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的最後,是由三十位學生合唱的一首關(guān)於“愛”的歌曲。
然後主辦方作了個總結(jié)也就全部結(jié)束了,觀衆(zhòng)依次散場。
願意去酒店的去酒店,不願意去的就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不過寧小千還沒來得及走,就被粉絲給纏住了,一直簽名合照忙活個不停。
若是照這麼下去,等她完全滿足粉絲的要求,那邊的晚宴也該結(jié)束了。
但是她想走又走不掉,瘋狂的粉絲太可怕了,完全把她堵在了中間。
畢竟好不容易逮到寧小千一次,這些腦殘粉怎麼肯錯過這個機會,不然下次再想離她這麼近就難了。
之前主持人說不要圍堵喜歡的明星,觀衆(zhòng)們還以掌聲迴應(yīng),現(xiàn)在全特麼都忘完了。
寧小千應(yīng)該是今晚最苦逼的一個明星了,那些坐在貴賓席上的明星都有專屬通道,早就撤了。
最後保寶實在沒辦法了,讓蘇小蔓趕緊去找安保人員過來把粉絲弄走,他則一直在寧小千旁邊看著,免得她出什麼意外。
最終在十幾個安保人員手持棍棒的努力下,終於把寧小千送回了安全通道。
“這明星當?shù)恼鏌o奈,有什麼意思呢?”保寶感嘆道。
“哦,給你們代言遊戲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當明星沒意思?”
“……好吧!不管怎麼說,剛纔的確要謝謝你給我們打了這個廣告。”保寶笑道:“鬱大小姐她不方便直接給自己打廣告,你這個忙幫的是真到位,到時候多給你點代言費犒勞一下。”
“我說過了不要錢。”
“你說不要就不要啊?你以爲你是誰啊?”
“……”
保寶五人出了體育館後,無意間看到了正在外面和張妃聊天的郭雲(yún)妮和陸離。
幾人相視一笑,表情看起來還算自然。
“寧小千小姐,一直久仰你的大名,今日總算見到一面了。”說到這裡,陸離微微嘆了一聲:“一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妹妹。”
“哦?”寧小千疑惑地笑了笑:“難道……令妹喜歡我?”
“是的,她很喜歡你演的那部《仙香傳》,只可惜她一直都沒能見你一面,以後也沒機會了。”
“呃……令妹……不在了?”
“嗯。”陸離大概是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輕鬆一些,但還是笑不出來。
“其實說起來,我和小琴也算有幾面之緣,對於她的事,我一直覺得很惋惜,而且我也覺得這件事怪怪的。”保寶皺了皺眉頭:“陸總,我可以冒昧地問一個問題嗎?”
“保先生請說。”陸離點了點頭。
“你確定……令妹真的是自殺的嗎?”保寶小聲道。
聞言,陸離輕吐了口氣,表情一時間有些難過:“從各方面的證據(jù)包括法醫(yī)的驗屍來看,她的確是自殺的沒錯。”
保寶馬上對他是使用了情緒探測。
系統(tǒng):“目標情緒能量:難過。此情緒爲目標僞裝出來的,但目標並未說謊。”
保寶頓時有點懵了,他的表情是僞裝的,說明他對陸琴的死並不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麼難過。
但是他又沒有說謊,說明陸琴的確是自殺的。
這兩點似乎好像矛盾,如果他的難過是假裝出來的,然後又是他殺了陸琴,這個邏輯就說得通了。
到現(xiàn)在爲止,保寶已經(jīng)問了陸琴丈夫、陸離、以及張晨風,三人都表示陸琴是自殺,且沒有人撒謊。
如果說是法醫(yī)修改了驗屍結(jié)果,那麼法醫(yī)應(yīng)該和他們?nèi)水斒氯酥械哪骋粋€串通才對。
否則法醫(yī)沒理由自己篡改驗屍結(jié)果,這件事牽扯麪太大,沒有巨大的利益,法醫(yī)不敢冒這麼大的險。
可是他們?nèi)藳]有說謊的,說明沒人和法醫(yī)勾結(jié),那麼法醫(yī)給出的結(jié)果就是真的。
除非還有第四個參與者。
但是目前來看,只有他們?nèi)液完懬俚乃烙嘘P(guān)係。
難道陸琴真的是自殺嗎?
保寶晃了晃腦袋,感覺現(xiàn)在還是有點亂。
不過至少他現(xiàn)在確認了一下,陸離和陸琴的關(guān)係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麼好,他根本沒那麼關(guān)心陸琴的死活。
“好了,陸總你趕緊走吧!”郭雲(yún)妮笑咯咯地道:“花了一千萬買的鬱總旁邊的座位,再不去要被別人搶先了。”
“也是,那些傢伙臉皮很厚,如果被他們搶先了肯定不還我。”陸離笑著朝幾人擺了擺手:“那我先失陪了,待會兒酒店見。”
“拜拜。”寧小千笑著朝陸離揮了下手,對於郭雲(yún)妮,她沒有去看一眼。
然後她一手拉著秦詩彤,一手推了下保寶快步離開了。
郭雲(yún)妮雙臂抱在胸前,略帶玩味地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
“行了別看了,我們也趕緊走。”張妃拍了下她的肩膀。
郭雲(yún)妮急忙跟了上去:“妃姐,你覺得寧小千有沒有可能真是保寶的女朋友,難道她喜歡的真是男人?”
“我倒覺得比起寧小千,那個秦詩彤更像他女朋友,他倆在一起工作,談戀愛的條件太好了。寧小千剛不是也說了,保寶的女朋友也在現(xiàn)場,那秦詩彤的可能性就最大。”
郭雲(yún)妮緩慢地點了好幾下腦袋,才吐出幾個字:“也是。”
……
“我還以爲你多能忍呢!終於知道不開心了?”寧小千扭頭望了保寶一眼,見他一直緊鎖著眉頭不由笑道。
“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保寶拉開車門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別的事情而已,至於陸離買座位的事,我會對付他的。”
“想什麼?”
“這個肯定不能告訴你了。”保寶輕吐口氣鑽進了車裡。
而後他便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繼續(xù)思考起來。
一直過了幾分鐘後,保寶一直都是這副模樣。
秦詩彤也納悶了:“保哥,你是遇到什麼難解的問題了嗎?說出來我們或許可以幫幫你呀!”
“這個問題你們幫不了我。”保寶睜開眼,笑著搖了搖頭。
秦詩彤微怔了一下,想起方纔的事情,自從保寶問過關(guān)於陸琴的那個問題後就開始沉默了。
“難道是……關(guān)於陸琴的事情?”秦詩彤疑惑道。
“不過這個和你們無關(guān)。”保寶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嘀咕著:“而且……我覺得我好像已經(jīng)想通了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