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大門關閉一瞬間,一個根本聽不到,無法感覺恐怖的聲音說話了:“神仙一派弟子們,松山世界,三清道士們,本老祖不出百年時間,就會真正脫困的,到時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都會成爲本老祖補品,我要把這個世界所有生靈鮮血全部吸光,本老祖要讓你們神仙一派徹底的消失,三清老兒的道門徹底斷子絕孫……”帶著不滿,帶著不耐煩,帶著痛苦,帶著**,把話說完。
我們一出大門,那門很奇怪就自個關了。我也沒有管這些,張繼正有些皺眉,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聽到什麼一般一樣,他也沒對我說,帶著我離開這裡。我想到剛纔看到那些事情,以及那神話中恐怖的老魔頭幽冥之主,不由暗自一苦,更是心裡震驚,若沒張師兄相救可能真被困在地下十二年,一出神弈村大門,無數冤魂從山林處現出了原形,走了出來,說著道長救救我們話,滿滿跪了一地,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現在白天,但他們並不怕,陽光再強,也照不到這裡,想來這些冤鬼遭受雷電和自然災害,生存不下去了,纔出來求救的。
張繼正看了看那些冤魂,不由嚇了一跳,難怪這裡陰氣會這麼重,原來有這麼多鬼魂,看了看我,笑著說道:“洞玄師弟,現在看你的了。”
我自嘆了口氣,張繼正拿了一張黃紙,他取出毛筆,沾上硃砂寫起公文來,交給我,看著惡鬼,等我說話。我拿著黃紙對那些鬼魂說道:“你們在人間已有數百年,在地上無法超度,你們誰是頭,帶著這封公文,去地下閻王那裡,到地府投生去?”說著,鬼魂羣中一個老頭站了出來,接下了公文,說了些感謝話,恐怖的說完,用不是活人能發出的聲音說出:“謝謝道長。”說完,帶著無數冤魂離開了。
我和張繼正走出神弈山,神弈村,他邊走邊道:“洞玄師弟,其實,我是路過這裡,松山師伯在和師父下棋,我現在回去,還得給成了行屍走肉人託夢,這幾個人可能你也認識,其中一個叫李平安,另一個叫譚小五,說不定會來找你的,有可能你也要跟我們去一趟。”
我等他說完,接著問道:“啊?李平安,譚小五,他們認識我?你怎麼知他們要找我?那個李平安,這個名字我有點熟悉,我好像聽我爹爹說起過。”
張繼正和我說說笑笑,走了出來。
李書記和外面人以爲我被鬼吃了,就要進去找,見我一出來,就你問一句,我問一句,問起我來。
張繼正這纔回道:“洞玄師弟,你不知道嗎?我可是無所不能的神仙啊?這些事以前就做過,我以前就認識你,也不是一次兩次和你見面了,只是你自己不記得了。”
我更覺奇怪,怎麼他以前就認識我?我卻認不出他?怎麼也想不通,也不管衆人嘀咕我和誰說話,就問道:“你說我和你認識?我怎麼就記不起呢?”
張繼正走到指路碑三岔口前,抱拳對我說道:“我簡單告訴你,神仙爲什麼不死,是因爲他可以控制時間,進入一個循環空間,可以讓時間停止,可以回到過去,他就不會死了。爲什麼和你們可以聯繫,是因爲我們本生就和你們是相通的,改變只是時間和環境,沒辦法改變已經存在或者發生過的事情。我們雖然不死,其實全活在過去,循環做同一件事,好了我們又得分開了。”他始終沒告訴他爲什麼會認識我,那是前世嗎?還是在夢裡見過。
我看著他離去,對他抱拳說道:“繼正師兄,你我後會有期啊?”
張繼正沒有回頭,朝著小道去了,站在山坡,笑答:“不用多久,我們還會再見的。”說著,下了山坡。
我目瞪口呆站著,看著張繼正離開,只到他消失,好久都不說話,想起以前事情,我娘和我爹爹,包括師父,不由感嘆萬千,這時間不等人啊?再一次相見,可能是十多年後啊!我看著自己,快要長大身兒,不由嘆然,更是傷感。
這世事難料,禍福無常,什麼事也說不清,道不明,就如洪荒神仙這一類人物和神話傳說一樣,你說沒有,他們不存在,偏偏在你周圍發生,這些連科學也解釋不了,如藥能治病,科學之神奇,這些事歸根結底,永遠無法解釋,或者說在一個未知世界,真有什麼神仙和時間循環空間。
事非今往,一些傳聞傳奇,神仙之說,在現代也就中斷不存在了,而科學的發展,一些無法用常理解釋事實,一一被推翻,有了答案,現在沒人學道了,道門衰落了。
經過文化革命的洗禮,神話和宗教,以及社會和現實世界,徹底分清了,但在我們現實社會的今天,神仙還真實存在嗎?你說沒有,還是有少數人見過,你說沒有鬼,現實生活人人是鬼,不知著這鬼又是怎麼產生的,他們又是怎麼形成,那些未知的世界,沒有人知道究竟如何。
李書記嘀嘀咕咕著,說說笑笑著,問我和誰說話,一個一個這樣問,我說了一個字:“神仙”說著,帶著他們不相信,他們的議論紛紛,下了神弈山。
我們全大隊的人出動,終於在第三天找到了那些失綜的村民,但那夥上山打野豬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了,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不知道去了那裡。
在時有很多種說法,有人說他們是遇到了厲害的妖魔鬼怪,有的說是遇到獅子老虎,更有的說是到了其它世界,空間理論,而真相只有我知道,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只有捕風捉影的傳說,恐怖故事流傳開來。
我也管不了這些,更不可能去解釋什麼,我拒絕了李書記好意,收拾起了行李,離了所在道觀,這麼出了縣城,到湘潭找李玄清,李師伯去了,這次見他應該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