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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器盟主上

凌亂秋推開房門,諾兒正拘謹(jǐn)?shù)淖跔椷叄匆娝M(jìn)來才展開笑顏,道:“嚇?biāo)牢伊耍慊貋砝病!?

凌亂秋剛纔跟丹澤談完話走出來,好容易擺脫了愛麗絲的糾纏才趕回來,但是時間也不多了,撫了撫她的長髮,道:“我一會要出去一下。”

諾兒將螓首枕在凌亂秋肩上,道:“那我也暫時回少爺那邊去,不然他看我總是不回去,會生氣的。”

凌亂秋心中暗哼:小傻瓜,你能出來肯定就是他授意的,但表面肯定不會這麼說,道:“爲(wèi)何這麼急?路大哥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guī)阕吡四兀 ?

諾兒略帶哀怨的看了凌亂秋一眼,良久後才道:“這次是我自己出來的,而且你也沒跟老爺打招呼,我不可以擅自出去的。”

凌亂秋心中一嘆,道:“那好吧,明天我來接你,到時候我們就走,離開這裡。”

諾兒怔怔的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凌亂秋露出笑容,道:“當(dāng)然是我家,晴哲的仰華,那邊是我長大的地方,雖然不如雙心城繁華,但也是古色古香的城市,你會喜歡的。”

諾兒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道:“家、家……”

凌亂秋將她摟在懷裡,道:“對,我家也就是你的家。”

諾兒嬌柔的擡起頭來,道:“我真的可以麼?”

凌亂秋揉揉她的秀髮,笑道:“當(dāng)然。等這邊事情一結(jié)束,我就帶你去見我哥,他人很好的,你一定會喜歡。”

諾兒眸中跳出喜悅的神光,仰起頭,一頭棕色長髮如瀑布般撒了開來,雙手勾住凌亂秋的頸脖,獻(xiàn)上了一個長長的吻,接著兩人便交代了一些細(xì)節(jié),跟著便是丹澤來喊凌亂秋出發(fā)。

諾兒則由他們順道送回了城區(qū)中心的路無極府上,接著,兩人轉(zhuǎn)道坐車往目的地駛?cè)ァ?

這是一種在路面上行駛的小車,一方面可以瀏覽街邊的景物,一方面裡面的人也可以靜靜談話。

丹澤看了看剛纔送諾兒的地方,道:“你認(rèn)識路無極?”

凌亂秋一點頭,一邊走馬觀花的看著外面倒退的景色,一邊問道:“你也認(rèn)識路無極?”

丹澤哼聲道:“當(dāng)然認(rèn)識,不過更熟的還是他那個大兒子路不涯。”

凌亂秋心中一緊,問道:“他怎麼了?”

丹澤道:“此人城府極深,陰險無比,屬於那種一邊對你笑,一邊就向你捅刀子的人。”

凌亂秋心中暗自提防,失笑道:“您這話說得真誇張。”

丹澤臉色有些鐵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道:“這次就全指望你了。”

凌亂秋知道丹澤肯定在路不涯那邊吃了不少苦頭,心中也知道下面這關(guān)肯定不好過。

一路順暢的來到了器盟的主上府,雖只是一個府,但實際上是一座龐大無比的宮殿,凌亂秋只覺得裡面繞的人糊塗,轉(zhuǎn)悠的時間竟比一路過來的時間還要長,但見丹澤一臉平和的樣子,顯然是不止來了一次了。

終於,車子停了,丹澤走在前,凌亂秋裝作隨從的模樣,跟在後面。

凌亂秋扮作隨從,自然就不敢隨意的到處晃腦袋,只是低頭走著,但是一路過來都有紅衣侍衛(wèi)模樣的人守護(hù)著,而且越往裡面走,越是感到侍衛(wèi)的級別不同,除了肩上槓槓越來越多,而且氣勢、威嚴(yán)也都不一樣。

凌亂秋心中一陣慨嘆,自己掌握了修真界的力量,便有些對人間界掉以輕心,而現(xiàn)在自己即將要參加的是是印記大陸三大國之一的主上舉行的聚會,見到的是印記大陸最高權(quán)利的三人中的一個,這四周佈滿了侍衛(wèi),而且是器盟,一定都擁有攻器,自己如果再這麼不用心,可能會翻船。

正想著,忽然已經(jīng)到了,只聽一個侍衛(wèi)高呼道:“諾娜家族丹澤到!”

丹澤已經(jīng)進(jìn)去,凌亂秋深吸一口氣,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縱使他心理有所準(zhǔn)備,此時也不由得一震。

這是一片長寬至少百米的廣闊空間,人站在裡面都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在最前方有一個懸空的高臺,臺外有白色絲紗蒙著,看不清裡面,而整個空間又分爲(wèi)兩邊,中間空出大片面積,恰好露出的地面上,刻著的一個器的符號。

兩邊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到了,均盤腿坐在地上,每人前方都有一個小矮桌子,擺放著很多吃喝用品。

地面光滑無比,凌亂秋小心的走著,同時觀察著四周,還好沒什麼認(rèn)識的人,看這個情形應(yīng)該時間還早。

跟著丹澤坐到了左邊中間的位置,此時旁邊還都沒人,周圍也沒什麼人交談,均靜靜坐在這裡,只是偶爾目光對視。

丹澤壓低聲音道:“我故意比約定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來,這樣待會有誰進(jìn)來的話,我都會給你介紹。”

凌亂秋暗誇丹澤居然如此細(xì)心,同時點點頭。

就這麼過了一個多小時,凌亂秋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幾乎所有到場的人,約有七八十人,但是在這一片寬廣的空間內(nèi)還是顯得稀少得很。

凌亂秋仔細(xì)掃了一下週邊,心中暗忖:這些人似乎都有了共識般,幾乎所有隨從都是年輕英俊的男子,而且互相之間似乎還有敵意,難道這個所謂的宴會,就是給器盟主上進(jìn)貢美男子的宴會?

不過剛纔的幾個收穫最大的,肯定要數(shù)認(rèn)識到了諾兒口中的那個路不涯,他是少數(shù)沒帶漂亮男性進(jìn)場的人,還有一位天涯海角閣叫做近長遠(yuǎn)的老頭。

天涯海角閣,這個全器盟實力最強大的派別,居然就只帶著一個醜陋小童,這麼跌跌撞撞的就來了。

而他認(rèn)識的另外一人則是海奉,依舊笑臉迎人,但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除了一進(jìn)場掃過凌亂秋外,其他時間都沒有看過他。

其他人則有不少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一開始還以爲(wèi)是得罪了什麼人,等到丹澤提醒,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在爭寵。

終於,在全場一片靜默之下,迎來了一個清脆的開席聲音,頓時,大門內(nèi)走進(jìn)一排又一排的灰衣打扮的青帽小廝,開始不停的在每人面前的桌上開始放菜。

凌亂秋見所有人都沒看著面前的食物,均將目光投向懸在半空的那個位置,只見一陣白紗晃動,一個聲音帶頭喊道:“恭迎主上!”說完還跪了下來。

凌亂秋把頭扭過去,見是一個打扮細(xì)緻的灰衣老人在說話,長眉入鬢,黑色眸子射出精芒,整個人根本看不出半點老態(tài)。

凌亂秋知道這老人叫做貝德,是一個官銜很高的官,剛纔與幾人衆(zhòng)星捧月般的走了進(jìn)來,十分引人注目。

貝德帶頭一跪倒說話,其餘衆(zhòng)人也跟著如法炮製,凌亂秋雖不願意但也無法,也跟著衆(zhòng)人一起附和。

只聽一個嬌柔的聲音道:“不用多禮,都起來吧!”

衆(zhòng)人嘩的一下都站了起來,那個嬌柔的聲音似乎錯愕了一下,接著便道:“諸位請坐,這只是普通的招待,請別多禮,貝德替本宮多招待一下。”

貝德聽到主上提到自己名字,整個人似乎也神氣了起來,果然開始招待起來。

凌亂秋也跟著丹澤一起吃著,但是兩人都沒什麼心情。

丹澤是指望有什麼機會可以創(chuàng)造出局面,而凌亂秋則是不停的注意著上面主上的動態(tài),雖然隔的比較遠(yuǎn),而且還有白色絲紗擋著,但是不知爲(wèi)何,凌亂秋總感覺裡面的人,並沒有那麼簡單。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嬌柔的聲音再次響起,道:“打擾大家一下,明天開始的煉器大會,都準(zhǔn)備好了麼?”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著這一刻,全部停下手中的事,將目光注視到高臺上。

只有貝德走出來,跪倒道:“回主上,已經(jīng)一切完備妥當(dāng),這次參加比賽的一共十人,都是經(jīng)過篩選的精英,包括六個器盟的,三個神光的,還有一個晴哲的。”

那嬌柔的聲音,低低的哦了一聲,隨後聲音提高,道:“那就煩請各位轉(zhuǎn)告回去,本宮剛收到消息,修真界的巡查使已經(jīng)在中午到達(dá)本城,進(jìn)入觀察中,結(jié)果會在三天後公佈,公佈地點將由那人自己決定,到時候由我做一個公證。”

下面衆(zhòng)人無一人說話,只有重重的喘息聲,顯然對於他們來說,修真界巡查使纔是真正關(guān)鍵的人物。

凌亂秋心中思量:不知道以後的修真大會,是不是也是這麼挑選?煉器人畢竟少,挑選一下也就十個人而已,不知道修真大會比起武來,會有多少人開打!

“天惜、風(fēng)武、雷英……”

貝德開始向主上報告起具體名字了,凌亂秋聽著,只知道第一個天惜便是當(dāng)初路無極和海奉聯(lián)手看好的最佳新人,後面的完全不認(rèn)識。

主上嬌柔的聲音,再次響起,道:“這些我不想管,你們看著辦,總之,別出問題就可以了,我要的是安全!”

貝德便開始闡述起這次煉器大會的保安措施,幾乎處處都有巡邏,而且這些人與普通的巡邏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每個人都配備了攻器,可見這次器盟對煉器大會的重視程度。

主上打斷了貝德的發(fā)言道:“你把該說的都說一下吧,他反正也在聽著。”

主上這句話,頓時引起下面人一片譁然。

原來修真界巡查使也在這個大殿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開始把目光更加集中的注視在了高臺上,都想試圖穿越白紗,看到裡面的人。

貝德也微微怔了一下,但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於是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

凌亂秋心中狐疑,這修真界巡查使不是素來神秘的麼?怎麼可能出現(xiàn)在殿中?而且主上說他也在聽著的意思,應(yīng)該是他也能聽到這裡的說話吧?

心中想著,便趁著衆(zhòng)人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的時候,悄悄的把奕力運起,指尖往後彈出一股奕力。

接著,這一股奕力便如同一張網(wǎng)般,迅速佈滿了整個大殿,速度之快令凌亂秋自己都有些咋舌。

但不久後,他便發(fā)現(xiàn)只有主上所在的白紗後的那一塊,奕力無法探到,其他地方都可以輕鬆進(jìn)入。

心中暗忖:估計那個巡查使就在那邊了,除了與自己相同的奕力之外,其他力量應(yīng)該都不能與自己抗衡。

有了這點認(rèn)識後,剛要收回奕力,忽然貝德講話結(jié)束,而那白紗處似乎也微微波動了一下。

只聽那個嬌柔的聲音道:“好,今天就到此爲(wèi)止吧,還有誰有話要說的?”

丹澤一聽今天到此爲(wèi)止便開始急了,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跪倒在地,道:“諾娜家族丹澤見過主上。”

那主上輕笑一聲,道:“是丹澤啊,你似乎很久沒到雙心城來了,來,起來說話吧。”

丹澤堅持跪倒,於是開始述說最近幾年諾娜家族在南都受到種種欺壓,說到幾處皆有哽咽之聲。

主上輕嘆一口氣,道:“真是苦了你了。”

接著,丹澤聲音一提,說到最近一次七海林進(jìn)攻諾娜莊園的事情,然後聲音一頓,道:“丹澤希望能請親自參加此役的朋友來敘述。”

凌亂秋在位置上看著,心中知道不是丹澤不來雙心城,而是貝德路不涯等人不給他機會進(jìn)來,堂堂一個南部少數(shù)族的頭領(lǐng),居然連直接面見器盟主上的資格都沒有,難怪丹澤鬱悶無比。

想到這裡,知道自己再不出來,便來不及了。

腳步一跨,也跟著走了出來,跪倒在地,學(xué)著丹澤介紹一番自己的身分,說是自己叫原秋,在機緣巧合下遇上了這件事。

接著,便把自己在七海林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邊,當(dāng)說到獸人出現(xiàn)的時候,整個殿內(nèi)齊齊動容,均不禁的啊了一聲。

凌亂秋一邊說,一邊揪著心,因爲(wèi)這個殿上至少海奉與路不涯是知道自己身分的,自己這麼編造了一個身分,不知道他們會否站出來說破。

但是,想起之前他們主動讓諾兒來陪自己,顯然是想修好,既然想修好,那應(yīng)該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揭穿自己的真實身分。

那白紗後的聲音此時似乎沉默下來,在凌亂秋講述完許久後才道:“原秋,你跟我過來吧。”

大殿內(nèi)又是一聲譁,而跪在凌亂秋身前的丹澤,卻強忍住心中的喜悅,點了點他,低聲道:“見機行事。”

大殿內(nèi)譁聲未完,那嬌柔的聲音便已經(jīng)道:“好了,本宮還有事要做,諸位慢慢享用吧!”

說完,還沒等下面人反應(yīng)過來,白紗便如同被風(fēng)吹過般,輕輕揚起,而裡面也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這下子,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凌亂秋的身上。

凌亂秋站起身來,正不知道從何處去,忽然一個紅衣少女快步走來,看了一眼凌亂秋,道:“來,跟我走吧。”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去。

凌亂秋趕忙跟著走上,身後一片喧譁之聲,他耳邊也傳來各種說話的聲音,無一不是扼腕嘆氣,只有幾人在低低的商量著怎麼辦之類的話,其中就有海奉的聲音。

凌亂秋心中暗笑,知道這是自己剛纔把奕力布在他們周圍的效果,所以那個修真界巡查使只要把奕力布在大殿的某處,就可以清晰的聽到這裡的談話,但願他沒有發(fā)現(xiàn)大殿內(nèi)有其他奕力的存在。

他一邊走,一邊趕忙把奕力收回,終於耳邊的雜聲不見了。

人也來到了一片花園之中,因爲(wèi)剛纔太過專注於大殿,他連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裡的都不清楚。

忽然前面少女的聲音一頓,凌亂秋仍在神遊太虛,所以一不小心煞不住車撞了上去,那女孩哎喲一聲就要往前倒,凌亂秋自然眼疾手快的將她一把抱住。

少女一臉緋紅的道:“好了,放開吧。”

凌亂秋直到此刻,纔有時間打量這少女的長相,見她長得也秀氣無比,身材凹凸有致,此時自己手握在她柔弱的細(xì)腰上,竟然出奇的舒服,手慢慢鬆開,立在一邊道:“剛纔一時情急,所以只好冒犯姐姐了。”

那紅衣秀美少女看了他一眼,道:“你說話倒也乖巧,這裡是諸梵宮的花園,你從這條路一直往裡走,便是諸梵宮了,宮主就在裡面等你。”

凌亂秋低頭謝過,正要往裡走,見身邊少女還未動,便轉(zhuǎn)身看了她一眼,見她正看著自己,便忙道:“姐姐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紅衣少女粉臉越發(fā)通紅,道:“今天宮主心情不錯,不過你要小心別惹怒了她。看你模樣應(yīng)該是晴哲那一帶的人,但是記住,千萬別說你是來自晴哲。”

凌亂秋正要問爲(wèi)什麼,紅衣少女已經(jīng)把他一把往前推去,道:“我叫蓮比,你快去吧。”

凌亂秋帶著納悶往裡走去,忽然目光掃到花園中心處居然種了許多紫星奕,心中一驚:怎麼這裡也有這種花?

轉(zhuǎn)念一想,這裡就如同晴哲的皇庭般,自然全大陸的好東西都會有,有這種花也不奇怪。

放下心情,他往裡走去,一路雕樑畫棟,奢華無比,過了花園,他拾階而上,終於來到諸梵宮。

這是一個與剛纔相比縮小了數(shù)倍的地方,但是佈置什麼竟然完全相同,那個主上依舊藏在懸空高臺上的白紗之後,但因爲(wèi)地方較小,減少了不少距離感。

凌亂秋循例跪倒問好,隨即,在主上的要求下站起身來,只聽主上道:“你是晴哲人麼?”

凌亂秋一呆,沒想到主上一進(jìn)來,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幸好蓮比剛纔提醒過了,當(dāng)下趕忙道:“啊,不是,我老家在器盟沅江邊,自小學(xué)武,所以便在南都與格蘭多城之間給人做保鏢。”

主上低哦了一聲,良久後才道:“不過長得真像啊……”

凌亂秋一怔,道:“主上覺得我像誰?”

主上低低的聲音道:“像我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一頓,道:“你走過來幾步,讓我看清楚些。”

凌亂秋心中愕然,這主上應(yīng)該是見過自己父親,但是關(guān)鍵是自己長得並不像父親啊,尤其從石海下脫胎換骨出來後,長得就更加不像父親了。

倒是很多地方越發(fā)的像母親,這也是大哥凌夜能一眼就看出自己就是小弟,但又有些懷疑的原因。

他剛走過去,那個高臺似乎是有東西控制般的,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他擡眼一看,發(fā)現(xiàn)高臺兩邊有幾根鏈鎖,知道一定是通過這個來控制的。

走到白紗前,凌亂秋幾乎可以看見裡面正坐著一個長髮白衣女子,隨著白紗擺動,面貌也若隱若現(xiàn),但光憑這樣看去,就可以斷定是一個絕不遜色他以前看過的任何美女的大美人。

玉手從白紗內(nèi)探出,皓腕上帶著一個白玉鐲子,越發(fā)襯得小臂纖細(xì)白嫩。

輕撫上凌亂秋的臉龐,他頓時產(chǎn)生銷魂蝕骨的感覺,平時臉皮極厚的他,此時臉上也微有些紅。

主上似乎並無所覺,只是一寸一寸的摸著,終於嘆出一口氣,道:“真的太像了。”

凌亂秋想起外面種的紫星奕,心中一顫,暗忖:她不會跟媽媽有什麼關(guān)係吧?

不過看她這樣,應(yīng)該是跟男女情愛有關(guān),但是媽媽是女人啊……

難道,媽媽還有什麼兄弟跟主上有些關(guān)係?

主上將手縮了回去,良久未發(fā)一言。

這邊凌亂秋也在搜腸刮肚的想著有什麼親戚,終於那主上忽然道:“最近幾年每次見面,他們都會帶一些俊男來,以爲(wèi)我有這個嗜好,今天我又特別把你帶到這裡,一定讓他們以後更加積極。”

說到這裡,忽然一陣輕笑,道:“自從當(dāng)年見過他後,我就再也沒有一點一國之主的樣子,唉!”

凌亂秋知道主上一定平時很壓抑,此時看見自己長得比較類似她心中想念的那個人,便忍不住的說出了心裡話,也不知道如何接話,便站在那邊聽主上繼續(xù)說。

忽然白紗一掀,凌亂秋渾身一震,看見了主上的真面目。

白衣勝雪,一頭淡紅色的長髮披在肩上,不施粉黛的絕美臉龐上秀眉微蹙,略顯棕色的眸中,正射出無比幽憐的目光,略顯蒼白的嘴脣此時輕啓,道:“你看我老了麼?”

凌亂秋知道這種成熟又略帶輕幽的風(fēng)韻,不是一個青春少女所能擁有的,但此刻卻由衷的答道:“不,主上很美,一點也不老。”

主上的眸子一直盯著他,此時聽到凌亂秋的讚揚,彷彿聽到昔日情人的誇獎,臉上掠過一陣輕笑,道:“那就好。”

語音一頓,道:“說吧,丹澤主要想讓你做什麼?”

凌亂秋忙低頭道:“是這樣的,因爲(wèi)獸人的出現(xiàn),所以他希望能夠擁有一些攻器,這樣纔可以對付七海林,然後達(dá)到收服南部少數(shù)族的目的。”

主上輕撫長髮,道:“攻器?他不是每年都在買麼?還不夠?”

凌亂秋心中一嚇,知道這個看上去柔弱的美女主上,實際上早已對丹澤知根知底,不如全盤托出,當(dāng)下硬著頭皮,把丹澤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個美女主上倒沒有打攪他,只讓他一直說下去,終於全部說完了,才輕笑道:“你們也真是好大的膽子,器是器盟的根本,目前生產(chǎn)攻器的也就這麼幾家,而且都是他們自己研發(fā)的,都是器盟的元老們,他們的祖先都對器盟的成立奉獻(xiàn)了畢生。

“他丹澤除了有錢外,其他條件似乎都不具備,憑什麼在南都自己生產(chǎn)攻器?”

凌亂秋道:“似乎是因爲(wèi)這邊幾家生產(chǎn)攻器的,對他一直百般阻撓,而且開出的條件都很苛刻,所以最近幾年,幾乎沒有收購到。”

主上黛眉微蹙,道:“我曾交代下面要留些給他的,畢竟南部少數(shù)族始終是一個毒瘤,一旦哪天忽然爆發(fā)了,對器盟、甚至對整個印記大陸都有傷害。諾娜家族這點做的還是不錯的,丹澤也可以算是得上是一個人物。”

凌亂秋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想到那些看起來少數(shù)族居然有如此厲害,當(dāng)下試探的道:“主上的意思是?”

主上淡笑的看著他,道:“其實你搞錯了一件事情,這個攻器生產(chǎn)的審批權(quán),的確在我手裡,但是具體的研發(fā),一直都在各大器院手上,除了天涯海角閣從不接觸攻器外,其他的幾家有能力的,也都已經(jīng)被他們牢牢抓在手裡。

“所以即便我同意了,那丹澤找不到器院合作,也是一個問題。”

凌亂秋驚道:“難道主上同意了?”

主上搖首道:“不是,目前你還沒資格跟我談這些,等你找到器院,以及準(zhǔn)備好其他相關(guān)資料,再來找我吧。”

凌亂秋心中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聽到似乎丹澤不可能找到器院跟他合作,喜的話當(dāng)然是看樣子如果一切完備的話,自己生產(chǎn)攻器還是有可能的。

忽然主上道:“老實告訴我,他給了你什麼好條件,讓你這樣幫他?”

凌亂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允諾收入會分我一半。”

主上愕然一笑,道:“果然是老狐貍,這些收入足夠奢侈的人奢侈的過一輩子了。去吧,讓他去準(zhǔn)備再說,等弄好了再來找我。”

凌亂秋興奮的道:“您答應(yīng)了麼?”

主上板起臉來道:“誰說的?我只是讓他去準(zhǔn)備!”說了幾句,忽然噗哧一笑,道:“好了,快去吧。”

凌亂秋看得一呆,這樣一個美人居然會是器盟的主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一定難以相信。

主上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嫣然一笑,伸出玉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道:“我叫器文璇,以後你喊我宮主就可以了。”

雖然她已經(jīng)數(shù)次撫摸凌亂秋的臉頰,但卻沒有半點情慾的意思。

凌亂秋誠心誠意的拜倒道:“不知爲(wèi)何,看到您,總讓我想起我的母親,或許這樣說對您不夠尊敬,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說出來。”

器文璇微笑的道:“我雖然沒那麼老,不過沒有關(guān)係,就當(dāng)我們有緣吧,好了,出去吧,以後想來見我,就直接來到主上府來找我,我會關(guān)照下去的。”

凌亂秋是剛纔忽然一下涌起思念母親的心情,此時再次深深一拜,走了出去。

而殿內(nèi)器文璇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而殿內(nèi)忽然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剛纔的奕力應(yīng)該就是出自他。”

器文璇輕嘆一口氣,道:“你應(yīng)該沒見過他,但是這孩子實在是跟他太像了……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那男子愕然的聲音響起,道:“奕力是不可以通過遺傳獲得的,這少年要不是修真界而來,要不就是自己修煉而成,應(yīng)該跟他沒什麼關(guān)係的……”

器文璇站起身來,淡紅色的長髮一下披灑開來,白色長裙拖曳在地,有著特別的美麗,臉上神采飛揚,彷彿一下年輕十?dāng)?shù)年,道:“不管如何說,我還是很期待與這孩子下一次見面的。”

清脆的聲音在諸梵宮迴盪,這死氣沉沉的大殿似乎忽然洋溢起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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