫夜惜想加上無論是牀上還是牀下。
突然一個想法冒出,營葉有沒有跟德維特翻雲(yún)覆雨,要是周恆築知道自己的女人不乾淨(jìng)了,會有什麼反應(yīng)呢?
周恆築的潔癖沒人比自己清楚了,這樣的她回去,還會被接受嗎?
向來守身如玉,就是爲(wèi)了他,莫夜惜來找德維特糾結(jié)了好久,從北緯的熟人那打聽到消息,周恆築的狀態(tài)很不好,天天爲(wèi)了尋找葉子存在的線索不眠不休。
德維特築起一道城牆,無人可以攻破走進這裡,有時莫夜惜在想,生下來就是爲(wèi)周恆築分憂的,這輩子如此,宿命吧,心甘情願,只要他能笑,都可以去做。
“莫小姐,飯菜還合口嗎?”營葉詢問,想爲(wèi)她加飯。
合口?你就是用中國菜俘虜周恆築的胃,現(xiàn)在對象換成了德維特,營葉啊,你爲(wèi)什麼總是跟我搶男人呢?
“很好吃,我習(xí)慣了西餐,但你手藝高超,以後我可以常來蹭飯嗎?”
德維特用紙巾擦嘴,藍(lán)色襯衫上粘有米飯一粒,莫夜惜起身,爲(wèi)男人拿掉,手還曖昧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停留片刻。
“梅蜜,以後莫夜惜不跟我出去,就陪你在家,有什麼商業(yè)上不懂的都可以問她,她的工作能力一個頂三個,這也是當(dāng)我助理的原因。”德維特貌似在解釋,讓梅蜜放心。
營葉眼睛冒光:“哇,真是女強人,我有很多生意上的困惑,總?cè)フ宜南聦伲蠹叶己苊Γ悴慌阄依瞎徒探涛野伞!?
“沒問題。”這個德維特,真是狡猾,不放心自己,所以
在就挑明要寸步不離,總有的地方自己不方便去,就跟營葉一起關(guān)在這個牢籠裡,想傳消息立刻就會阻斷。
網(wǎng)絡(luò)是正常的,但凡是組織的地方,都有干擾器,觸碰了預(yù)設(shè)的報警線,就會發(fā)不出去。
“大族長,打擾一下,公司有急事,需要您出面。”彼得著急忙慌的上來稟報。
六點多,公司會有什麼事,難道北緯家族又給自己下絆子,真是沒有底線。
德維特站起身看向莫夜惜:“跟我走吧,晚上不用陪梅蜜,她需要好好休息。”
“我不陪正常,您不陪合適嗎?”莫夜惜看了看彼得。
彼得趕忙說:“必須大族長親自去,我們誰也處理不了,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急了。”
“那我呢?方便到場嗎?”莫夜惜想留下來,打探一下營葉失憶的虛實。
彼得壞笑:“我想,今晚你的出現(xiàn),會精彩絕倫,非去不可。”
莫夜惜來到大族長身邊,就是要在北緯家族人在場的地方出現(xiàn),今晚這樣的場合最合適不過。
“我很期待。”莫夜惜跟彼得率先走出屋子,留下德維特跟營葉告別。
從身後抱住女人:“怎麼了?我要走捨不得嗎?”
聽到有事要走的消息,德維特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梅蜜的失落,對她的心裡自己也鬧不明白,喜歡沒錯,但其它的是不是僅是佔有呢。
“沒關(guān)係,你有正事嘛,忙你的,你能回來吃飯也是抽時間吧,我理解。”營葉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
這個舉動,讓德維特很失望,她會因爲(wèi)莫夜惜而吃醋,爲(wèi)什麼還抗拒自己的親密。
“嗯,聽麗薩說三夫人總?cè)フ夷悖嫱鏇]問題,輸錢我補。”德維特摸了摸女人的頭,轉(zhuǎn)身離開。
門關(guān)上的聲音,營葉落寞地坐在牀上,爲(wèi)什麼總覺得心裡少點什麼。
德維特一上車,看到莫夜惜的冰山臉就笑了。
“你什麼意思?玩我嗎?營葉不僅活著,還活的這麼好,都當(dāng)你的夫人了,我真是敗的徹底。”莫夜惜的拳頭緊握。
彼得委屈的回頭:“大族長,我委屈,她一下來就跟瘋了似的,對我拳打腳踢的,我猝不及防啊,你看看,這算不算工傷?”
“哎呦,這麼慘,莫夜惜,你過分了,有話好好說,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你至於嗎?”德維特看到彼得的傷,心卻放下了。
莫夜惜回身,用力的捶男人的胸膛:“德維特,我討厭你,你要是告訴我營葉當(dāng)了你的女人,我絕對不會上你的牀。”
“兩碼事,她還在牀下,你已經(jīng)在牀上了,她失去記憶我才留下她的,理由很簡單,讓周恆築悔不當(dāng)初,你來找我,不也是如此,同是他的女人。”德維特遞給她一張名片。
心理輔導(dǎo)?莫夜惜冷笑:“你還想幫她恢復(fù)記憶?你沒事吧,她要是知道把周恆築的敵人當(dāng)成了老公,肯定接受不了的自殺。”
“切,跟著我有什麼不好,我不帥?不富有?女人的一
輩子要的是依靠嘛,我能給她,她還堅持什麼,周恆築也不會再要她了。”
莫夜惜轉(zhuǎn)頭對男人說:“你不會也愛上她了吧?我真是不理解了,你們男人都鬼迷心竅。”
“愛上?沒有,欣賞她的性格,她不吵不鬧,在她身邊我覺得很舒服,不會去防備。”這是德維特最真實的感受。
莫夜惜的雙手撓了撓頭髮,痛苦的悶哼:“你的話,周恆築也對我說過,我真恨不得殺了她,現(xiàn)在看來是沒戲了,你真的要保她?”
“你很清楚的,她在一天,北緯得知你的組織就會被重創(chuàng),這樣的風(fēng)險太大了,你何必呢?”
德維特在女人臉上一吻:“這麼關(guān)心我?”
“我是上了賊船好嗎?德維特,如果我和營葉選一個,你選誰?”莫夜惜對於這個問題,是真的想知道,甚至有點忐忑。
誰能抓住周恆築的命脈,自然選誰,但如果拋開周恆築,德維特會選擇莫夜惜,這樣的女子生來就是被男人保護的,可惜遇到了錯的人,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
“彼得,開車吧,別弄你的傷口了,給你五倍工資。”德維特轉(zhuǎn)移話題。
莫夜惜也識趣的閉嘴:“事已至此,我只能往前走,彼得,對不起,我壓抑久了,就發(fā)泄一下,要不你打回來?”
“我可不敢跟大族長的女人動手,我認(rèn)栽。”彼得的口氣有絲埋怨。
德維特敲了敲窗戶:“彼得,是不是該刷車了,我都受不了了。”
“額,最近太忙,咳咳,我要宣佈一件大事,咱們今晚的目的地是議和館。”彼得將消息炸彈拋出來。
莫夜惜看向男人:“看來,你有麻煩了,雖然北緯拿不到葉子在你這的證據(jù),可還是要施壓的,不知道今晚的和事佬會是誰。”
“這種程序,誰不懂,做做樣子罷了,不過今晚有你在,我不會無聊。”德維特覺得莫夜惜來的很是時候,今晚周恆築就能看到他的女人,現(xiàn)在挽著的人是誰。
男人還是瞭解男人的,都說女人如衣服,可未必有那麼的灑脫,尤其當(dāng)你對這個女人有所虧欠。
莫夜惜強顏歡笑:“我比你還期待,估計莫坊的人也會到場,看到我會大吃一驚的。”
“怎麼會,你不是說莫坊走的路變寬了嘛,你當(dāng)我的女人很稀奇?”德維特看了看女人這身衣服,覺得不夠勁爆。
這他就不懂了:“路寬了,也要看這個主體是誰,我是爲(wèi)北緯大組長準(zhǔn)備的專屬女人,這個身份跟了你,可就不一樣了。”
“我榮幸之至,夜惜,我不是什麼重感情的人,但是對你不會虧欠的,周恆築對你的傷害在我這不存在。”德維特給她個底。
莫夜惜聳肩,隨即在男人的臉蛋一吻:“我只求問心無愧,對待周恆築如此,對你也如此,我選擇的就會去全力以赴。”
可惜,初衷不悔,德維特,我會扳倒你的,讓周恆築一輩子記得我。
“彼得,去定製店,我們要盛裝出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