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聽罷,心中更是疑惑。
按理說,姜鬆的戰力值只有200,怎麼會是鐵柱的對手呢?反而給他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看著葉昊疑惑的表情,鐵柱又道:“那個姜鬆速度奇快無比,就像一個影子似的,無處不在。總是能在你的身後或者旁邊偷襲你,真是打的我一點脾氣都沒有。”
“滴滴滴!”
這時,寂靜的客廳中電話突然響起。
“喂?”
“葉昊,別來無恙啊!知道我是誰麼?”
楚思淼手中拿著一杯紅酒,嘴角噙滿了笑意,輕輕搖晃了一下,得意道。
楚思淼打電話過來,葉昊心中的這塊大石頭就算放下了。不管楚思淼是求財,求地位甚至想要葉昊的命,都沒關係。
只要有條件,範夢琪等人就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楚少的聲音,我當然能聽出來。說吧,下了這麼大的一盤棋你的目的是什麼?”
“哈哈哈!葉少果然快人快語,你現在馬上趕往北陽市南郊區的一個廢舊的工廠,只許你一個人來喲!”
“不然,你可看不到你嬌滴滴的老婆,還有你的小情人了。”
小情人?葉昊哪有什麼小情人啊!
嘟嘟嘟……
話音剛落,楚思淼就掛斷了電話。
“鐵柱,王剛還有芷柔,你們呆在家裡看著電話,如果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說著,葉昊火速的趕出了門外,在地下車庫挑選了一輛路虎車趕向了廢舊工廠。
這家廢舊工廠已經廢棄了五年,原來是加工肉類製品的,後來因爲衛生許可和稅務問題被查封,至今還沒有拍賣出去。
從龍門別院到工廠最快的速度也要兩個小時,那還得說葉昊把腳踩到油箱裡的情況下。
……
這時,廢舊工廠外已經聚集了一羣氣勢洶洶的軍人。
手裡都拿著微衝,手槍,手雷等重武器,包圍著整個工廠。嚴密程度怕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軍人中爲首的是一位英姿勃發的老者。
他身後分別是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穿著一身軍裝,虎目圓瞪,氣勢駭人的軍人。
“真特麼廢物,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連一個小女孩都保護不住,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綁架了。”
“你特麼還好意思說?婉兒一直牴觸你派人保護她,你還這麼明目張膽,她能不跑嗎?這回好了,被劫匪鑽了空子,還好意思說你手下的兵?”
老者滿腔怒火,鬍子都氣歪歪了。一雙老眼,眼角都耷拉了下來,但絲毫不影響他發飆時的氣勢。
林振宏瞪了一眼站在他前面低頭受訓的兵,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向他爹林老爺子道:“父親,我也是擔心婉兒的安全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看,我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她確實被綁架了。”
話音一落,一旁的林振偉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臉,面帶苦笑。對他這個哥哥可真是無奈,要說上陣殺敵,他絕對是一把好手,但處理這家庭糾紛,唉……
林老爺子一聽這話,瞬間就發飆了,連拍了林振宏後腦勺四五下,打了林振宏一腦袋包。
“被綁架了,你的兵哪去了?怎麼沒把綁匪抓住呢?”
林振宏回身又瞪了一下低頭認錯的兵,道:“被婉兒甩開了嘛,我……”
“報告首長,十名狙擊手已經就位,隨時可以狙擊。”
“報告首長,偵察兵,醫護兵,衝鋒兵都已經就位,隨時聽候派遣。”
這時,兩名軍人分別來到林家人跟前,敬了一個軍禮,打斷了林振宏的辯解,報告道。
林老點點頭,面色擔憂道:“先派人談判,看他們是什麼條件,一定確保人質的安全。”
“是!”
兩名軍人得到命令後,分別又退下了。
天色漸晚!
郊區又沒有路燈,已經開始影響軍人們的視線。
而這時工廠西面,一條小道旁,一輛路虎車緩緩停下。
葉昊緩緩下車,閒庭漫步般,大搖大擺的向工廠走去。
林振宏拿著望遠鏡遠遠的發現一個身影,正晃晃悠悠地走進軍人的包圍圈。
仔細一看,林振宏剛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異之色,“老爺子,葉昊來了……葉昊來了!”
“什麼?葉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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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腦筋有點轉不過來,一把搶過望遠鏡,隨即滿臉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葉昊一定是爲了婉兒過來的,有他在一定沒問題。通知警衛兵,放他通行。”
要說執行軍令,林振宏一點都不馬虎,拿起對講機就下達了指令。
然後,他纔回頭看向林老,好奇道:“他怎麼會知道婉兒被綁架了呢?再說他一個人真能救婉兒?”
林老搖搖頭,頗有深意的笑了笑。
“等!”
葉昊早就發現了,這麼一堆訓練有素的軍人。
可他要救範夢琪,肯定不會被他們阻止。
所以,這羣軍人想幹嘛,他懶的管,只要別阻礙他就好。
而當葉昊走進工廠大門的時候,這些軍人“譁”的一聲,整齊的邁動了幾步,給葉昊讓出了一條通道。
工廠內,姜鬆和楚思淼碰了一下酒杯,二人都面帶笑意的看了看。
“葉昊應該來了吧,趕緊起身歡迎吧!”
楚思淼點點頭,笑了幾聲。
“葉少,有失遠迎,望請見諒啊!”
一聲大喊之後,緊接著幾聲槍響如悶雷一般,在這寂靜的夜晚炸響。
所有人都進入了警備的狀態。
“叮,叮,叮!”
幾顆子彈從葉昊的身體上掉落在地上,發出了幾聲脆響。
一抹淡金色的勁氣隱隱約約的浮現在他的身體上,天蠶寶甲也包裹住了他整個身體。
姜鬆篤定的看了楚思淼一眼,道:“我說子彈傷不了他吧,還要做這種無用功。”
楚思淼則訕訕的笑了笑,眼見爲實,這一刻,他和姜鬆的合作更加坦誠了。
葉昊可不知道被別人當小白鼠實驗了一番,幾下冷槍打在他身上,雖然沒有鑽進肉裡,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他可不是鐵柱,沒有金鐘罩。